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棟匆忙的趕到了醫院,站在病房外許久,他還是擰開了病房的門口了進去 。
瞬間,寒棟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走到了病牀前看着曹熙。
他的神色已經凝重了起來,問道:“你怎麼了?真的這麼嚴重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曹熙已經甦醒了過來,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寒棟,心裡顫抖了起來。
寒棟知道了這件事,難道媒體已經把她出意外的事情報道了出去嗎?
病房的門忽然被綺琴推開了,綺琴提着手裡的東西,走進了病房裡,看着寒棟。
放下了手中的飯盒,綺琴說道:“少奶奶,少爺去找醫生了,您別擔心。”
寒棟咳嗽了一聲,看着綺琴問道:“曹熙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姜柏寒沒有好好照顧她嗎?”
綺琴聽到他的話,忍不住蹙緊了自己的眉頭來,生氣的說道:“寒先生,您這樣恣意的誹謗少爺,似乎不太好。”
寒棟的眉頭深鎖了起來,視線轉向了曹熙,曹熙的眼睛裡已經聚滿了淚光。
平靜了一會兒,曹熙才說道:“其實是我開車回家的時候,遇到了汽車爆炸,所以我的臉纔會受傷。”
寒棟吐息了一口氣,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裡,看着曹熙。
忽然之間,姜柏寒回到了病房裡,醫生也跟在他的身後,他用狐疑的眼神看着病房的陌生人。
醫生走到了曹熙的面前,說道:“曹小姐,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手術時間,晚上七點的手術 ,這段期間您可以在病房裡好好的休息。”
寒棟蹙緊了眉頭,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到底是什麼手術?”
姜柏寒上前了一步,仔細的看着寒棟,始終想不到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他。
沉默了一會兒,他解釋的說道:“曹熙的面部已經受傷了,需要動幾次手術。”
寒棟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衝到了姜柏寒的面前,握緊了他的西裝外套,額頭的青筋已經顯露了出來。
寒棟忍不住,咆哮的問道:“你到底怎麼對待曹熙的?怎麼能讓她毀容。”
綺琴見到他們快要打起來了,立刻分開了他們,怒斥道:“寒先生,都說整件事都是意外,您爲什麼要扭曲少爺的意思呢?”
寒棟負氣的退後了兩步,生氣的看着姜柏寒,問道:“你當初答應我什麼?會好好照顧她,我不惜跟伊芙結婚,你卻讓她傷成了這樣。”
姜柏寒的腦海裡一頭霧水,根本不認識眼前的男人,更何況是對他的承諾。
忽然之間,姜柏寒已經把綺琴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看着寒棟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到底答應了你什麼?你跟曹熙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醫生和護士立刻離開了病房,寒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冰冷的氣息不斷的圍繞着他。
曹熙見到寒棟已經忍不住了,大叫的說道:“他失憶了,不但不記得你,更加不記得我。”
瞬間,周圍的一切彷彿沉寂了下來,寒棟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姜柏寒。
伊芙生氣的來到了病房門口,擰開了病房的門,她已經看到了寒棟在病房裡,臉上立刻浮現了怒火,衝到了寒棟的面前。
伊芙生氣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全身已經開始不停的顫抖了起來,問道:“爲什麼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恨意寫在了伊芙的臉上,寒棟牽着她的手離開了病房,曹熙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才稍微好轉了一點。
姜柏寒纔看向了曹熙,問道:“他是誰?你們認識?”
綺琴拉着姜柏寒坐在了椅子上,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以前的事情您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曹熙的腦海裡全都是醫生剛纔所說的話,她的手術已經安排好了嗎?
綺琴抿着脣瓣,把飯菜都拿了出來,把筷子遞給了曹熙,說道:“少奶奶,先把東西吃了,然後休息。”
姜柏寒看着曹熙,心裡對寒棟和曹熙之間非比尋常的關係充滿了好奇,他一定要調查清楚。
伊芙走到了醫院外,用力的甩開了寒棟的手,臉上充滿了怒火,怒斥道:“你還有臉跟我說話嗎?放開我。”
寒棟鐵青着一張臉,立刻收住了自己的手,用充滿了怒火的眼神看着伊芙。
他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鬆開了自己的手,一臉怒火的看着伊芙,問道:“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難道一定要看到我開始疏遠你,你才肯善罷甘休嗎?”
聽到寒棟的話,伊芙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看着寒棟。
她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視線落在了寒棟的臉上,問道:“你爲什麼要來醫院看曹熙?你明明知道我很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
寒棟的一隻手已經開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根本不想跟她多說一句話,繼續朝着前方走去,伊芙生氣的站在原地開始跺腳。
她不甘心自己就這麼被曹熙給打敗了,她也付出了真感情,爲什麼他的心思都在曹熙的身上。
一個小時後,伊芙生氣的來到了酒店找維克多,維克多聽到了門鈴的聲音,立刻打開了門。
維克多狐疑的看着伊芙,問道:“你又怎麼了,別跟我說你和寒棟的事情,你們兩個分分合合已經讓我很頭疼了。”
伊芙已經抱住了維克多,哭泣的聲音不斷的傳了出來,維克多才拉開了她的手,讓伊芙看着自己。
維克多擔心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說出來?”
伊芙伸出了手,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哽咽的說道:“寒棟又跑去找曹熙,難道我真的不如曹熙嗎?”
維克多臉上的擔憂馬上消失了,立刻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冷漠的回到了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拿起了香菸,看着伊芙問道:“難到你不知道嗎?從你結婚開始我已經提醒過你了,寒棟的心思不在你的身上。”
眼淚已經不斷的從她的眼眶裡滑落了下來,伊芙沒想到連自己的大哥也不肯幫自己。
雙手握成了拳頭,伊芙最後對着維克多說道:“我是你的親妹妹,你到底幫不幫我?”
維克多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遠處的酒櫃,倒上了一杯水酒喝了下去。
過了很久,維克多才看着她說道:“你這個樣子不但是我不理你,就連你的男人也未必會理你,你到底想過沒有?”
維克多的話刺入了伊芙的心中,伊芙生氣的離開了這裡,就算是沒有了他們,自己就不能讓曹熙徹底的從寒棟的身邊消失。
手術室門口,姜柏寒坐在手術室的門口,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他的心裡壓力不斷的增加。
綺琴已經來到了姜柏寒的面前,把手中的水遞給了他,說道:“少爺,您已經做了一個小時了,還是喝一點兒水吧,對您有好處。”
姜柏寒立刻拿起了水,猛然的喝了下去,腦海裡忽然閃過了很多的畫面,他手中的水瓶不自覺地滑落在了地上。
聽到了聲音,綺琴的視線立刻看向了姜柏寒,姜柏寒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她立刻扶住了姜柏寒的肩膀。
綺琴蹙緊了眉頭,緊張的問道:“少爺,您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了?”
姜柏寒的雙手已經抱住了自己的頭,零碎的畫面不斷的閃過他的大腦,過了很久他才冷靜了下來。
姜柏寒的視線看向了綺琴,呢喃的說道:“剛纔我的腦子裡閃過很多的畫面,都是有關曹熙的。”
他的視線轉向了手術室的門口,害怕的情緒不斷的在他的心中滋生,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感覺。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轉眼間已經過了六個小時,手術室的燈才熄滅了。
看到醫生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姜柏寒才緊張的站了起來,問道:“醫生,我太太的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微微的點着頭說道:“她的情況很好,護士馬上就送她回病房休息,四個小時後麻醉藥一過她就可以甦醒過來了,不用擔心。”
聽到了醫生的話,姜柏寒懸掛的心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他的視線留在了護士的身上。
護士已經推着曹熙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雖然看不到曹熙的臉,但是他的心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醫生看了他一眼,立刻離開了這裡,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綺琴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朝着病房走去,姜柏寒的視線一直落在了曹熙的臉上。
寒家,寒棟被寒光遠叫回了家裡,寒棟的臉色已經變得陰沉了下來。
傭人走到了寒棟的面前,開口道:“少爺您回來了,老爺現在正在客廳裡等您,您進去吧。”
寒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邁着沉重的步子走進了客廳裡,寒光遠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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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寒光遠怒斥道:“你跟伊芙的事情她已經告訴我了,你記不記得之前自己所說的話?現在纔多久就想要反悔了嗎?”
寒棟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迴應的說道:“爸,我沒說要離婚,也沒趕走伊芙,是她自己大題小做,就算是看在我和姜柏寒夫妻的交情,到醫院去看望曹熙,沒有任何的問題。”
寒光遠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生氣的說道:“你選擇跟伊芙結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現在的局面。”
傭人已經端着剛剛泡好的咖啡走了進來,放在了寒棟的面前。
寒棟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下一刻,寒棟纔開口道:“爸,這都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您不要再管了,而且伊芙就是看到您心軟,纔打電話給您的。”
寒棟心中的怒火已經開始不斷的加劇,對伊芙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他無法繼續這樣容忍下去了。
寒光遠怒瞪着他,說道:“你以爲我想要管你們的事嗎?我不想讓媒體知道你們才結婚不久,就不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