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婺睜開雙眸,感覺身邊傳來的熱度,似乎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
頭轉到側面,是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的正太臉,做什麼不好,爬上她的‘牀’,見他睡的正香,更爲不爽了。肩膀受傷了,她的‘腿’腳可是完好,用力一踹,“咚”的一聲,某人悲慘的摔到了地上。
可憐他照顧了人家一夜,可悲他還在睡夢中,就慘遭如此非人折磨。
某人瞬間被踹醒,忍不可忍了,好委屈,恩將仇報的傢伙。
正要發火時,‘花’婺起身“嘶”的一聲,傷口撤到引發的疼痛。
“怎麼了?傷口還疼?”原本的怒火轉變了溫柔以待。
“這不廢話嘛,你試試被一劍刺穿看看。”這能不疼嗎,那是赤果果的一劍穿透身體啊,還好自己身板底子足,纔沒有被那劍氣傷了根本。
“來,我看看,作口有沒有裂開。”冷語估計也忘了自己身上剛被某人踹下‘牀’榻的疼痛,見‘花’婺真的喊疼了,上前‘欲’給她檢查傷口。
“喂,你幹什麼,沒事了,就是有點疼。”見他那要趴開她衣裳的氣勢,忙阻止道。
此時,‘門’外敲‘門’聲響起,“小姐。”
‘花’婺瞪了冷語一眼,示意他乖乖靠遠一點,清了清嗓子,道“進來。”
雪耳和百合端着洗漱用具與早點一前一後進來放好,大步走至‘牀’榻前,雪耳開口問候道,“小姐,你沒事了吧。”
百合也在求着相同的答案。
‘花’婺看着她們的關心,安慰道,“無礙,不用擔心了。”現在也沒事了,她也習慣讓人如此擔心。
“小姐,莫大小讓我們今早便起程。”雪耳有點擔心道,今日起程,小姐的傷勢會不會有事?
“那就走吧,我的傷勢不要節外生枝了。”不想讓慕府的人知道,‘花’婺起身,雪耳與百合上前扶起,被‘花’婺拒絕了,她可以,沒那麼嚴重還需要人扶着,整理好衣裳,待一切都準備好,莊重的嚮慕府家主等人辭了行,一番客套後,便起程出發了。
馬車內又多了一位伴,寬大的馬車,三面環線,兩男兩‘女’各坐兩邊,‘花’婺則坐的位置是對着出口。慕少痕本是妙手醫師,更早的時候一靠近‘花’婺,靈敏的嗅覺就讓他發現了她受傷了?
“你受傷了?”慕少痕關心愛護的問道。
沒等她回答,便起身至她前面蹲下,“讓我看看。”邊說着,邊動手要檢察傷口。
剛想回答他沒事了,見他還要檢察傷口,淚奔,不用這麼熱情好心吧,“啊,不用了。”
雪耳和百合看着慕少痕的舉止,也愣了一下。
冷語急了,他看什麼看,有事也輪不到他看啊,冷語忘了,人家可是有名的醫師。
“妹妹沒事了,不勞您費心了。”冷冷地丟給他一句,竟自個兒坐到‘花’婺身旁。
“還是讓我瞧下,免得留疤了就好不好看了。”那一股的金創‘藥’,就明顯代表她受了外傷,如果不治好,留疤了不妥,‘女’孩子應該都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