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辰可不想在醫院裡,對吳立人和許思年誇下的海口不能實現。
嘟嘟嘟!
電話響過了三聲忙音後,王渾的聲音,從話筒裡面傳了出來。
“喂!花小哥,怎麼有空想起我來了?孤兒院的事情,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弄得不錯哎,你給我的那些錢,我都管得好好的。”王渾一接電話就表功。
畢竟他是在墮落的邊緣,被花星辰給拉回來的,算是知遇之恩了,他自然要把花星辰的錢,一分一分的用好。
好鋼用在刀刃上,王渾重建孤兒院,預算七百萬,實際經過他保姆式的管理財務,只花了三百六十多萬。
花星辰笑了笑:“渾哥幹得好,對了,我問你一件事。”
“你問。”
“我想開個醫院,首先去哪兒買地皮啊?”
“啊?”王渾問:“你打算在哪兒開一個?”
“就中心醫院的邊上。”
王渾想了想,一跺腳:“艾瑪,你把我給繞進去了,那還要買啥地皮啊,你買人家做好的樓就好了,對了,那邊好像剛剛做好了一棟樓吧?”
花星辰回憶了一會兒,點頭:“是,前些天那樓還在建呢,四五天前,剛剛竣工。”
“那就是了,你去把他買下來就好了,地皮已經是他們的了。”王渾說道。
緊接着,他又說:“要不這樣,花小哥,你再哪兒呢?我和你碰個頭,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名揚城裡挺出名的一個地產中介,我託他去問問。”
“行!我在馬池路呢,你過來找我就OK了。”有人幫忙,花星辰當然不會反對了,他欣喜的同意了。
沒過半個小時,王渾開着一輛破破爛爛的夏利車過來了。
剛搖下車窗,花星辰都不敢相信:“嘖嘖!王渾,你咋整的?一張臉曬得黑而吧唧的,人也瘦了不少,對了,這破夏利又是咋回事?不會買個好車開開?”
王渾苦笑的推開了車門:“沒辦法,我這個人腦子笨,要想替你省錢啊,只能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爲,這人不就瘦了麼?至於這破夏利嘛!我老實跟你說,這是我在建孤兒院的時候,剛剛買的。”
噗!
一輛新車,沒到一個月被整成了這副尿性,看來這王渾是真沒少跑。
花星辰心裡也不禁感動:“你做事情還是蠻負責的。”
“唉!以前也不負責,還不是你花哥給了我這麼個機會嗎?我決定,要當一個好男人,好哥哥,好丈夫!現在雖然辛苦一點,但問心無愧,睡得安穩。”王渾笑道。
“OK!也算我沒白饒你。”花星辰拍了拍車子儀表盤:“走吧!只要價格合適,樓盤我立馬秒了。”
“行!走着。”王渾開着車子,一溜煙的出去了。
夏利車在名揚市區內繞了一大圈,終於在一家寫字樓門口停住了。
“花哥,就是這兒。”王渾開了車門,帶着花星辰上了樓。
兩人坐着電梯,到了頂層。
推開門,王渾輕車熟路的走到一家辦公室裡面。
辦公室的門牌上寫着——百世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嚯!這個總經理,來頭不小嗎。”花星辰笑了笑,也沒太當回事。
畢竟這個年頭,一磚頭掉下來,砸死三個總經理。
他曾經認識一個朋友,是個營銷總監,他手下的推銷員都掛了一個總經理的牌子,說這樣出去和客戶好交流。
至於裡面這位總經理是不是貨真價實的,花星辰還要見面之後才能搞清楚。
“進來。”
裡面傳出一陣威嚴的聲音。
王渾戰戰兢兢的推開了門:“老白,好久不見啊。”
“喲!王渾?聽說你小子最近不錯啊,搞了個孤兒院,賺了不少錢吧?”白巖問王渾。
王渾連忙擺手:“可不敢這麼說,咱們做的是公益,不賺錢的。”
“不賺錢的東西你會做?當我頭天認識你啊?這位是。”白巖瞧見了王渾身邊的花星辰。
如果是往常,王渾帶了個人過來,白巖和王渾聊着天是絕對不會注意那個人的。
但花星辰不一樣,白巖隔着老遠就能夠從花星辰的身上嗅到一種特別的味道,和平常人截然不同的氣質。
“嘖嘖!這位,不是凡人啊。”白巖衝花星辰點頭。
王渾介紹道:“老白?這位的名字,說出來,怕嚇着你。”
“哦?”白巖瞅着花星辰:“他是明星?歌星?還是體育明星?”
白巖向來相信一個原則——行業裡的頂級人才,絕對不可能是年輕人,他是一個信奉時間的人。
又年輕又成功的,白巖的印象裡面只有剛纔他說的三種人。
“切!俗,這位,名字星辰,姓花——花星辰,不知道老白你認識不認識?”王渾說。
“擦!”王渾不自禁的吐了個髒字:“這是名揚神醫啊?”
他從凳子上一骨碌的彈了起來,走到花星辰面前,一把握住了花星辰的手:“花神醫,這段時間,你在電視上都是刷屏的,我雖然認不出你的人,但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
花星辰笑道:“好說,好說。”
“花神醫,你能不能幫我瞧瞧,看看我有啥病沒有?我雖然年年去做體檢,醫生說我健康,可我總有點不對勁,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白巖是真的很注意身體健康,他時常對朋友說的一句話是——咱們以前沒錢不注意身體就算了,現在有錢了,一定要注意身體,要不然錢還沒花完就死了,太遺憾。
他抱着這種想法,每隔半年,要去醫院做一次全身體檢。
但體檢現實健康,白巖卻覺得自己老是不健康,爲這事,他沒少和醫院裡的人吵架,花了錢感覺不到效果。
爲了這事,他都快落下心病了。
“哈哈!”花星辰打了個響指:“健康和亞健康的區別嘛!你身體大毛病沒有,但有點小毛病,找我,算是找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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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爲啥?”白巖壓抑住激動,問。
王渾有些不爽了:“老白,你還問爲啥?有機會就趕緊讓花哥給你治!問這麼多廢話。”
“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嘛,咱們要嚴肅。”白巖說。
花星辰仰頭笑了笑,這白巖,還挺好玩的,他說:“西醫治病講究療效和速度,我們中醫治病講究調理和平衡,全世界範圍內,對亞健康最有辦法的,就是我們中醫。”
他這句話也不是自吹自擂,很多不是病的病,都需要看中醫,比如說一天睡覺的時間太多,睡不醒,再比如說面黃肌瘦,精力不佳。
這種病西醫毫無辦法,但是中醫手到擒來。
“來,白總,我給你開一副藥。”花星辰拿過辦公桌上的紙和筆,鐵樹銀鉤的寫下了一張藥方,遞給了白巖:“按照這個藥方抓藥,每天早上一次,自然OK了。”
“這個?治什麼病的?”白巖怕花星辰是故意賣弄,隨便開了一張藥方出來讓他去吃,要是這樣,他豈不是要被藥吃死了,所以長了個心眼,問一問。
花星辰說道:“治心焦——我看你的毛病,是心焦——最近虧損比較嚴重吧,心裡着急,一着急就上火,一上火就睡不着覺,睡到半夜還在翻來覆去,有睡意也睡不着。”
“噗!”
白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尼瑪,真神了唉,我還就是你說的這些毛病,話說你連我虧損也看得出來?其實我最近在買股票,股票跌得好難看啊,這讓我的心,火急火燎的。”
“知道什麼叫神醫了吧?”王渾取笑着白巖。
白巖點頭:“知道了,知道了,這真他媽的神,我都不敢相信的神奇。”他瞅了花星辰一眼,發出嘖嘖的稱讚聲:“我一直都只相信努力,從來不相信天賦,現在是發現了,有些事情,真的看天賦。”
花星辰搖了搖頭:“白總,你知道嗎?我從六歲開始拜師學藝,一直到現在,十二年了,我每天訓練的時間,差不多有十八個或者二十個小時,這種地獄魔鬼式的訓練造就了現在的我,你們卻告訴我,這是因爲我的天賦?”
“啊?”白巖簡直快瘋了——一個人每天訓練十八個或者二十個小時,堅持了十二年,特麼的,這還是人?至少地球人幹不出這種事情來吧?
花星辰拍了拍白巖的肩膀:“白總,病也給你看了,咱們說說正事吧?”
“哦!可以,可以。”白巖現在對花星辰,除了尊敬,還是尊敬,他指着辦公椅:“來,花神醫上座。”
“不用,我隨便找個位置坐着就行了。”花星辰不喜歡喧賓奪主,他坐在迎客沙發上。
白巖無奈,只能回到自己的辦公椅子上,他問:“花神醫,你找我什麼事?”
“買樓。”花星辰說道:“我打算開一傢俬人醫院,所以要先買樓。”
“哦!”白巖豎起大拇指:“好啊!你要開醫院,那是名揚人的幸運,地址選好了嗎?如果選好了,我現在就給你打電話聯繫。”
“選好了。”
“哪兒?”
“中心醫院隔壁。”花星辰說。
“恩?”白巖拍了拍腦袋:“我想想啊,想想哪裡的樓是哪兒的。”
“前幾天才竣工的。”王渾插話。
白巖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這個樓,非常不錯來着呢,但他是哪一家公司的,上次還記着呢,現在忘了。”
他又拍了拍腦袋:“不好意思,最近股票玩得多,業務有些生疏了,我給你們查查。”
花星辰不着急,他抽着煙,安安心心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