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女神像下張易陽和伊雪晴攜手而伴,幾天來伊雪晴的不離不棄終於確定了兩人的關係。
“雪晴明天的舞會你能不去嗎?”張易陽想了半天出聲問道。
“爲什麼呀?”伊雪晴故意問道。
“那個哈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每次看到你和彩靈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張易陽醋意橫生。
“咯咯…咯咯!”伊雪晴掩嘴輕笑又說道:“我家的小男人還會吃醋呢!不行,必須去但是你要跟我一起去。”張易陽一陣無奈。
哈尼是伊雪晴之前的大學同學,明天在一間索菲亞的酒樁舉行舞會,邀請了很多上流社會的同學和名流,當然沒有邀請張易陽因爲他是個沒名也沒錢的窮小子。
但是伊雪晴說了讓自己跟着,張易陽決定和她一起去。不是說張易陽的肚量小,而因爲在這裡是有種族歧視的,尤其是這些外國人看不起我們這種黃皮膚的種族。張易陽從哈尼的眼中看到了這種種族歧視所以張易陽害怕伊雪晴會受到傷害。
索菲亞酒樁是一個二層建築的酒樓,室內舞廳直通屋頂,四面環繞着二樓緩臺,東西兩面各有一個通往二樓緩臺的樓梯口。
舞會上一首that‘s
amore中文翻譯“那就是愛”舞曲響起,絕色佳人們如歡快的魚兒蹦近舞池,彼此間相互舞動着,而此時的伊雪晴和張易陽坐在角落裡,張易陽毫無顧及的一頓狂吃,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道:“嗯…嗯這的食物還是滿不錯的”
伊雪晴看着張易陽毫無顧忌的吃着桌上的食物,臉色稍有尷尬,但是心裡還是比較喜歡眼前率真的大男孩兒的,一點不摻假,心裡想着輕輕的泯了一口手中的紅酒杯。
嗨!雪…晴!哈尼帶了兩個朋友找了半天,終於在舞會得角落裡看到了伊雪晴。
伊雪晴揮了揮洋蔥般的玉手示意她在這裡。
當哈尼看到伊雪晴身邊的張易陽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鄙夷,但是臉上依然保持着風度。
哈尼的這一小動作完完全全的落入了張易陽的眼中,張易陽不動聲色繼續吃着桌子上的東西。
哈尼帶着兩個朋友走到伊雪晴跟前,幾人舉起手中的高腳杯互相敬着伊雪晴,但是沒有要敬張易陽的意思,伊雪晴出於禮節的相互回敬着哈尼帶來的這幾人。
哈尼挺了挺胸脯鄙視的看了一眼張易陽說道:“雪…晴這位是法學院、院長的公子尼爾”
尼爾微微舉杯示意。
“這位是索菲亞酒樁的老闆托克”
托克自從看到伊雪晴開始眼珠子就沒移動過,此時紳士的伸出右手,待伊雪晴剛要伸出左手放上去的時候。張易陽嘴裡發出“啊…咳”的聲音,伊雪晴聽到後立馬將伸出去的左手縮了回來。
托克此時臉色有些不悅,右手還停在半空沒有收回來。可聽到張易陽的下一句臉色沉的更深了。
“那個,你們繼續哈我噎住了喝口水”張易陽說完伊雪晴掩嘴輕笑。
“是…誰…請…你…來…的”托克憤怒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張易陽有些不悅停止了嘴裡的咀嚼。
“是我,如果不可以的話我們現在離開。”伊雪晴說完放下了手裡的酒杯。
“哦…雪晴邀請的朋友當然可以了”,哈尼出來打着圓場。
“雪晴我能夠請你跳一支舞嗎”哈尼弓腰紳士的伸出右手。
伊雪晴扭過頭看了一眼張易陽,發現後者又繼續吃着手裡的食物沒有反對,生氣的一跺腳伸手接過哈尼的右手,兩個人跳進了舞池偏偏舞動了起來。
張易陽知道總要給伊雪晴一些生活上的空間,自己只要能夠在一旁保護她就可以了。
音樂繼續,舞會上所有的人都揣着自己的想法和認識不認識的人打着交道。
突然舞池上的音樂、燈光停止了,一聲槍響驚動了舞會上所有的人,張易陽立馬衝上舞池第一時間將伊雪晴拽到身後蹲了下來。
緊接着一個白人身着一身迷彩軍服手持ak-47走上了舞臺前,“哈嘍!大家好!請大家保持安靜!”說着白人將食指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繼續說道:“我們是國際雄獅僱傭軍,你們可以叫我雄獅,我們來這裡只是爲了錢,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很有錢的人,不會爲了錢而送掉自己的性命。”
張易陽很納悶爲什麼國際雄獅僱傭軍會出現在這裡,他們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個舞會的,一定有內奸,而且第一個附和的人就是內奸。
張易陽猜的果然沒錯,哈尼第一個站了起來雙手高高舉起大聲的喊道:“不要殺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而且我要買我們兩個人的命說着還指了指張易陽身後的伊雪晴。”
張易陽笑了,笑的很燦爛和自己想的一樣,哈尼就是內奸,而且藉着機會還俘獲了一個女人的芳心,真是人才啊!張易陽不禁感嘆道。
只見伊雪晴腦袋搖的跟個波浪鼓似的不要和張易陽分開。張易陽回頭拍了拍拽着自己一角的伊雪晴示意她聽話和哈尼先離開。
伊雪晴起先堅決不同意,當看到張易陽頻頻向自己眨眼的時候,無奈只能相信張易陽。起身任由哈尼牽着朝雄獅走去。臨走時哈尼還挑釁的看了一眼張易陽。
張易陽將這些全部看在眼了。
只見哈尼來到雄獅身邊從一個黑人的手中拿過電腦來回敲擊着鍵盤。
“很高興哈尼先生轉賬五百萬美元,你們兩人將會獲得新生,從這個門出去但是不許離開,我的狙擊手會隨時關注着你們,等這裡完事了你們就可以離開了。”雄獅有條理的解說道。
“下一個,如果沒有人站出來我會閉上眼睛轉三個圈然後開槍,當然你是不是不幸的那個我不知道”。雄獅說完就要轉圈。
“我…我…我”索菲亞酒樁的老闆托克舉起雙手向電腦走去
“很高興托克先生轉賬300萬美元”
有了前兩個開頭的,陸續給錢的人就多了。
可是總會有一些沒有錢的朋友,就像張易陽一樣,要不就是一些侍者和跟着來的朋友,但是雄獅僱傭兵是殺人不見血的流氓,說是流氓不足爲過,他們只是一些有軍事素養的流氓罷了。
正所謂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張易陽心裡暗自想到。
所以雄獅很隨意的朝着侍者開了一槍,一槍命中侍者的腦袋,白的紅的流了一地,場上蹲着的人開始尖叫,雄獅朝天上開了一槍吼道:“安靜!安靜!”
果然現場安靜了下來,但這些拿不出錢的人開始暗自祈禱下一個不會是自己,這時雄獅將槍口對準了張易陽這個黃皮膚的種族,“你選擇給錢,還是選擇死。”
張易陽有些無奈要錢他肯定是沒有的,只能裝裝樣子大喊道:“我給錢,我給錢,你別殺我,說着腿上還裝出一副顫抖的樣子。
雄獅等人哈哈大笑罵道:“你們看看,黃皮膚的種族就是懦弱的族羣,腿都嚇軟了”
張易陽心裡暗自冷笑,“笑吧…笑吧…一會你就笑不出聲了”
張易陽緩慢的走到身着黃色迷彩軍服的黑人旁邊,雙手哆嗦的接過黑人遞過來的電腦,這時張易陽發現除了黑人以外,雄獅和其他人根本沒有看向自己。
張易陽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雙手去接電腦的同時腳下假裝一滑,其實是左腳發力右腳迅猛的踢向了黑人的下體,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可以想象黑人中了張易陽蓄勢已久的一腳,後果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