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駿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遠處的酒櫃前拿出了威士忌,倒上了兩杯酒。
他纔回到了雷志文的面前,放下了酒杯說道:“這件事很簡單,周靖害怕捅出了樑鏡之後,會連累到自己的和家人,所以寧願陷害柏寒。”
雷志文生氣的一拳用力的打在了桌面上,怒斥道:“該死的樑鏡,自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竟然還來陷害別人。”
姜永駿已經喝下了酒杯裡的威士忌,笑着說道:“可惜他不知道我們已經掌控了所有的證據,只要拿到酒店的帶子,就可以洗清柏寒的清白。”
雷志文蹙緊了沒有,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了姜永駿,他可不認爲樑鏡是這麼好擺脫的人。
忽然之間,雷志文繼續開口道:“你真的相信樑鏡會等着你們去抓他嗎?”
姜永駿已經被徹底的他的話提醒了,用異樣的眼神看着雷志文,說道:“你說得對,必須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否則他很有可能毀滅證據。”
雷志文放在桌上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已經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了。
下午四點整,姜永駿突然上了一輛車,視線落在了私家偵探的臉上,問道:“監視得怎麼樣了?”
私家偵探看着他說道:“姜先生,今天樑鏡一直在酒店裡沒有出來,我已經讓我朋友到保安室找那盤帶子。”
姜永駿吐息了一口氣,問道:“你打電話問一下,是不是還能找到帶子。”
一種不好的預感已經從他的心中萌生了起來,私家偵探立刻拿起了電話撥打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私家偵探的視線落在了姜永駿的臉上,說道:“對不起,整件事都是我的失誤。”
姜永駿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憤恨的看向了酒店的門口。
果然如同雷志文所說的一樣,樑鏡早就收到了消息,也消滅了證據,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殺了雷妍妍,可是卻有明顯的證據證明柏寒是兇手。
私家偵探的視線落在了姜永駿的臉上,問道:“姜先生,您現在打算怎麼辦?”
姜永駿的一隻手已經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陷入了沉思當中。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繼續說道:“無論如何,這裡就交給你了,你千萬要看着樑鏡,無論他做了什麼,都要記錄下來。”
私家偵探對着姜永駿點了點頭,再怎麼說,姜總都對他不薄,他一定會報恩的。
私家偵探的話纔剛剛說完,姜永駿已經從車上走了下去。
兩天後,姜永駿來到了看守所探望姜柏寒,他的臉上寫滿了愧疚。
姜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姜永駿的臉上,好奇的問道:“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有進展嗎?”
姜永駿搖了搖頭,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說道:“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事情變得很麻煩。”
姜柏寒蹙緊了眉頭,把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懷疑的看着姜永駿。
過了很久,姜柏寒才問出了心中的懷疑,問道:“你的意思是,根本沒有辦法找到證據?證據已經被樑鏡銷燬了嗎?”
姜永駿感覺到了他語氣裡的失控,立刻握緊了姜柏寒的手,說道:“你聽我說,雖然這一次樑鏡毀滅了
所有的證據,但他總會露出馬腳的。”
姜柏寒搖着頭冷笑了起來,他一直想要樑鏡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沒想到付出慘痛代價的人是自己。
下一刻,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着姜永駿許久,說道:“如果你還把我當成弟弟看待,我想要再見曹熙母子一面。”
姜永駿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經徹底的離開了。
他的雙手已經握成,即刻站了起來,準備去找夏谷雪和姜浩,直到找到他們爲止。
曹月生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怒斥道:“你不用再浪費脣舌了,姜柏寒殺了人就應該付出代價。”
姜永駿生氣的看着她,問道:“你也曾經和柏寒交往,他是那種殺人不見血的人嗎?”
曹月有那麼一刻動搖自己的想法,看向了姜永駿,說道:“以前不會做的事情不代表現在不會,他如果不是招惹了雷妍妍,早就和我妹妹雙宿雙棲了。”
曾經,她羨慕曹熙得到了姜柏寒說有的愛,無論多少男人在自己的身邊,她都看不到。
現在他已經看不起姜柏寒了,他根本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因爲樑鏡的勢力大就送走自己的女人和兒子。
姜永駿生氣的站了起來,看着曹月,他憤恨的轉身準備離開。
勞倫斯已經走進了別墅裡,看到姜永駿來到了家裡,他的臉上浮現了錯愕的神色。
勞倫斯沉默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這麼快就走了?”
姜永駿瞪了他一眼,已經轉身離開了別墅,勞倫斯立刻追了出去,阻攔住了姜永駿。
勞倫斯狐疑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可從來不會這樣發火。”
姜永駿推開了勞倫斯的手,說道:“柏寒現在被人陷害,想要見曹熙和小浩最後一面,你的女人也不肯告訴我,他們的下落。”
勞倫斯才吐息了一口氣,還以爲是什麼事,他說道:“在我美國的別墅裡,不過最近曹熙一直不在家,我看你要親自過去一趟才行。”
姜永駿的眼睛露出了希望,看了勞倫斯一眼,才轉身離開了這裡。
曹月生氣的走出了別墅,看着勞倫斯,問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希望曹熙再傷心了,你爲什麼還要告訴他地址?”
勞倫斯的雙手握緊了曹月的手臂,問道:“如果我想見你最後一面,你會不會也不想見我?”
曹月生氣的用手捶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姜永駿開車離開了勞倫斯的家裡,一邊打開了電話,撥打了吳衍雪的號碼,說道:“幫我訂去美國的機票。”
電話裡傳來了吳衍雪的聲音,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在忙着柏寒的事情嗎?爲什麼要去美國?”
姜永駿把車停在了路邊,說道:“柏寒想要見曹熙母子一面,我剛打聽到他們的住址,必須馬上過去。”
吳衍雪應了一聲,立刻掛斷了電話,姜永駿的心裡忽然有一種預感,他立刻發動了引擎,車子繼續朝着前方行駛而去。
一個小時後,姜永駿已經回到了家裡,發現吳衍雪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大步的走到了吳衍雪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說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嗎
?我跟你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你不相信我嗎?”
吳衍雪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說道:“我只是突然感覺到頭暈,所以下樓休息一會兒。”
聞言,姜永駿才吐息了一口氣,看向了吳衍雪。
吳衍雪已經把收到的信遞給了姜永駿,說道:“這是航空公司送來的機票。”
姜永駿再度握緊了她的手,呢喃的說道:“一切都要感謝你,你肯體諒我,讓我去美國。”
吳衍雪沒有說話,心裡卻已經很清楚了,他的心裡最重要的就是姜柏寒和曹熙,自己怎麼能夠阻止呢?
夏谷雪開車帶姜浩來到了遊樂園門口,姜浩歪着頭看她,問道:“爹地以前說要帶我到遊樂園,沒什麼爹地不信守諾言。”
夏谷雪聽到他的話,臉上閃過了傷心的神色,說道:“小浩,以後我們不要再指望爹地了,他已經不要我們了。”
說完了話,她已經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姜浩打開了車門,夏谷雪抱着他下了車,在她們轉身之際,忽然聽到了一道聲音。
維克多看着姜浩,一臉好奇的開口道:“小浩?”
夏谷雪和姜浩同一時間的看向了姜浩,她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呢喃的說道:“維克多。”
維克多聽到熟悉的聲音,雙手揉着自己的眼睛,走到了夏谷雪的面前。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是曹熙?”
夏谷雪對着維克多點了點頭,維克多驚奇的抱住了她,說道:“曹熙,真的是你,我還以爲這輩子不會有機會再見到你了。”
夏谷雪的心已經動容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沒有忘記自己,還對自己念念不忘。
過了一會兒,維克多才鬆開了自己的手,好奇的問道:“你的樣子怎麼變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夏谷雪尷尬的笑了笑,看到維克多的身後還有一名金髮美女,她說道:“這件事我以後再告訴你,我不打擾你了。”
她說完了話,已經帶着姜浩一起走進了遊樂園裡。
維克多蹙緊了眉頭,看着她的背影,美女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挽住了他的手臂。
維克多已經抽回了自己的手,冷笑道:“我臨時有急事,就這樣了。”
下一刻,維克多已經朝着遊樂園裡走去,想要追到夏谷雪問清楚。
姜浩看到維克多追了上來,拉着夏谷雪的衣服說道:“媽咪,維克多叔叔追來了。”
夏谷雪立刻把視線轉向了身後,看到維克多已經追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蹙緊了眉頭,好奇的看着維克多問道:“你怎麼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維克多握緊了夏谷雪的手臂,問道:“你跟姜柏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你突然失蹤了,難道你的臉就是在這段時間出了事嗎?”
夏谷雪開始躲避他的視線,說道:“我不想聽到那段不開心的往事,你還有朋友在等你,你不應該來跟我說話的。”
維克多讓夏谷雪看着自己,他繼續問道:“我早就注意了你的報道,你應該在三年前失蹤了,可是姜柏寒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別的女人有關係,遲遲沒有得到你的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