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百分之百有用,不過這個女人肯定會聞的,只要她聞了,那麼就一定有效果。
至於聞了之後的結果,想到此嘴角的笑意再次大了一些,然後輕咳了一聲,微微收斂了一點的。
將手上的東西給了羅教授,後者接過來端詳了一下後,就遞給了另一邊的毒蠍,需要她看鑑別一下,然後製作出解藥。
毒蠍看了看手上的玻璃瓶,然後毫不猶豫的打開了瓶蓋,鼻息間頓時飄散出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她忍不住湊近了一些聞了聞,香味十分濃郁,同時十分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蓋上蓋子後扔在了桌子上。
雙手環胸看着顧笙嗤笑一聲:“你是不是連比賽規則都忘記了,你這一瓶分明就是香水,根本不是毒藥,我沒必要解,你已經輸了。”
這話一出,下面再次譁然,但是大多都相信了毒蠍的話,畢竟她聞了的,而且這藥水的顏色看起來,確實更像是香水。
這個亞洲女人聽說本身也是一名調香師不是麼,聯想到她剛纔用的材料,大多都是鮮花,這不是調香是什麼。
只有顧笙心裡翻了個白眼,嘴角的笑意依舊沒有改變,慢悠悠的走過去,將毒蠍桌上自己調製的東西拿了過來。
這個可是很難值錢的,她可沒打算送給這個女人,聳聳肩:“我當然清楚比賽規則了,不需要你來提醒,至於我調製的是不是香水……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毒蠍聽到她的話眉心皺了皺,下面的人也議論紛紛,各種說法都有,顧笙沒在意,在心裡面默默地數着數字。
數到十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毒蠍,她依舊瞪着自己,但是眉心似乎皺的越來越緊了,下一秒,脖子就不自覺地扭了一下。
她嘴角頓時笑了起來,發作了,心裡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是比賽,爲了達到快速驚人的效果,她這一瓶淡粉色液體,可是提純到了百分之百的。
甚至比以前給陸御宸調製的那一瓶濃度純度更加上了兩個檔次,忍耐力在強的人都不可能受得了。
沒錯,她這一瓶說是香水也行,說是毒藥也可以,因爲她調製的是……情香,名字比較好聽,通俗點將,就是*,而且是十分厲害的*。
她相信,這個女人絕對沒有辦法解的了,這一局自己贏定了。
其實算起來,自己還是有點良心的,畢竟在調製的過程當中,她是沒打算將事情做絕,所以增加了幾個步驟和材料。
改變了一下這個情香的因子,就變成了一瓶可以解的*,當然,如果不增加那幾種的話,那想要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最基本的,跟男人一起做那種事情將藥性泄出來。
但是如果她在這個裡面在添加幾種的話,那結果就算是有男人也是沒有用的,等待的結果就是爆體而亡。
這一種太過血腥了,她之前一直在國內,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接觸過這個世界太多的陰暗面,所以自然是不會研究這個的。
而另一邊的毒蠍,此時只覺得身上燥熱無比,並且小腹處一股股的熱浪從下面直直的衝了上去,經常跟毒打交道的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感覺。
猛地瞪大雙眼,然後死死的盯着顧笙,接着轉移到了她手上的液體上面:“你,你手上的這個是……*?”
可惡的女人,竟然敢算計她,想到自己剛纔聞到的香味,臉色就狠狠的沉了下來,就是那個時候中招的。
一波波的熱浪伴隨着還有羞恥部位的瘙癢感,簡直要瘋了,死死地咬着牙捏着手保持,看着顧笙恨不得衝上去剁了她。
*兩個字一出來,下面的人安靜了一瞬,緊接着爆發出一波波的哄弄聲,驚疑不定的看着顧笙,幾個堂主和門主也沒想到這女人膽子大到這個地步。
在比賽當中製作*不說,還設計讓毒蠍中招,他們都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想到了顧笙是故意的,臉色紛紛神態各異。
顧笙癟癟嘴,兩手一攤:“*怎麼了?比賽規則說了製毒就行,我現在製作出來了,你也分辨出來了,所以,到你製作解藥的時候了。”
一句話險些沒有把毒蠍氣死,忍不住上前一步,狠狠地擡起手就要動手,但是下一秒雙腿竟然軟的跪了下來,然後癱在了地面上。
她此時身上只有輕薄的內衣和丁字褲,這麼一灘,雙腿可是就這麼呈現在下面觀衆方向的,這刺激讓前排的門主堂主都忍不住微微尷尬了起來。
不過到底是男人,而且他們的身份什麼污穢的東西沒見過,這個確實不算什麼,很快的就淡定了,反而還大方的看了起來。
毒蠍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哪怕躺在了地上,一雙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顧笙,抖着手指着她:“你,你耍詐……”
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耍無奈,誰都沒好脾氣了,顧笙看着她冷笑了一聲:“真是好笑,我可沒違反比賽規則,還是說,你覺得*不是毒藥?那既然如此,你擺出這麼難受的模樣給誰看呢,開什麼玩笑。”
她說完後,將自己手上瓶子的蓋子打開了一下,看着下面的人道:“你們來評評理好了,誰覺得我手上這個不是毒藥的,那就有膽子上來聞聞看好了,反正聞到還挺香的,聞一下也不吃虧。”
說完還走上前將手上的東西朝着前面移了一下,開玩笑,看了毒蠍這個狼狽的模樣,誰敢聞啊,前排的堂主門主一致的朝着後面退了兩步。
顧笙勾了勾脣,然後站起身走向了主持人羅教授:“羅教授,那你來說說好了,畢竟也是由你來判定的,你覺得這個不是毒藥麼?要不要試試……”
可憐羅教授一大把年紀被她這一嚇唬的差點跌坐在了地上,臉上的眼鏡都歪了,驚恐的擺擺手。
“不用不用,在記載裡面,*確實算是毒藥的一種,不需要測試了。”
聽到這話,她滿意的收回了瓶子,重新的蓋上了蓋子,淡淡的瞟了地上的毒蠍一眼:“聽見了吧,大家都說這個是毒藥,所以啊,我調製的沒問題,現在的問題是你能不能解出來。”
她想了想,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摸了摸下巴,狀似好心的道:“算了,我這人一向善良,看你這個樣子估計也調製不了,就說吧,只要你說出解藥的材料,我就算你贏。”
毒蠍此時的臉紅的不行,有藥物作用,當然還有氣的,被顧笙氣的,她連調製的材料都沒認全,哪裡知道該怎麼解,可惡。
“你,少廢話,快點把解藥給我拿出來……”低吼着聲音惡狠狠的道。
顧笙聳聳肩:“拿解藥當然可以了,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我給你解了,可不算你的,你承認自己解不出來,承認自己輸了,我立刻給你解。”
她雙眸都紅了,狠狠的咬牙,這下子不說話了,瞪着顧笙,虧她現在還能忍。
不過顧笙也不着急,嘆了口氣,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不說話啊?那看來你是知道怎麼解了,沒事,我給你時間慢慢想,想一種說一種都行。”
下面觀看的人,還有臺上的支持人羅教授紛紛擦了擦冷汗,沒想到這個亞洲女人還真有些手段。
明顯的,毒蠍解不出來也說不出來,但是更加不願意承認自己輸了,對方竟然直接坐着也不管了,就這麼等着,她的樣子看上去可不像是能等的。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誰都沒有想到,但是也不會有人說什麼,願賭服輸沒什麼好說的,技不如人更沒什麼好說的。
毒蠍帶着憤恨的雙眼,現在幾乎維持不了多久了,一下子迷離一下子清醒,但是大多時候都是迷離的,顯然已經忍不住了。
後背在地板上不自覺地蹭着,雙腿交疊互相摩擦,雙手還無意識的在自己前胸上下摸着,畫面簡直不要太刺激。
這下子,下面的人幾乎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毒蠍的身上,說真的,顧笙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能忍。
這個比賽明顯已經是自己贏了,這女人死咬着也不願意說出口至不至於,寧願讓這些人看見自己這種醜態都不願意開口,她倒是不明白對方在堅持什麼,顧忌什麼。
冷冷的看着地面上,雙手幾乎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上下涼快遮羞布都撤掉一半的女人,眯了眯眼移開了視線,既然這個女人不願意低頭,那她就更沒什麼好在意的,哼。
下面的堂主門主們,身爲男人獨有的興奮慢慢地都冒了出來,對視一眼都能看見裡面邪惡的笑意。
毒蠍身上已經是不着寸縷了,兩塊遮羞布被無情的扔在了身邊,毒蠍此時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雙腿大張,雙手一上一下的在*,嘴裡還不停地發出了那種聲音。
此時下面的那些人已經沒有顧忌毒蠍清醒過來會怎麼樣了,這種限制級的場面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