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之後,被驅除出煞氣的杜美月經過藥物調理,氣色頓時好了許多。
“杜小姐,你住在哪裡,我們需要去看一下。”等杜美月重新換好衣服,秦天沒有說話,陳笑便開口說道。
因爲在此之前秦天兩人已經和杜美月說過了,要想徹底解決掉小鬼纏身問題,光靠驅除煞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我現在住在一家公寓,我帶你們去,在深水埗……”杜美月猶豫了一下,說道。
三個人收拾好,然後便離開賓館,順着杜美月所說的地方,秦天開着車直奔杜美月所出的蓮花公寓。
作爲空姐,杜美月收入應該應該收入不菲呀!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呢?看着蓮花公寓斑駁的外牆,秦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其實不僅僅因爲這套公寓的破舊,更主要是這套所處的位置,緊挨着深水埗貧民區。
內地人一談到香港,腦海中立刻就涌現出民主、自由、繁榮、發達等字眼。但任何城市都是貧富之差,到香港之後,秦天才知道一個真實的香港。
在繁華背後也有貧民區的存在,這裡大部分住着社會最底層的民衆,靠着微薄工資或是政府補助緊衣縮食地活着。
即使是貧民區,如果位於老城區,由於便利的交通,房價也飆升到近十萬一個平方,所以,大部分家庭都居住在政府安排的公屋中,而一家四、五口蝸居在二、三十個平方的的子裡是司空見慣的事。
其實,對普通大衆來說,能住公屋已是幸運的了。有些更窮苦的人只能拖家帶口租住人均居住面積不足四平方的蝸居,沒有獨立的煤衛,房間裡除了能放牀,幾乎沒有活動的空間!
在這裡會看到所謂的‘籠中人’,他們住在籠子裡或極小的陋室裡,幾乎難以維生,在繁華的大街上行乞終了一生,或是靠微薄的社會救助勉強度日,那還得看能否得到救助。香港的吃、住都很貴,所以丟掉一份工作可以說關乎到生死。
每到夜幕降臨,貧民區能讓人見識到不爲人所知的陰暗面,****交易、貧困、黑幫、毒品等等。所以說杜美月住在這裡,秦天和陳笑有些不解。
“是不是奇怪我爲這麼住在這附近,其實我就出生在貧民區,已經習慣了。本來賺錢後想租好一點的房子,又因爲我來爸欠了人家賭債,只好儘量節省一些了,這裡房租相對便宜一下……”杜美月看出了兩人的疑慮,勉強地笑了笑說道。
杜美月並沒有隱瞞她的身世,她說她從小就生活在貧民區,長大後靠自己努力好不容易進了航空公司當了空姐,收入高了一些。
可是她爸爸生****賭,而且賭術很差,經常欠下大筆賭債,每次惹來****人物來要債,只好讓杜美月幫着還。
即便如此,杜老爹還不是滿足,每次喝醉酒後就朝杜美月她要錢,不給的話,他就到航空公司外大吵大鬧,讓杜美月煩不勝煩。
這處公寓也是她前兩個月才租的,因爲大部分錢又替杜老爹還債去了。
聽她說完,秦天不進對她產生了同情。這也讓人想起來某位失去的梅姓女星,他似乎死多年,探爛賭成性的母親,還在爲她的遺產打官司。
“杜小姐,她們是你朋友?”剛走進公寓,就看見一個滿臉黃褐斑的老女人,用懷疑的目光看着秦天兩人,問道。
這女人是公寓樓的房東,大概四十多歲,身材臃腫,滿臉橫肉。
“是的,露姐,他們都是我朋友。”杜美月點了點頭。這棟公寓樓有四層,每一層隔出一個小房間,杜美月就住在405房間。
儘管裡面有些破舊,但好在挺乾淨,每個房間都是被隔離開的。
親天和陳笑進入公寓之後,便開始小心兒地觀察,,並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進了杜美月的房間,開了開燈。整個房間面積不大,大概十多平,裝飾的倒是很溫馨。還是粉紅色調的,牆上還掛着幾幅她的藝術照。
“沒有。”秦天打量四周一眼,整個房間一覽無餘,轉身對陳笑和杜美月說道。
陳笑也開啓天眼觀察了,也沒有發現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點了點頭!“那我看看同層樓的其他房間去吧!”
兩人出來後,準備沿着走廊查看裡面其他房間,當然了只能在門外觀察,畢竟鶴壁人不認識,也不能擅自打擾人家。
剛走幾步,就到了隔壁306房間的門前。“咦!這房間好像沒問題。”陳笑突然停下腳步,輕聲說道。
因爲什麼?由於這座公寓有些,不免有一些灰塵,而406房門下的縫隙,看起來特別乾淨,比有潔癖的杜美月的門縫還乾淨。
更主要的是,秦天隱隱察覺一絲殘留的煞氣,和杜美月身上所沾染的煞氣極其相似。
“杜小姐,你認識不認識這個房間的住戶?”秦天敲敲門沒有人應答,只好問杜美月,可惜杜美月並不認識。
因爲杜美月租住這裡時間比較短,而且經常出差,所以除了那胖臉房東,其他人幾乎都不認識。
見絲絲煞氣極其細微,秦天和陳笑又查看了其他的房間,無一例外下面門縫隙都有點塵土,而且沒有煞氣的存在。
難道就是406房間的住戶在養小鬼??那她爲什麼要害杜美月呢?
杜美月說隔壁房間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據說在一個超市上班,也是新進租戶,大約來了剛剛半個月左右。
半個月?不是正和杜美月做噩夢開始時間吻合嘛!
見敲門都沒有動靜後,只好找房東打聽,那房東說406房間的租戶剛剛纔出去,怪不得那絲煞氣很快就飄散了,看來邪鬼仔和主人一起出去了。
至於秦天他們先打開房間查看的要求,房東當然一口拒絕了。
“秦天,我感覺那406房間不對勁兒,不僅僅是小鬼的問題,你有沒有看見我們問及那房間的時候,那房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覺得她可能知道什麼?”兩人出來之後,陳笑不由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