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制服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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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帥哥燦爛一笑,撥弄額前的髮絲,自我介紹說是法國巴黎人,等下要參加200米混的游泳,英語說得又快又繞,遊樂英語聽力卻是個“殘廢”,倆人大眼瞪小眼看了數秒,金髮帥哥反應過來,正要再說,視角的餘光就見到袁錚沉着臉走了過來,那不爽又警惕的神情逗得金髮帥哥嘴角一彎,貼着遊樂的耳朵就要曖昧說話。
遊樂是什麼人?就算再是GAY,也還是華夏大地禮儀之邦的小孩,自我定位金貴着呢,可在意自己的私人領域了,再加上又是個洋鬼子,他更是警惕排斥。當即白眼一翻,往旁邊讓一步,躲開,把那金髮帥哥尷尬地晾在了一邊。
袁錚人已經到身邊了,一擡手,堅實有力的手臂就插在了兩人的中間,陰沉着臉一瞬不瞬地瞪人。
袁錚就是這樣,不爽了不悅了生氣了就盯着人看,迄今爲止還沒一個能跟他瞪上超過五秒了,也就遊樂見過這傢伙不爽了不悅了生氣了還放下架子可憐兮兮看人的臉,就連袁錚他親人在他14歲後沒這特殊待遇。
金髮帥哥的笑容僵在臉上,雖然企圖找回場子,可他名不正言不順,再加上袁錚這副護崽子的老母雞樣兒,只能攤手聳肩側走一步,暫避鋒芒了。
袁錚的視線卻不依不饒,依舊盯着人看,直到對方無奈走開了,他這才扭頭看向了遊樂,那一瞬間的神情是一個天一個地,眸光柔柔軟軟的還揉捏着幾分笑,就差在額頭上刻個“你不一樣,咱倆特親”的字了。
遊樂倒是習慣了,也沒發覺有啥差別,只是淺淺一笑:“準備的怎麼樣?”
“還好。”袁錚點頭,問都沒問那是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他對外國人實在不感冒,既記不住名字也記不住臉,反正就是西方辨識障礙,回頭人站在他面前他都未必能認出來。
“要準備嗎?我不打擾你。”
袁錚點了下頭,挪步到遊樂身邊,盯着人看了兩秒,在尋找早前驚鴻一瞥的那抹光亮……看不見了,眼前的男孩依舊是那個有着淺褐色小卷毛、眉眼端正的模樣,是自己熟悉也喜歡的遊樂。於是他擡手揉了揉遊樂的腦袋,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把額頭抵在了牆壁上,閉着眼一動不動,做出了像禱告一樣的動作。
遊樂盯着袁錚的側臉輪廓看了一會,視線轉開就看到隔着十多米外的金髮帥哥,對方正靠在牆上甩着泳鏡對自己笑,這一瞬間遊樂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是被搭訕了吧?應該……是吧?
這想法一出來,遊樂的目光馬上就變了,帶着挑剔的條件看人。{}肩膀沒小錚哥寬,長相太輕浮,沒小錚哥穩重,金色的頭髮太sao,胸肌也不夠發達,腹肌……反正從頭到腳沒一個地方看得順眼,唯一值得稱讚的就是眼光不錯,哈哈哈哈哈!
遊小樂又開始得瑟了,把自己身價提得特高,一點不害臊。
這天上午比賽結束,袁錚以小組第二的成績進入決賽,可是總成績並不算好,午飯的時候被總教練周明把人叫到了他的桌子談話,主要是分析“敵情”,兼帶鼓勵督促,吃完飯還把幾個主力隊員親自送回了屋。
不想,遊樂進屋沒待上10分鐘,袁錚就把門給敲開了,二話不說,就撲到遊樂的牀上睡覺。
遊樂立馬狗腿的給小錚哥錘肩揉腿加按摩,照顧的那叫一個細心,就差在屁股上插個尾巴搖,諂媚地問上一聲:“親愛的,我照顧的咋樣?有什麼獎勵嗎?親我一個吧?”
當然,雖然袁錚受到厚望,可是畢竟心理素質和比賽經驗都有所欠缺,尤其是這種世界大賽,面對國際排名前十的這些對手,袁錚在下午的200米混合泳這個項目上並沒有游出最好的成績,所以只拿了一個第五名,而游出的成績在該項目的世界排名甚至沒進入前30名。
用總教練周明的話說:“嘖……行吧,就這樣,還年輕,不能給太多要求。”
要是袁錚自我分析……肯定斂目抿緊嘴角沉思數秒,搖頭:“……沒遊好。”
反正第一天的“日短賽”就那麼結束了,中國游泳男隊顆粒無收,女隊成功奪得400米混合泳金牌一枚,200米混合泳銀牌一枚,一如既往壓着男隊一頭,扛起中國游泳的大旗。
晚上吃飯,新華社的記者葉虹也來了,吃完飯的路上很是理解一般地拍了拍總教練周明的手臂:“熬過這兩年青黃不接的時候就好了,等這批新苗子起來,成績應該不錯。”
周明長嘆一口氣:“唉……五、六年了,男隊就一直沒起來,風水輪流轉也該轉到這邊了吧?”
葉虹笑了:“您還信風水。”
“不信!”周明卻前後不一地給了這麼一個回答,頓了數秒後說道,“我打算再送幾個苗子去國外受訓,你再幫我個忙吧。”
“誰?袁錚?”
“嗯,算一個吧。”
葉虹沉思數秒,點了頭:“行,我會寫個漂亮的報道,你把要送出去的幾個人給我,我慢慢做準備。”
周明停下腳步,謹慎地說了幾個人名,卻沒有遊樂的名字。在他看來,遊樂太小,體校那茬子事證明了遊樂的成績受情緒影響較大,並不穩定,所以現在還不是能下結論的時候。
*
袁錚作爲中國游泳新生代的代表人物備受關注,隊裡從上到下都對他很上心,未來的訓練計劃都基本定了下來,就連遊明傑都只能插一半的手,袁錚自己更是有些身不由己。
當然,他現在還沒到那個份兒上了,隊裡對他的安排掌控也不夠明顯,所以他還一無所知,甚至對今天下午的比賽成績暗地裡還有些較勁兒,覺得沒遊好,丟臉了,明天的主項上一定得找回場子。
袁錚的心理上一有包袱,就愛去遊樂那裡。他原先不是這樣,很多事他都自己扛着,壓力再大也能挺下來,從不找人抱怨,當然他現在也不找人抱怨,更不會在遊樂面前把自己的彷徨不安拋出來,他只想看着人,不說話都行。
遊樂這人略微有些“二”,要不是他“二”,他也不會經歷那麼多事後還能笑得心無城府的燦爛。
所以他高興袁錚到他房間玩,可卻沒想過爲什麼袁錚這麼一反常態的粘人,只是嘻嘻哈哈地和袁錚聊天,爲了氣氛起來,他能把白天自己和袁錚共同經歷的事再掏出來,繪聲繪色地說上一遍,好像是他一個人經歷了多大的一件事一樣。
每每這個時候袁錚就靜靜地看着他,嘴角勾出細小的弧度,聽得特別的認真。
晚上差不多九點半,一天沒下水的遊樂打了聲招呼,去洗澡準備睡覺。
袁錚正靠在牀頭看電視,視線從電視屏幕移開,落在了小孩抱了一個多小時的筆記本電腦上,屏幕還留在一個遊戲網頁上。就像教練說的,別給遊樂電腦,撈到電腦丫就玩遊戲,瞪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再玩就瞎了!
袁錚想着遊樂剛剛蹙眉抿嘴玩遊戲的小樣兒心情很好,長臂一伸,把筆記本夠了過來,有力的手指在鍵盤上懶洋洋地敲着,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卻滿肚子好奇的想要看看遊樂主要都玩了些什麼遊戲?
而這世上啊,有種巧事叫做“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擦柳柳成蔭”。
文浩爲遊樂特別準備的“香豔大片”,因爲小孩年紀太小,不是很有興趣,所以除了開網頁翻遊戲,盤裡的東西是一點沒動過,毫無用武之地。可袁錚不同,他自己有本子,看電腦知道往盤裡點才能看到東西,所以就那麼發現了一處佔了特大空間的文件夾。
這種一敲開幾十個G的文件夾,不是裝電影的緩存文件就是遊戲,反正不可能是學習資料。
然後……
袁錚看到了一系列黃暴的名字——
《警察弟弟的小弟弟》、《乾死肌肉男》、《劫匪我還要》等等……
袁錚能不明白是什麼?一想起這電腦剛剛遊樂還抱過,玩過,他臉都黑了,“唰”地坐起來,恨不得把電腦給砸了,那一瞬間,一萬頭的草泥馬在腦袋裡咆哮而過,真有對文浩破口大罵的衝動。
可這還是個開始……
袁錚是男人,但凡男人都有“色”這個毛病,更何況他這歲數正好是性成熟的時候,早上起來都是一柱擎天,那精力旺盛的,沒訓練的日子他一天能在廁所裡擼兩次,所以看着皮面上淡漠,腦袋裡憤怒,可心裡sao着呢。
袁錚立着耳朵聽着浴室裡的沐浴聲響,堅定不移地伸出了他的“罪惡手指”,戳開了一個《白色制服誘惑》的片兒。
在那一瞬間,他腦袋刻着一個畫面,第三行,倒數第二個片兒——《乾死肌肉男》,那是什麼東西?女上男下?騎乘?
然後,視頻打開,畫面浮出,制服誘惑上演了……
……
…………
………
遊樂洗完澡出來,袁錚還是老姿勢地躺在牀上,微垂下的眼臉遮擋了大部分的情緒,是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樣,見他出來,雙眼微張,眼刀刮過,這才透出一股子戾氣。
“這電腦是文浩給你的?”袁錚陰鬱地問。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小錚哥,你腦袋裡已經不是草泥馬在跑了,是上萬頭霸王龍在跑吧?zuixin/30812/ | zuixin/26195/ | Html/Book/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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