“謹軒……”她推開他,退後與他隔開幾步,而他又上前幾步,重新把她擁入懷中。
這最後的機會,他怎麼會放手,更何況他知道她的心裡有他。
“謹軒……”‘花’婺看清夏侯謹軒,他在強壓慍怒,這麼溫和從沒見過他發火的人生氣了。她越解釋反而越‘激’怒他了,重複開口想喚回他的理智。
可莫名又被他堵上了,這次不想前次那麼溫柔,帶着強佔不容反抗的侵略,若說親‘吻’倒不如說是撕咬。
‘花’婺也真是被惹火了,這衣冠楚楚的人,怎麼也不經她同意,如此惡劣,還這麼粗魯咬她。
她毫不客氣地咬了下他的‘脣’,口腔頓時充滿了血腥味,夏侯謹軒‘嘶’地一聲放開了她,趁空檔她推開了他。
“夏侯謹軒,我沒有話要說了,該說的都說了,你好好休息,明早會有人送你出谷的。”她也不會前去,徒增煩惱。
‘花’婺說完,轉身離去。
夏侯謹軒怎麼會就因她一句話而心死,剛說過不放充,今晚是最後的機會,明知她也知自己的心了,爲何不做最後拼搏。
輕步上前,從後背懷抱她,乞求她,“不要走!不要走……”
莫名的心痛劃過,不知是誰,已分不清。
“謹軒,放開我吧。”放開她,忘了她,她與冷語師兄的的婚期不會變的。
她掙脫他的懷抱,扳開他的手指,就那般一根根被她扳開,彷彿在一刀刀在他的心口割開似的,痛,不言而喻。
她的放棄,他無能爲力。
她留給他的,是那般絕絕的背影。
夏侯謹軒跌落在地上,久久,有些愛,不是說放就可以真的放手,也不是說忘就能真的忘了。她,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忘得了,可他可如何是好?明日他就要離去,還要忘了此景此時,不,他不會坐以待斃,彷彿知曉了該如何做,不會忘了她。
心傷何止他一人,他們倆人的一言一行都落在了某人眼中,她即將成爲他的妻,不是他不信任她,只是擺脫了那人,不知不覺就來到這兒了。他有多麼隱忍着不去分開他們,不去打擾他們,他說了給她時間,也只僅一天,而他聽到的是什麼?看到的是什麼?他的隱息差一點暴‘露’。
直到她消失在夜‘色’中,眼前這個男人頹廢跌坐在地上,夏侯國引以爲傲,百姓眼中風仙道骨般存在的人,如此模樣。可他的婺兒就只有一個,他等她不知道多少年了,在第一眼見她,再等着她慢慢長大,甚至他可以忘了父母之仇,終身留於谷中守護她。他知道自己也是自‘私’的,她,他誰都不會讓。
“怎麼?支開我,爲的就是成全他們?”慕少痕趕來時,眼裡收盡了停留在他們擁抱分開的最後那一幕,他無處發泄醋意,只能那身邊這個男人來解氣,話裡明顯無比諷刺身邊這個男人,這個所謂即將與丫頭成親的男人,他也是剛從那倆老傢伙口中得知,丫頭居然揹着他,敢與別的男人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