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後退了一步,看着安子晨和石文軒笑了笑,臉頰粉撲撲的,兩個酒窩可愛的很。
——我可不可以去照顧呂德潤。他鼻樑似乎被我斷了,他哀嚎的好可憐哦!
石文軒仔細看完安然的脣語後,不由得抿脣笑了起來,這個小傢伙兒腦袋秀逗了?竟然可憐那個呂德潤,剛纔可是‘他’打人打得還挺樂呵呢!現在倒可憐起那個傢伙來了!
安子晨眼底一抹精光閃過,他可不相信安然就是真的可憐那個呂德潤,剛纔打人的時候可是咬牙切齒的,這會兒就可憐起人來了,哪裡可能變得這麼快!只是不知道爲何要去照顧那呂德潤,難不成是爲了和太后攀關係?可是也不對啊!如果跟着呂德潤走了,定然是會被呂德潤佔了便宜。
安然眨巴着大眼睛,很無辜的樣子,就好像是真的很憐憫呂德潤似的,——要不咱們都住到他家裡去吧!
“小傢伙兒,你腦袋你裝的是什麼啊!咱們三個一起住到他家裡面去,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安子晨倒是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提溜起安然轉身就要走。
呂德潤自然是不讓的,“程前程後,你們給我把他們攔住,抓起來,明日到太后娘娘那裡去,小爺我倒是要讓太后來評評理了,倒是這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了!哎呦!爺的鼻樑骨啊!”
程前程後有些爲難,趕忙勸慰道,“少爺,初到大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這幾人身份也不是一般的。還是算了吧!更何況,今日出門本就是爲了遊玩,身邊也沒有帶多少護衛,那兩人的名字可是在溫國公給您的名單上啊!”
呂德潤只感覺,這是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吞,那是一個憋屈啊!想他在國公府裡,哪裡受過這種委屈。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暫且就如此,等到明日,他進宮朝拜太后的時候,自當請太后主持公道!
“今日,本爺就暫且放你們離去,你們不要以爲小爺我就放過你們了爺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爺的厲害!!”語畢,呂德潤的眼睛又在安然身上略過,暗暗咬牙,改日一定要把那美人兒弄到手!
安子晨對於厭惡的人向來都是能動手從來不動口,他根本就不屑於應答呂德潤的話,拎着安然的後衣領子,轉身就走。
倒是石文軒回了呂德潤一句,“謝謝哈!暫時放過我們了,不過,等到下次見面的時候,記得想好送葬的方法,無論是火葬土葬天葬海葬我一定滿足你!”
“你!”呂德潤被石文軒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只得憤恨的一甩袖子,“我們走!”好漢不吃眼前虧!
哎呦!他的鼻樑骨誒!肯定是斷了,疼死他了!
安子晨和石文軒道別之後,提溜着安然就上了馬。
安然坐在安子晨身前,僵硬的挺直了脊背。身體隨着馬的動作一顛一顛的左右搖晃。
安子晨眉頭微蹙,“握緊繮繩!”
安然點頭,伸手去握繩子的時候,碰到了安子晨的手,嗖的一下又縮了回去,更不知道該把手放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