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麥冬聽着眼前嫵媚‘女’子瞬間轉變的態度,真像極了變‘色’龍再現,還有聽到她說主子帥氣,真是瞎眼‘亂’說話了,主人雖一幅男子着裝,可依舊是那種美與倫比,有三分‘女’相,又有一分剛毅,多的是幾分雌雄難辨,說的準確些,應該是妖孽,對,就是妖孽。如若初見時,一身雪白如衣着裝,出神入化的武功,又配山天仙之姿,嫡仙般的仙‘女’下凡。而今日此時,她一身血‘色’紅衣,‘脣’紅膚白,雖濃化了她原先的柳葉眉,一對劍眉,寬、濃、長,眉峰在三分之二處,稍微的化裝技巧,五官更立體突出,所以才說此刻的‘花’婺更多的是雌雄難辨。
冷言看着‘花’婺也沒怪罪的意思,便率先進了院落大廳,一羣人尾隨進了屋內,總不能一直站在‘門’外吧。冷言他身爲一莊之主,很自然地便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王嫣冉、王嫣如自是不客氣,下首左、右兩位置佔全了。
‘花’婺一笑置之,她們有必要如此快的動作麼,剛還在她的身後,一回閃的功夫,居然動用輕功站了那兩位置,她對於這些一丁點也不感興趣,倒是一路行走過來,有些口渴了,正縫夏季,天氣有些炎熱,雖是夜晚的風涼爽,可還是抵擋不住酷暑。
“‘花’婺,來,這邊坐。”冷言用眼神示意他右邊這個空位坐下。
‘花’婺正好也累了,本不想與她們計較,隨處選個位置坐下,可大師兄發話了,又不能博了他的面子,遂坐吧,不就一個位置而已,坐哪兒不是坐。
而正當‘花’婺徒步至上首的空位時,兩記不友好的目光隨即‘射’殺過來,想想也猜到這兩殺人的目光出自哪位主的眼。
‘花’婺面對這微弱的殺氣,自是無視,這‘女’人呀,愛吃醋,還‘亂’吃飛醋,她們有必要嗎,這不沒見着她是男子嗎,難不成男子的她會搶了她們的男人。
疏不知,總是缺個愛情筋的‘花’婺,不知她們所傾慕的男人,所有的呵護與柔情都給予她了,只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而在觀冷言這邊,在他從得知她是‘女’子開始,所有的都在改變了,原本真是疼愛弟弟般對待她,可是得知真相,他在以他的‘女’人在寵她,愛她。以前在百‘花’谷,不能明目張膽地行動表示,更多的先把忽視冷落她,在冷語面前,更加要掩飾那份感情。而今,她不在百‘花’谷了,冷語又不在身旁,夠了,多年的壓抑足夠了,他也許可以自‘私’一回,或者說,待她好,不用那麼隱諱了,不用那麼藏着,腋着了。
隨着‘花’婺的坐下,麥冬爲其斟茶倒水,主子她渴了,她知主子心。
“麥冬,你也累了,尋個空位置坐下。”‘花’婺她是照顧人的,麥冬那麼重的傷雖恢復了,她是心疼的,她實則爲下人,可在她心裡,她是她朋友,所以這話說的理應當是。
“是。”麥冬原也是覺得不妥,再擡頭見‘花’婺一記堅定的目光,她原本想否決好意的話嚥了下來,主子都發話了,她無條件的從。何況,主子待她真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