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由我所帶領的一邊倒的虐殺。
他們在我面前可沒有一點掙扎的可能。
從我在發現這些傢伙戰鬥當中的漏洞開始,這些人就已經註定失敗。
而在我的手起刀落下,一個接一個人被我斬於劍下。
解決一件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他們在面對着的攻擊時,簡直就像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孩一樣,只會胡亂的揮舞着自己手中的武器。
雖然在時不時,我的劍鋒會碰撞到他們的武器上用來格擋。
但那只是爲了防止他們劃破我的衣服而已。
這些愚蠢的傢伙,從他們開始向我發動衝鋒進攻的那個時候起,我就已經掌握了勝利的姿態。
而他們所做的,更像是垂死掙扎。
當我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前走着,每走一步,就意味着已經有着兩個倒黴的傢伙被我殺死。
他們的屍體,就這樣無力的躺倒在了地上。
“你們這些蠢貨,難道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所面對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敵人麼!”
我冷笑着,終於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當中情緒爆發出來。
而在這個時候,我已經將自己面前的傢伙們砍的只剩下了一個。
這時,在我身後的甬道當中,已經躺下了無數具屍體,而在我的面前,則只剩下了一個倒黴鬼雙腿顫慄的看着我。
我已經揚起自己手中的劍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個傢伙現在還處在一種近乎於驚慌失措的狀態下,完全沒有搞清楚,究竟在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又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最終將自己的手中的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後冷笑的看着他。
“你們想要殺我?是誰派你們來的?”我緊蹙起自己的眉頭詢問着他。
而這個傢伙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他身體哆嗦顫抖着,就像是被我的殺戮給嚇破了膽子一樣,而後跪在了地上。
我搖着頭看着他,看起來這個傢伙的嘴巴,要比我想象當中的更加嚴實許多。
既然這樣的話,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要在這個時候放過他,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最終,在他跪在地上,保持着沉默,並且已經鬆開了手放開自己的武器後,我默默的揚起了手中的長劍。
然後,猛地劈砍而下!
既然他不願意將背後想要算計殺死我的人告訴給我,那麼我也只好殺掉他了。
這場狼藉的戰鬥就以這樣狼藉的姿態解決。
當我回首四顧,周圍已經沒有一個身體抽動的傢伙。
然而在此刻,我也越發擔心起眼前的這些傢伙,以及背後那可能會給我造成的麻煩。
想到這些情況,我就忍不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然後搖着頭,看着那個被我砍斷了雙手的騎士。
此刻,在我的劍鋒之上,還沾染着地上衆多屍體的鮮血,那血液順着劍鋒緩緩的流淌下去。
“這些人,你該不會不認識吧?”我指着這些屍體說道。
他抿了抿自己的嘴角,而後搖着頭,就算是他認識,那麼這個傢伙也不可能會告訴我。
好在這一點我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了,無論他是否保持沉默,都無所謂。
我從地上的屍體身上,撕下他們衣袍的一角,而後緩緩的擦拭着自己劍鋒上的血跡。
在做着這件事情的同時,我一邊搖着頭看着他。
“你還在想什麼?難道你真的就這麼覺得,帝國的軍隊是戰無不勝的麼?”
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農夫一樣。
“有時候,我真的羨慕你這種無知,因爲你根本不知道,帝國的鋼鐵軍團有多麼可怕。”
他說道,而後在這時眼神突然變的凌厲起來,死死的盯着我。
“沒有重騎兵的衝鋒,你根本無力對抗帝國的鋼鐵軍團!”
我雖然很想承認,這個傢伙所說的一點都沒錯,但是事實上,當暴力強大的一定程度上的時候,到是確實可以忽略任何軍隊。
這也就是說,只要力量足夠強大,在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存在着,那種所謂無敵的軍隊。
只要是有人類組建的軍團,那麼就必定會有勝敗。
沒有誰是註定會一直勝利下去的,失敗永遠不會遲到或者缺席。
看起來,這個傢伙也看出來了,我到這個地方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雖然對我來說,這座地下城豐富的鋼鐵資源,在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爲我所用。
然而我仍然有着獲勝的把握!
自始至終,我都從來都不會指定出一個計劃,如果有一條最優的路沒有辦法走的通的話,那麼就換一條路。
所以,在面對這個傢伙的質疑時,我咧嘴微笑着,然後詢問他。
“你知道我跟你之間最大的差異在於什麼地方麼?”我說道。
他沉默了一陣,像是在思考。
“你說的區別,在什麼地方?”片刻後,他詢問着我說道。
對此我則是抱着微笑回答他的問題。
“當你覺得,有些事情註定不可能做成的時候,你放棄了,而我則選擇了另外的一條路。”
“雖然說那會冒着一定的風險,但是有風險,就意味着有回報”
頓了頓,我看着他,嘲諷的說道“所以,我纔會成爲天際城的城主,而你只不是一個可能有點野心,但是永遠沒有膽量去做的走狗。”
在我說完這番話之後,他臉上的表情驟然一變,看起來,這個傢伙在聽完我說的話之後,他似乎變的很不爽。
“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他用着威脅的語氣衝我說着這話,但是我對此的迴應只有不屑。
我當然可以再說一遍,然後呢?然後這個傢伙只不過就是一個被我激怒的混蛋而已。
一個需要靠被激怒才願意把握住機會的傢伙,是註定不會有什麼出息的。
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口渴了。
如果能夠在戰鬥結束的時候喝上一杯,那簡直是一件再美妙不過的享受,尤其是以一個人的憤怒作爲作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