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飄雪的痛經——”
話還沒說完,兩個人都“啊!”了一聲,茗兒看了看我,又扭頭看了看飄雪,一臉驚詫的表情,道:“不是吧,你們——不會是發生那種關係了吧?”
飄雪紫漲了臉,嗔道:“哪有的事,別瞎猜。”又拿眼睛瞪着我,怒道:“什麼痛——什麼的,哪有的事,不知道就不要瞎說,煩死了。”
呃——此時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怎麼——
我解釋道:“飄雪,剛纔你不是說——”
“我說什麼了——你不要說話,我現在不想理你了。”飄雪說着捂上耳朵,還嫌語氣不夠,意志不絕,又補充了一句,道:“以後也不理你了。”
見我們如此,茗兒嘻得拍巴掌叫好,逼得我們不得不一起用鄙視的目光狠狠一瞪了她一眼,不過人家毫不在乎,茗兒看着我,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飄雪是不是跟你說她痛經的事了?嘻嘻,真好玩。”
我咳了一下,不回答。
茗兒道:“他不回答,她我只好問你了。”說着又扯飄雪的手臂,飄雪不肯,只叫道:“不知道,我什麼都聽不到。”不過茗兒哪肯放過,竟撲倒在飄雪身上,兩個女孩子家家的在牀上胡鬧起來,一個手**,一個怕癢怕羞,只管擋着,但防禦哪有進攻來的實在,飄雪終究還是被茗兒幾乎摸遍了全身,直喊救命。
這種事情發生在我的眼前,我真不知如何是好,這兩個女孩子之間的親密無間和放肆形爲,我早就知道的,但如此當着我的面,肆意地輕薄,還真是第一次,讓我看得心慌意亂,氣息不穩,不過還好,兩個女孩子只在上身**,並未發展到下體,要不我真的沒法再呆下去了,或許這就是她們的餘地吧,畢竟我一個大男人在這兒,多少還是注意到一些分分寸的。
飄雪被茗兒壓在牀上,雖也有反擊,但腿腳不便,難作鹹魚翻身,雖喊救命,我也勸兩位住手,但茗兒又哪裡聽我的話,我也不便插手干預,寧做隔岸觀火,坐山觀虎鬥。
胡鬧了一會,兩個女孩子終於靜下來,彼此都累得氣喘吁吁。
茗兒道:“服了嗎?還敢還手,信不信我當着何從哥哥的面扒光你的衣服?”
“不要!”飄雪還未及回答,我先抗意起來。
茗兒回頭看了我一眼,道:“幹嘛?不想看嗎,告訴你,飄雪的身材可好了呢,肌膚水一樣的嬌嫩,尤其是胸部——”
“住口!”聽這丫越說越不像話了,我趕緊叫住,道:“鬧就鬧了,還不好好地收拾好,女孩子就要像個女孩子的樣子,哪有像你們這樣任性胡爲的,你們這個樣子——”我指了指她們,此時茗兒已經上了牀,正騎在飄雪的腰上,那姿勢——真是不堪入目,污穢之極。
我一本正經,故作嚴肅,一揮袖子,語氣鏗鏘地道:“成何體統!?”
我的話似對她們並未豐收任何作用,茗兒扭正頭來看着飄雪,飄雪還在喘氣,臉上澀紅一片,不知是羞的,還是氣喘不勻,只是眼睛水靈靈的,極是可愛。
茗兒見飄雪這副樣子,道:“不服嗎?”
飄雪不回答,道:“你壓到我的腿了。”
茗兒回頭看了下,道:“哪有,分明是你的肚子好不好?”
飄雪伸手去推茗兒,道:“好了,起來吧,何從哥哥都生氣了呢。”
“他生他的氣,纔不理他。”茗兒道,忽又想起一件事,道:“對了,剛纔是誰說不理他的,還說以後都不理他了?”說着衝着飄雪笑。
飄雪側過臉去,不正視茗兒的目光,作迴避狀。
我咳了一下,喝道:“茗兒,下來!”
茗兒竟不理我,只對飄雪道:“你服了嗎?服了我就不折磨你了,何從哥哥都幫你說話了呢,這讓我怪難做的。”
我以爲飄雪要認輸,不想她竟毫不猶豫地道:“不服,要不是我腿不方便,纔不怕你呢。”
“哈哈哈,”茗兒笑着搓了搓手,道:“不服是吧,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可要扒你的衣服了哦?!”說着要發動攻擊,飄雪趕緊將手護在朐口,作防禦狀,道:“你敢!”
“茗兒!”我又喝了一聲,走近拉住茗兒的一隻胳膊,道:“還不快點下來?”用力拉她下來,茗兒只掙着不肯,不想此時,飄雪突然乘機反擊,直撓茗兒的兩腋,茗兒一隻手被我控制着,只有一隻手哪能抵抗住雙手的攻擊,癢得不能所以,想叫救命又叫不出來,只是本能是嘻嘻哈哈地狂笑。
我要喝住飄雪,這丫頭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可以進攻的機會,又哪裡肯放過,對我的喝止不聞不理,直呵得茗兒身體亂扭,趕緊後退,然後哎呀一聲,終於摔下牀上,咚的一聲,頭又在牀沿上碰了一下,卻仍是止不住笑,直休息了一兩分鐘這纔將氣喘勻,揉着頭,直叫疼。
“碰疼了嗎?早讓你下來了,你不聽,現在——”我伸手要去摸,茗兒一把推開我,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居然幫着飄雪,一起欺負我,大壞蛋。”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長嘆一聲,看向飄雪,本以爲可以在她那博得一絲同情或許好感,哪知她見了我的視線,竟偏過頭去,也道一聲:“大壞蛋。”
唉,何者我裡外不是人了,人生前苦之情,莫過於此,妄我想作好人,同息這場戰爭,救兩位中原美少女於水火之中,想不到到頭來,竟是如此結局,好不讓人失望,當失望一點點漫延,化成絕望之際,內心好不悲涼,所謂前無古人,後無前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泣然,即是容易我此時的心境。
茗兒頭也只是略碰了一下,並無大礙,揉了兩下就不疼了,爬起來,飄雪趕緊扯被子,趕緊地道:“你不會還要來吧?”
我也不由一驚,心想這兩個女孩子還有完沒完,這樣下去,會折磨死人的。
茗兒還未說話,飄雪道:“等等。”眉頭一皺,好像在感覺着什麼似的,道:“你剛纔好像踹到我那裡了。”
那裡是哪裡?難道是腿上的傷口,我心裡一驚,但不知下面兩人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