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雕怕昨晚的風流韻事再重演,只喝了少許的紅酒,但楊晟今天卻酒興大發,在吳玉琴和劉經理輪番勸酒下幹了好幾瓶茅臺。
席間,冷知秋打來電話埋怨冷豔雕,“你還是我姐嗎?對我不聞不問,還讓我活不?”
“你一個大活人會餓死嗎?”
“太沒有人情味了。”
楊晟完全不管冷豔雕她們姐妹談些什麼,同吳玉琴等人侃大山,這餐酒宴使楊晟性情大增,好似抒發情感,又好似遇到故人,反正對吳玉琴特別有親切感。
吳玉琴見楊晟有了醉意,吩咐劉經理安排房間。
冷豔雕趕忙推讓,“吳經理你太熱情了,我們還要回去。”
“還回去幹嗎呀?再說楊總也有點醉了,再說喝酒開車也不好,希望兩位領導體驗我們香得景酒店,你們入住香德景酒店,使我們酒店蓬蓽生輝。”吳玉琴向劉經理使個眼色,“劉經理,把楊總扶到房間休息去。”
劉經理扶楊晟出了包廂向客房部的電梯走去。
冷豔雕心裡恨死了吳玉琴等人把楊晟整得醉醺醺的,本想立馬回去見冷知秋,但又怕楊晟喝醉了沒人照顧,只好硬着頭皮一起上了電梯。
“好吧,你們早點休息,有事打電話到總檯,我們24小時爲您服務。”吳玉琴安頓好楊晟後告辭冷豔雕離開了房間。
冷豔雕的房間就在楊晟隔壁,但她沒有先去自己房間,反而對酒氣熏天的楊晟極爲關照,到衛生間拿毛巾敷了下熱水,把熱毛巾踏在了楊晟的額頭上爲其醒酒,冷豔雕看着楊晟黝黑英武的臉龐,心情舒坦了好多,無意中回味起昨晚和楊晟朦朧的風情。
“冷姐,我……我想你……”楊晟睡夢中喊起了冷豔雕。
冷豔雕聽到楊晟醉入夢中還喊她,感動得淚水都快下來了。
是啊,有誰在這個境地了還不感動呢?冷豔雕渴望的就是真情,當初和黎副市長認識時,本以爲黎副市長會對她有真情,可案發後才知道黎副市長除了他老婆和自己以外還有另外兩個女人,氣得冷豔雕內心不知道罵了多少回黎副市長“僞君子”,可女人的真情既然付出了,難免經常自欺欺人,明知道對方有三妻四妾依然牽掛熱戀,冷豔雕就是這樣陷得很深的女人。
這晚,冷豔雕決定不走了,就留在楊晟旁邊照顧他,她到衛生間淋浴後睡到了楊晟的枕邊,雙目含情欣賞楊晟的臉龐,一隻手撘在楊晟胸前感覺舒坦又酥麻,弄得下身也溼漉了。
楊晟睡到半夜終於醒酒了,忽然發現冷豔雕熟睡在枕頭旁,暗道“神馬情況,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我昨晚怎麼啦?怎麼會喝得那麼醉?如果何處知道了那還得了!”楊晟後悔不迭,起身到衛生間噓噓去了。
“譁……”,放水的聲音驚醒了熟睡的冷豔雕,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向衛生間望去,只見楊晟穿着睡衣從衛生間走出來。
“冷姐,我吵醒你了?”楊晟關切地問道,然後到牀頭櫃去找煙抽。
“你是不是找煙?”冷豔雕翻了個身,從另一頭的牀頭櫃上的揹包裡拿出一包芙蓉王和打火機遞給楊晟,“在我這裡,給。”
“你怎麼有煙?”楊晟有點疑惑地接過煙,拆了封條抽出一根點燃狠吸了一口,舒爽地吐了一嘴煙霧。
“你忘了?這是吳總給的,我幫你收拾到了
包裡。”冷豔雕關心地笑道,“不要抽那麼多煙,對肺不好。”
“嗯,吳總他們太熱情了。我真是中邪了,怎麼喝那麼多酒?”楊晟躺到牀上靠在牀頭,“冷姐,謝謝你照顧我。”
冷豔雕含羞地笑道,“怎麼謝我?”
楊晟躲避冷豔雕情意綿綿的目光,“這吳總也真是的,怎麼把我們安排到一個房間?”
“不是,我的房間在隔壁,我是怕你喝醉了出事。”
“我懂了,謝謝冷姐。”楊晟把菸蒂熄滅在牀頭櫃上的菸灰缸裡。
“我過去了,你再睡會吧。”冷豔雕起牀穿鞋欲離開,楊晟拉住冷豔雕的手,“冷姐,陪我坐會好嗎?”
“你喝太多了,得好好休息。”冷豔雕慌亂緊張,想走又不捨得走,“我們明天還要工作,我過去睡一會。”
楊晟拉冷豔雕坐回牀上,“我們現在都是清醒的,冷姐……我……”
冷豔雕緊張地喘氣,“你,你想幹什麼?”
楊晟摟着冷豔雕躺倒牀上,情意綿綿地看着冷豔雕迷人的臉龐,撫摸着冷豔雕的長髮,“我的心你懂的!”
“不懂。”冷豔雕溫情地眯上眼睛,期盼楊晟熱吻。
楊晟和冷豔雕親吻,隨手解開冷豔雕的衣服,脫下她的黑絲乳罩,最後脫了她的蕾絲內褲,撫摸着她柔滑的軀體,當摸到她的敏感處時不禁呻吟了。
男女之間的親密關係,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其實冷豔雕的腦子裡昨天一整天都是楊晟的影子,怎麼也驅趕不走。雖然昨晚是喝醉了同楊晟風情,但那感覺可是真真切切地舒坦陶醉。
楊晟和冷豔雕激情交媾,在男女方面,楊晟絕對是高手,不僅物件大而且技術也高,兩個多月的工作交往,雙方都被對方的閃光點擊中,一個是經過特訓的標兵,一個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優秀主持人,兩人的接合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楊晟,你會娶我嗎?”冷豔雕和楊晟風情後情意綿綿地摟着他的頸脖,渴望楊晟對她許下諾言。
楊晟從來沒想過這事,半天答不上話來。
“難道你就是玩玩我嗎?你不是說迷戀我纔來電視臺的嗎?”
“冷姐,我……這個問題我還真不敢想,你知道的,以前只是想想而已,哪敢奢望娶你呀?能有今天老天爺都開眼了。”
冷豔雕幸福地笑了,“是開眼了,我樂意一輩子陪着你。”
“糟糕,整出大事了。”楊晟微皺眉頭,不是因爲案子是不可能和冷豔雕產生這段孽情的,還是因爲案子,眼下不好好應付還真怕壞了大事。如果冷豔雕真沒事,楊晟打心眼裡還是願意和冷豔雕長期保持關係,但要說結婚生子,楊晟可有點不敢想了。在楊晟的字典裡,還沒有結婚二字。
“冷姐,我才二十,婚姻法可明文規定男人要到二十二歲才……”
冷豔雕搶白道,“我可以等,只要你對我好,我願意等你一輩子,就兩年只有七百多天,姐還等得起。”
冷豔雕比冷知秋大兩歲,今年29歲,但是兩姐妹長相卻有很大差異,估計一個像爹,一個像娘。
“謝謝冷姐,我們再睡會吧!”
“嗯!”冷豔雕溫順地依偎在楊晟懷裡,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
上午8點,楊晟和冷豔雕匆匆洗刷後下了樓,在酒店大堂,楊
晟同劉經理說了幾句話,再次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隨後同冷豔雕走出酒店,開上停在酒店門口的轎車向電視臺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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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姐,我們回去後還是依然如故,好嗎?我怕風言風語傷害了你。”
“嗯,我知道,電視臺好些長舌婦就喜歡嚼舌根子,我領教過了。”冷豔雕回想起和黎副市長鬧緋聞時的不堪情景,忽然有點失落了。
楊晟見冷豔雕的的情緒有點反常,“是啊,我們這一行就怕出緋聞,好些人都是因爲緋聞毀了前程。”
“緋聞我倒不怕,我怕的是醜聞,哎……不說了,我知道怎麼做。”冷豔雕失落的眼中充滿迷茫。
冷豔雕下了楊晟轎車後,上樓去換衣服,剛打開房門,就被冷知秋擋在門口責問和抱怨,“姐,你還知道回來?”
“啊呀,小丫頭,讓我進去,我得儘快換衣服上班,都髒死了。”冷豔雕推開冷知秋走進房裡。
“你還有潔癖呀?真服你了。”冷知秋關上房門,“說,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冷豔雕從衣櫃裡取了條黑色短裙和一套女士職業西裝,“我能幹什麼去?還不是爲了工作。”
“工作?一夜未歸是爲了工作?你肯定有事,老實交待是不是滾混去了。”
“你是不是當老師把腦子弄壞了,我又不是你的學生。”冷豔雕換上衣服,拿着LV包就要出去,“來不及了,中午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吃飯。”
“哼!”冷知秋撅起嘴說,“沒心情,我自己吃,你忙好了。”
在冷豔雕面前,冷知秋就像小女孩,嬌氣得很。但在學生面前,冷知秋又是老師嘴臉,冷峻威嚴不可侵犯。
冷豔雕這天的工作極爲投入,像換了個人似的,從音響、攝像到場記都顯得極爲親切,往日潑辣如瘋的性情蕩然無存,令工作人員感覺如沐春風。
楊晟看在眼裡暖在心裡,趁冷豔雕工作時,偷偷地跑到冷豔雕宿舍去找冷知秋,打着讓冷知秋參加節目的旗號和她套近乎。
冷知秋對楊晟到來深感意外,“你不是說不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是啊,我是爲了老師您明天能錄好節目纔來的,像你這樣的優秀人才可別因爲發揮不好淘汰了,那我一輩子都良心不安。”
楊晟從人事部李部長那裡拿來份表格,叫冷知秋填上。
冷知秋接過表格看了下,“你們要調動我?”
“是啊,冷老師,我希望你能到電視臺來工作,讓我在您的指導下更加進步。”楊晟討好地笑道,“您的天賦可不能被林川埋沒了。”
“謝謝你,楊晟,這叫我怎麼感謝你呀?”冷知秋非常感動,立即坐到化妝臺前填着表格,一會兒就把表格填好了,楊晟接過來一看冷知秋寫的娟娟字體倍感溫馨,連連誇讚冷知秋字寫得好太有才了。
“我有什麼才,你過獎了。”
“好,就這樣,你好好休息,準備明晚登臺。”
“嗯,我一定不辜負你的希望。”
“我看好你,錄完節目,爲你慶功。”楊晟拿着表格出了房間,冷知秋感激地送楊晟到電梯口,目送着楊晟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
“太神奇了,天下掉餡餅了。”冷知秋捏了下手腕,疼得叫了一聲。“不是夢,真不是夢。沒想到自小的心願叫往日的學生幫其實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