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聽到這一句,宴塵似是滿足的嘆息一聲,愛不釋手的撫摸着她的小臉,低聲呢喃了一句:“夫人……初晴,你是我的夫人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尚初晴彷彿下定決心一般,猛地擡起了小腦袋,認真的看着宴塵,一字一頓的問道:“夫君,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情,可卻都沒有機會開口問你。”
“恩?”宴塵似是很驚訝,好笑地看着她認真的笑臉,疑惑地問道:“夫人,你究竟是想問爲夫什麼事情呢?”
聽到他自稱“爲夫”兩個字,尚初晴剛剛恢復的小臉又瞬間變得通紅,可她還是壓抑了一下內心的激動和欣喜,沒有忘了自己剛纔要問的正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是下定了決心問了出口,“夫君,你……喜歡我嗎?”
宴塵驀然愣住了,手指也緩緩地從尚初晴的臉上滑落,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表情似乎很是糾結。
見到他這副反應,尚初晴莫名感覺有些傷感,心裡也空落落的,像是一時間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她失落的聳拉着小腦袋,小聲地哽咽道:“夫君,我知道你現在還沒有喜歡上我,你到現在……還一直喜歡白錦瑟的吧?”
畢竟,白錦瑟是那樣優秀的一個女子,即便是她這種出身不凡,大家閨秀的女子,只單單看她一眼,便此生再難忘掉。白錦瑟,就是這麼一個讓人過目不忘,印象深刻的女子,她的身上,似乎是帶着某種魔力,可若是仔細想來,又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特別吸引別人的地方。
可能,就是她身上那種淡然如水,雲淡風輕的氣度吧。
這便是尚初晴從來都沒有的,雖然她嘴上不說,也一直認爲自己是不在意的,可她有時候,心裡還是很自卑,很難受的,因爲她覺得即便她在別人口中再好,也比不上
宴塵心中喜歡的白錦瑟。
但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取代白錦瑟在宴塵心中那般重要的位置,因此,此時的她,沒有從宴塵的口中聽到肯定的和自己想要聽到回答,自然會感到無比的落寞和失望了。
誰知道,宴塵在深思熟慮之後,居然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他認真地看着尚初晴傷感的雙眸,一字一頓的道:“初晴,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是不是喜歡你,但是,我能肯定的是,我並不討厭你,真的,而且,我現在看到你的時候,都會莫名的感覺到開心,那種開心,是我已經消失很久了的,初晴,你知道嗎?我娶你的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爲你又幫我找回了那種很開心很開心的感覺,我真的很謝謝你,初晴。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已經很重要了。”
尚初晴猛地擡頭,驚喜的看着宴塵,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嗎?”
宴塵目帶柔光,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笑道:“當然是真的了,初晴,難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嗎?”
聽到他肯定的回答,尚初晴傻傻的笑了,雖然他還沒有明確的喜歡上自己,但是聽到他這一番話,尚初晴已經知道了自己在他的心中佔有了一席之地,而且,他說自己還能帶給他別樣的快樂,幫他找回來失去的快樂。既然如此,那便已經足夠了,只要她能讓宴塵感覺到開心和快樂,不就是最重要的了嗎?
只要如此,那她便不枉嫁給宴塵。
而且,也由此證明了,她嫁給宴塵的決定是一次正確的決定。
如此,不就足矣了嗎?
尚初晴開心的笑着,雙眼都眯在了一起,像是兩個彎彎的月牙兒,看起來十分的好看。
見她笑得這麼開心,宴塵也不禁咧脣笑了,見她嘴角仍然沾着一
絲絲糕屑,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幫她弄掉,可他卻沒想到,他的手掌剛伸了出去,尚初晴居然就這麼撲進了他的懷裡,而且,還擡起頭,快速地親了一下他的脣瓣。
感覺到她脣上的芬芳,感覺到那一種如同觸電一般的滋味兒,宴塵彷彿被雷劈中了一般渾身都動彈不得,他的身體,依然還保持着伸手的姿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而尚初晴也羞怯的躲進了他的懷裡,將小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處,聽着他的胸口處傳來了強進而有力的心跳聲,嘴角慢慢的往上拉起,心裡也被滿滿的甜蜜溢滿了,甜的像是掉進了蜜罐子似的。
等到宴塵回過神來,他終於知道自己該主動出擊了,他傾身,輕輕地將尚初晴壓在牀上,凝視着她緊閉的顫抖的雙眼,雙脣義無返顧的覆了上去。
一吻完畢,宴塵也無師自通的做着新婚之夜最應該做的事情,而尚初晴也像是一個小媳婦一般溫順的配合着,小臉上寫滿了濃濃的情意,她雙眼裡的情意也幾乎要將宴塵吞沒,宴塵此時才知道,身下的這個女子到底有多麼愛他。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也該報恩?宴塵覺得,他應該試着愛上這個溫柔可愛的小女子了,而且,從今天開始,她也就成了他宴塵的妻子,他的夫人,成爲了要與他白頭偕老,舉案齊眉的女子,他難道不應該好好地愛她嗎?
答案,肯定是肯定的。
而宴塵和尚初晴的新婚之夜也是過得活色生香,有聲有色。
到處都裝飾着大紅色的室內,一整晚都是春意繚繞。
牀上的兩個人不住的糾纏在一起,氣氛變得越來越熱烈,兩個人的情緒也越來越高漲。濃濃的愛意,急速的上漲着,熾熱的溫度,也一直沒有降溫的跡象,甚至還又躥了一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