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帶着屍魔司馬博良直奔司馬家方向而來,司馬博良問道:“你是誰?爲什麼救我?”
那黑衣人扯下面罩,向司馬博良微微一笑,卻是司馬博尚。
兩人翻牆跳入司馬府,悄悄進入司馬博良的房間,司馬博尚問道:“弟弟,你的傷怎麼樣?不礙事吧。”
司馬博良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沒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司馬博尚說道:“弟弟,我知道你已經中了《修屍大法》的毒害,需要人血,這些日子司馬鎮的事情我早知道是你所爲,但是事情鬧這麼大,肯定有人要對付你,我一直在擔心你啊,所以就暗中……”
司馬博良沒好氣的打斷他:“你一直在跟蹤我!我用不着你的關心,你走吧!”
司馬博尚無奈,嘆了口氣自己回去休息了。
司馬博良見司馬博尚已走,頓時腹部疼痛難忍,強撐着坐到牀上運功療傷,精氣運行百穴,慢慢的止住了疼痛。
兩天後,司馬博尚來看江風義,見面後,江風義滿臉微笑着向司馬博尚道喜:“司馬莊主,恭喜你啊,我一直在密室沒有出去,纔剛聽說你們兄弟團聚了,剛要上門道喜,沒想到您正好過來了啊,哪天給我引見一下啊?”
司馬博尚道:“多謝江兄,是啊,我兄弟回來了,他這幾天不舒服,改天我帶他過來拜見江兄。”
“哎呦,司馬莊主嚴重了,我過去拜見纔對啊。”
“對了,江兄,現在進展如何啊?”
聽到司馬博尚問九龍圖的事,不禁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道:“九龍圖我基本看懂了裡面的路線圖,但是最後有幾句關鍵的文字我還弄不清楚。”
“江兄,我知道九龍圖全部是用異族文字寫的,既然江兄能夠看懂了大部分,也就是說你已經懂得那種文字了,怎麼會看不懂最後幾句話呢。”
江風義解釋道:“司馬莊主說的沒錯,上面確實是異族文字寫的,這些年爲了弄懂這些文字,我搜集了很多古物文獻,凡是有這種文字的物件我都要收集來研究,對照九龍圖上的有的文字,半學半猜,也弄懂了些,又因爲九龍圖關於路線的文字多是東南西北左右方位,時辰長度的標註,比較簡單,我通過猜測和對比文物驗證,基本可以看懂了,但是後面的純文字的一段確實難以弄明白啊,但是我想也是九龍圖的關鍵所在,我絞盡腦汁到現在還是沒有進展,哎!”說完長嘆一聲。
司馬博尚也皺起了眉頭,搖頭道:“沒想到,萬事俱備,東風難借啊!那可怎麼辦啊。”
江風義望着司馬博尚突然說道:“司馬莊主,我想問你一件事。”
司馬博尚見江風義神神秘秘奇怪的問道:“什麼事?江兄請講。”
“江湖傳說當年你們司馬家祖上在異族部落不止得到了九龍刀和九龍圖還得了一見寶物,是不是真的?”
司馬博尚知道江風義指的是《修屍大法》,嘴上卻說:“什麼寶物啊,當年司馬家和莫家共同只得了一把九龍刀和一張九龍圖,江湖人盡人皆知,哪裡還有什麼寶物啊,江兄不要聽人亂說。”
江風義微微一笑說道:“司馬莊主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這件寶物對我們的大事可起到關鍵作用,你可不要隱瞞啊,我是爲了你好。”
見司馬博尚不說話,江風義接着說道:“司馬莊主,我就明說了吧,我當年聽我師父莫通說過一回,你們司馬家當年還得了一本秘籍叫做《修屍大法》,是不是?”
司馬博尚見隱瞞不住,哈哈一笑說道:“江兄說的是那本破書啊,那哪是什麼寶物啊,一本破書而已嘛,你說那還是我們成大事的關鍵,怎麼會呢!”
江風義也不反駁,繼續問道:“司馬莊主可翻看過那本破書啊?”
“啊,開始比較好奇,胡亂翻了幾頁,可是根本看不懂啊,也是用異族文字寫的。”
江風義聽到這裡一拍桌子,說道:“着啊!那本書也是用這種文字寫得啊!”
司馬博尚不解其意,一臉迷茫的看着江風義問道:“江兄,那又怎麼了,我們同樣看不懂啊。”
江風義神秘的笑笑:“但是有人能看懂啊。”
司馬博尚眼睛裡放出光來:“誰?你快說是誰?”
江風義說道:“我聽說令弟現在模樣大變,他已經修煉了《修屍大法》。”
司馬博尚聽到這裡一拍腦袋,大叫道:“哎呀,我可真笨啊,還是江兄聰明啊!”
“哪裡哪裡,是司馬莊主只顧着兄弟情義沒有想這麼多罷了。”
“但是我弟弟怎麼會看懂異族文字呢,奇怪啊。”
“那就有勞司馬莊主了。”
司馬博尚說道:“事不宜遲,江兄你現在隨我就去找我弟弟。”說着拉着江風義就走。
兩人穿房過院急匆匆來到司馬博良的屋子外面,司馬博尚敲門,還是沒有人應,他知道司馬博良在裡面,索性推門走了進去。
司馬博良正在閉目打坐,兩人進來,他既不睜眼也不說話。
司馬博尚說道:“弟弟,身體好些了吧,我給你介紹個朋友,這位是江風義江兄,將來我們要一起完成九龍之事,現在正是他在研究九龍圖。”
司馬博良睜開眼睛,看了看江風義,還是沒有說話。
江風義抱拳拱手道:“恭喜二爺兄弟團聚。”
司馬博良冷冷的說道:“還有事嗎?”
司馬博尚見司馬博良馬上就要下逐客令,趕緊說道:“弟弟,是這樣,九龍圖現在破解到了最後一步,上面的異族文字誰都不認識,我知道那本《修屍大法》也是用這種文字寫的,你卻正在修煉,是不是你能看懂啊?”
司馬博良聽提到了《修屍大法》心中警惕問道:“你們要做什麼,要拿回《修屍大法》嗎?”
江風義說道:“二爺誤會了,如果您能看懂那種文字,教我認些字即可,絕無要拿走《修屍大法》之心。”
司馬博良說道:“你們也誤會了,我也不認識那種文字。”
司馬博尚哪裡相信,問道:“弟弟,這可是爲了我們能成大事,你一定要幫我們。如果你不認識那些字,怎麼能修煉《修屍大法》呢。”
司馬博良冷笑一下,恨恨地說道:“那倒是要謝謝你啊,當年把我趕出家門,我整日風餐露宿,日曬雨淋,身上就這麼一本書,開始我貼身藏着,怕丟了怕被雨淋了,但是無家的人上無片瓦,不被雨淋怎麼可能啊,有一次突遇暴雨淋成落湯雞,《修屍大法》溼透,我才突然發現,溼了的紙張顯出了文字,正是我們的文字,原來《修屍大法》的譯本隱在書內,這也是老天爺可憐我吧,讓我能夠修煉大法,要不是你,下雨時我肯定會躲在暖閣裡,喝酒聽曲,逍遙快樂,哪裡會被雨淋啊,哪裡會發現《修屍大法》的秘密啊,你說是不是要謝謝你啊,哈哈哈……”司馬博良笑聲淒厲。
司馬博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不好發作,一言不發。
江風義趕緊出來圓場說道:“二爺,既然如此,就請拿出《修屍大法》一觀,讓我對照一下,認出九龍圖上的字好嗎。”
司馬博良一口回絕:“不行,《修屍大法》你們誰也不能看。”
司馬博尚臉也陰沉下來問道:“那怎麼辦,你就袖手旁觀嗎?”
司馬博良笑道:“你精明強幹,也有不懂變通的時候啊,你們把要翻譯的字給我,我給你們翻譯啊。”
江風義點頭說好,從身上掏出一張紙,上面抄寫着需要翻譯的文字,遞給司馬博良,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
江風義問道:“二爺,我什麼時候來取。”
“明天早上!”司馬博良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司馬博尚被司馬博良奚落後面露怒色,江風義使個眼色以示安慰,二人轉身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江風義就來到了司馬博良的門外,司馬博良也不開門,從窗戶中刷的扔出一張紙來,那紙帶着一股力道向江風義飛來,江風義伸手接住,暗歎司馬博良好功力。
趕緊把紙揣在懷裡,急匆匆趕回密室。
密室裡江風義低頭工作半天,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成功了!”
正是:
九龍大事有關鍵
神秘內容難顯現
天書文字終破解
九龍神秘現真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