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幾個女人湊在一張桌子上竟然喝掉了整整九大壇的陳釀,這讓一旁服侍的下人們不禁也是刮目相看。
看着迷迷糊糊橫七豎八趴在倒在自己座位上的八個夫人,張易陽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頓時一股清涼之感傳來,很快酒勁盡消。
“你們將自己的夫人扶回自己的住處,這裡也收了吧!”
吩咐完這些丫鬟,張易陽將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八夫人,斜靠在了她的座位上,但是八夫人口中一直還呢喃着,“我們繼續!來……喝!”
藉着這些酒話,張易陽也弄懂了今天八位夫人請穎寧吃飯的意圖,原來大夫人得知襲飄飄給了穎寧一支鳳黎簪子,所以她們也是猜測出了這婆婆的意圖,宴席不是鴻門宴,而是賠罪酒。
想到這,張易陽微微一笑,只是沒有想到,女人之間還有這麼多的事情,不過想來自己身邊的那些女人,這一刻甚是想念,因爲她們只是知道一心一意的對待自己,相互之間也只是謙讓,很少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住處,張易陽打算差遣下人備上幾罈好酒,然hou去夏侯博文的三伯哪裡拜訪一下,可是剛進院落,發現又一個丫鬟等在這裡,這不禁讓他一陣疑惑。
這丫鬟他同樣認識,就是今早shàng站在襲飄飄身邊的丫鬟,眼下看到穎寧進門,丫鬟趕忙欠身行了一禮,然hou恭敬的說道:“九夫人你回來了,老夫人讓我來尋你,去她的住處!”
聽到丫鬟的解惑,張易陽非常納悶,“這早shàng剛見,怎麼又讓自己過去呢!”不過他隱約的也猜測出了什麼,“也許早shàng夏侯黎和夏侯博文都在,有什麼話她沒敢多說吧!”
想到這,穎寧點了點頭,跟着丫鬟向襲飄飄的院落走去。
門外,二人還沒走近院落,就聽到房間內傳來“嘩嘩……”的撩水聲,不用猜也知道,襲飄飄應該是在沐浴洗澡。
頓時腦海中襲飄飄那成熟的身體在張易陽的腦海中不斷放映,今天,在他的身上發生了太多太多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先是夏侯博文的八個夫人,眼下又是夏侯博文的母親襲飄飄,接二連三的找自己上門,而且從沒拿自己當男人看待過,該放縱的得放毫不遮掩,不該放縱的地方几乎也都看在了眼裡。
“夫人、九夫人到了!”
丫鬟的稟報,將張易陽從幻想中拉回現實。
只聽房間內,襲飄飄極具磁性的聲音響起,“讓她進來吧!”
“是!”
丫鬟欠身答應了一聲,接着把房門推開了。
張易陽拖着穎寧的身體猶豫再sān,還是穿門而入。
房間內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和一種別的氣味,這個味道很好聞,讓人不自覺的貪婪的想要全部吸入肺裡。
不過張易陽沒敢大意,偷瞄了一眼趴在浴桶中的襲飄飄,心裡驚魂而定,還好對方大部分的身體都擋在了木桶之中,這讓他不禁又安心、又失望,欠身說道:“母親大人您找我!”
襲飄飄慵懶的打量着眼前的兒媳,點了點頭,而後斜靠在木桶之中,她覺得面對自己的兒媳這樣坐着纔有長輩的尊嚴。
只是她想要的尊嚴,在對方看來又別有一番風景,木通之中襲飄飄是蜷坐着的,外面的穎寧是站立着的,雖說水面上浮滿了花瓣,但是對擁有朝瞳之目的張易陽來說,依稀間那所謂的秘密,全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眼下只感覺鼻腔一熱,一股熱浪就要衝破血管,張易陽趕忙別過頭去。
只是他的這個動作,在襲飄飄看了,顯得有些不尊重她的意思,隨即表情微微一冷,不悅說道:“恩!你知道我叫你來的目的嗎?”
看着穎寧搖了搖了頭,襲飄飄又道:“今日早shàng你說的話,我覺得有欠考lu,你雖然是申弓家族的大小姐,但是既然嫁入夏侯族,就應該時刻爲夏侯族考lu!而更準què的說,應該爲文兒考lu!”
聽得這話,張易陽心裡一陣彆扭,也顧不得佔不佔便宜,回過頭,直視着襲飄飄,說道:“你說的話我聽得明白,也記在心裡,只是我想你應該也清楚,我爲何會嫁入夏侯族,你我都是聰明人,所以也就不用繞彎子了!”
張易陽的話雖然難聽,但是說的卻是事實,眼下看着襲飄飄氣得胸口上下起伏,那偷偷躲在水中的一對白兔,也若隱若現,頓時讓張易陽那鼻腔中的熱血再次感到要衝破血管,隨即急忙又一次的別過頭去。
襲飄飄很快平復了心情,認真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穎寧,過了好一會,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張易陽回過頭,疑惑的看着襲飄飄,只是這一眼,竟然讓他看得有些癡了,只聽說過一笑傾城,可是眼下看到雖沒有達到傾城的效果,卻也一笑百媚生。
笑了好一陣,襲飄飄輕聲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個丫頭,聰明伶俐,和我年輕時候還真有些像呢!”
張易陽沒有說話,愣愣的看着襲飄飄。
只見對方在木桶之中轉了一下身子,將光滑的後背衝向了自己,然hou悠然說道:“丫頭,給我擦擦後背!”說着一條已經沾溼了的毛巾搭在了她的後背上。
張易陽愣了半晌,徑直的走到了木桶旁邊,然hou拾起對方後背上的毛巾。
一時間,手指頭碰觸到那如玉的肌膚,竟讓他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而此時不單是他,木桶之中的襲飄飄被對方的手指碰觸的瞬間,也是一種觸電的刺激,使她激靈了一下。
“怎麼回事?”襲飄飄很是納悶,不過也沒有多想,畢竟都是女人。
其實,也難怪襲飄飄會產生別的念頭,畢竟穎寧她看起來是個女人,不過確是真實的男人,毫無掩飾。
而眼下撩起的水花,輕觸的後背,讓他不自覺的想起了當年,給小蔓搓背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