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閒舒舒服服的靠在浴池中假寐,懵懵懂懂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一小聲呼喚:“小閒,你在嗎?”
趙閒聽出是花語的聲音,心中一陣驚喜,睜開眼睛正要開口,心中微微一動,又佯作驚慌的道:“你別進來,我真的在洗澡,這裡面沒女人,你千萬不要進來……”
“……哼!”略微沉默,一聲輕輕的哼聲,似乎是斥責,又好像是吃醋,反正沒相信趙閒的話,繞過屏風走了過來。
哎!這可是你自己進來的,趙閒暗歎一聲,赤身裸體的向她走了過去。
花語猛然見到這壯觀的場面,驚的嬌呼一聲,忙背過身捂着了眼睛,羞急的嗔了一句:“呀!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你見過洗澡穿衣服的嗎?明明是你不聽我勸告,非要進來偷看我的好不好?”趙閒嘿嘿笑了一聲,見她今日穿着暖黃色的褶子裙,頭上還帶了一朵漂亮的小花把黑髮點上許些淡紅,雪白的臉頰紅成一片,豐腴玲瓏的身子背對着自己,纖腰豐臀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當真漂亮的很。
“你快把衣服穿上。”花語的輕輕一哼,臉頰有些發紅的說道。
趙閒拿起件袍子圍在腰上,打趣道:“上次我看了你一次,這次自然要讓你看我一次,不然多對不起你。”
“誰要看你。”花語拘謹了片刻,見趙閒穿了點衣服才鬆了口氣,轉過身來不悅的埋怨道:“你欺負死我算了,以前多乖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瞧着趙閒英朗俊逸的面龐,年輕而高挑的身材,花語又臉色微紅的偏過頭去。
這薰香難道男女通殺!趙閒意外的看着俏麗暈紅的花語,輕柔鬆軟的淡裝,絲毫遮不住她的豔色,輕羅衫子貼身垂下,衫口露出一片凝脂白玉的雪頸,擱在衣服仍然可以感覺那驚心動魄。
“那你是喜歡我變成這樣,還喜歡我以前那樣了?”趙閒笑問了一句,初春二月還畢竟冷,尋了件衣服披在背上,才從屏風後面出來。
“我喜歡……”花語剛想開口,卻見趙閒樂呵呵的看着她,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哼道:“都不喜歡,以前老闖禍,現在老欺負我,都壞死了。”
“口是心非!”趙閒輕輕笑了一下,自顧自的靠在旁邊的軟榻上,給她留了個位置。
花語臉色微紅,也沒有辯駁,對坐在旁邊吃花生的趙閒柔聲道:“小閒,成了安大少爺開不開心?我現在不能天天呆在你身邊,也沒人能管你了,你要好好剋制自己纔是,萬萬不要學那些紈絝子弟禍害人,多多幫百姓辦些有用的事情……”
花語自小看着趙閒長大,對他非常的相信和有信心,可太容易得來的富貴和權力,很容易摧垮人的意志,她可不想趙閒真變成一個壞傢伙。
聽着花語關懷備至的囑咐,趙閒搖頭苦笑,看着寬敞舒適的屋子,悻悻嘆道:“有什麼好開心的,以前在常州日子雖然過的緊巴巴,可是很自在快活,每天和一刀他們東遊西逛,回家了就你和我平平靜靜的過二人世界,親你一下都能高興半天,現在日子倒是比以前舒坦,可整天大人、殿下、陛下的見禮,朝九晚五、按時巡邏能把人煩死,還沒當鐵匠自在。”
“嗯?”花語相當意外,沒想到趙閒不太喜歡這生活方式,想了想又釋然了,她給趙閒取名爲閒不就是希望他悠悠閒閒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嘛,趙閒從小到大也確實是這個性子,猛然接觸這麼多繁瑣的事物,肯定不習慣的。
花語思念至此,不禁輕輕一笑:“人總是要長大的,交際禮儀多學學就是了,我倒是想和你會常州繼續過日子,可你現在也回不去,再說那麼小個院子,也住不下那麼多人。”花語說到這裡,又輕輕瞪了趙閒一眼。
好像也是,不知不覺娶了這麼多老婆,日後肯定很熱鬧,趙閒訕訕笑了一下,便岔開話題道:“花語,你爹想好怎麼拉攏我沒用?我好提前有個準備。”
趙閒說到這裡又無奈笑了一下,人家想拉攏他,他還得想辦法讓人家拉的舒服些,這事情也太搞笑了點。
提到這件事,花語眉頭微蹙,仔細想了片刻,擡頭苦惱的瞄了趙閒一眼:“這些事情我爹一般不當着我的面提起,我偷聽過幾次也都是些沒用的信息,若按照上次談話來看,還是會送你個靠得住的女子,肯定是輔國堂裡面的人,只是這個女子是誰我暫時想不到,或許我爹他也沒想好吧。”
送個女人?趙閒暗笑了下,擠到花語身邊坐着,把撥好的花生遞給她道:“你爹送我什麼樣的女人都沒你管用,要不你給你爹說一聲,讓他把你許我得了,也省的我向安老爺子開口”
“這,這怎麼行。”花語小口輕啓,接住趙閒喂的花生,臉色微紅的道:“那有女兒家自己跟父母說想嫁給誰的,我反正是做不出來,在說我比你大好多,而且我爹覺得你的身份配不上我,肯定不會答應的。”花語說道這裡一陣幽怨,她雖然不好意思明,可心底裡還是希望他爹能把她許給趙閒的,哪想到他爹二話沒說就否決了林清遠的提議。
提到自己的身份,趙閒就微微一嘆,讀書人就是讀書人,特別是這種讀書人的首腦、舉國文明的大儒,對門當戶對的要求幾乎到了苛刻的地步,他現在雖說是鎮國公的繼承人,配當朝御史大夫的閨女綽綽有餘,可是解墨認爲他是假的安厲兒,只是安家的一個傀儡,鬼知道安傢什麼時候把他放棄了,解墨肯定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拿出來,拉攏這樣一個提線木偶。
至於向解墨坦白自己是真正的安厲兒,估計換來的不是花語,而是無數刺客殺手,輔國堂的職責就是輔助大梁千秋萬代,以便讓讀書人的地位永遠超然於衆生之上,只有大梁存在輔國堂纔會存在。
朝廷需要輔國堂的支持,而輔國堂也需要朝廷,二者脣齒相依的關係,安家的號召力和所掌控的兵權實在太龐大,若有反意大梁頃刻土崩瓦解,輔國堂不可能讓真正的安厲兒存在,他們只是想要一個傀儡控制住安家,讓安家從此成爲輔國堂的一部分而不是站在對立面,所以他們要拉攏作爲傀儡的趙閒,而不是真正的安厲兒。
趙閒想到此處不禁更加鬱悶的揉了揉額頭,事情太麻煩,而且想通了也沒有解決的方法,所幸不去想了。
花語見趙閒鬱悶的表情,眸子微微轉了幾轉,捋着耳邊垂下的髮絲,柔聲問道:“對了,我給你的那本書,你自己學沒?”
“那是自然,我可是很自律的人。”趙閒嘿嘿一笑,馬上站起來提氣收臀,伴隨着‘咯咯’的骨頭響聲,身體往後仰去下腰,做出了一個很高難度的動作,齜牙咧嘴的道:“怎麼樣?力與美的結合,厲害吧。”
“噗!”花語見他笨拙的摸樣禁不住笑了一聲,站在他旁邊輕而易舉的把腰彎了下去,小腰繃成的長弓一邊,給趙閒示範起來,比他的動作標準了不少。
稍許,她又跪坐在榻上,雙手前伸往前趴着,下巴酥胸都疊在了榻上,香臀卻高高翹起。
我天,要人命了這是。趙閒本來還在認真學習,看到這一幕眼睛卻管不住了,自然而然的留在了觸手可及的香臀上,只見渾圓的臀瓣和纖腰相映形成了完美的水蜜桃形,薄薄的春衫被繃的圓圓的,十足的彈性不用摸都可以感覺的道,而且距離趙閒極進,就在手邊上。
或許是剛纔那薰香的作用吧,趙閒鬼使神差的探出手,順着光滑的布料抹了抹,輕輕揉捏了一下。
只聽到‘啊‘的一聲驚呼,花語羞怒回過頭來打開趙閒的手,又氣又怒的嗔了他一眼:“你,你想氣死我是不是?我在認真教你,你卻不好好學,還,還如此作踐我……”
這姿勢我學好了有什麼用,等着男人爆我不成,趙閒笑了一下,趁花語羞怒低頭的功夫,驟然發力把她摁在榻上:“學以致用纔是最重要的,我們不如來實踐一下,你就向剛纔那樣趴着,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大手覆在她的臀瓣上,柔軟的觸感讓趙閒心頭猛蕩,忍不住含着她的耳垂,用手輕輕揉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