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事情你被往心裡去,他根本就是想要刺激你動手,還好你剋制住了,要不然被監控拍到,連我恐怕都保不了你呢。”王蘭聲色軟糯的就好像是一隻祈求憐憫的貓。
我心中一陣惡寒,輕輕推了推她枕在我肩膀上的臉,“呵呵,我剛剛不是衝動嘛,現在想想他可不就是要陷害我嘛,要不我們先吃點東西?”
“就喜歡你這假正經的樣子。”王蘭狐媚一笑,再次把準備起身我給拉了下來,又是自顧將衣領往下拉開了一大片。
王蘭見我雙眼發直,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別以爲我不知道,平時就沒少偷偷的看吧,放心,今天我一定讓你看個夠。”
我吞了吞口水,這話都說了,如果我還能忍住,拿我還是個男人?
可是這話又說回來了,男人只是雄性動物的統稱,我要做也要做個好男人,對不起老婆的事情,就是阻礙我成爲好男人的第一險阻!
我以爲自己保持不動,可以給王蘭一種坐懷不亂的感覺,她勢必要進一步進攻,最後徹底粉碎我的堡壘。
可是誰想,王蘭卻抱着我的胳膊,語氣幽怨而又悽楚的說了一句,“這不知道她是哪來的那麼好運,居然能遇到你這麼好的男人。”
我沉默了,也可以說有些驚訝,費盡心機和我開了房,眼下已經是將我這塊肥肉銜在嘴裡,王蘭居然還惆悵了起來?
士可忍孰不可忍,熟可忍,下面的傢伙也不能忍啊!
不過不知道怎麼的,回頭看着她那恬靜而又帶着些憂傷的臉龐,我突然有種想要將她抱在懷裡的衝動。
可是不等我心生惻隱之心的要動作的時候,王蘭一個虎撲,將我壓倒在了身下。
“這樣是不是會讓你好受一點?”王蘭性感的脣角高高上揚,笑的非常得意,她的手一絲一縷的拉出我皮帶下的襯衣,輕輕咬着紅脣,“既然感覺不錯,那麼就趕緊開始正題吧,還等什麼,英雄,快來救救小女子吧。”
王蘭話音剛落,就摔在了我的胸上。
這讓我頓時口乾舌燥,我都有些無法呼吸了。
“不行,王總,我可不是你的英雄,都是有家有老婆的人,這樣合適嘛?”我咬着舌尖,將王蘭給推了開來。
“不合適?你現在和我說不合適?”王蘭一陣冷笑,一股腦跑起來向浴室走了過去,“更何況你加那位做了什麼可不是也不會告訴你嗎?”
“你別胡說,我老婆纔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呢!”我一聽她這話就急了,“你自己喜歡出來玩,有沒有誰強迫你,你至於這麼陰損嗎?”
“怎麼?說她你不樂意呀?”王蘭停住了腳步,斜靠在浴室透明玻璃上,不由又是一陣冷笑,“那新來的同事其實說的沒錯,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幸福的多。”
我愣住了,心中不好的感覺越發強烈,因爲在王蘭的表情上,我絲毫沒看出有任何其他的表情。
她說完,又是冷嗤一聲,水蛇腰一扭,轉身去了浴室,隨後她嘀嘀咕咕的聲音,從浴室中傳了出來,“你說的沒錯,出來玩的確是自願的,可是有些事情,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不知是福,你好自爲之吧,劉總你還是自己交代吧。”
話音落下,王蘭裹着浴巾從預示着走了出來。
看着她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我一個箭步便是衝了上去,將她按在玻璃門上,“你給我把話說清楚,爲什麼你們都這樣說,如果拿不出證據,我今天就讓你好看!”
王蘭驚呼了一聲,但是臉上驚詫的表情卻連一秒都沒有便消失的乾乾淨淨,她一撩長髮,嫵媚的瞟了我一眼,“就憑你?你敢嗎?衣服都脫了,你不來,現在嚇唬我?”
看她那不屑的小眼神,我心中那個氣呀,可是還不等我思想鬥爭結束,王蘭又是帶着嘲諷的冷嗤一聲,“軟蛋,還是回家做你的乖寶寶吧,成年人的遊戲,不適合你。”
我去!她這是要上天呀!
我今天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不就是眼睛一閉一睜的事情嘛,我還用得着怕一個女人?
我怒起上涌,一把將她給翻了過來,“今天就讓你看看,還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事情!”
……
我坐在地上,靠在玻璃門上大口喘氣,都說衝動是魔鬼,顯然這句話不可信,衝動的時候,明顯更能夠突破人類極限,我特麼的這次破紀錄了!
王蘭靠在我的懷裡,傻傻的看着吊燈,我都有些懷疑她會隨時翻白眼與世長辭。
“你要不要?”過了好一會兒,王蘭有氣無力的站了起來,拿出一根女士煙送到我的眼前。
我只是瞟了一眼,便接在了手裡,“以前沒見你抽香菸,什麼時候開始的?”
王蘭點着香菸,我把自己那跟放在鼻子上問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你也喜歡這種香菸?”
“朋友介紹的,無聊的時候來上一支,挺管用的。”王蘭再次坐在了我的身邊,卻並沒有再往我的身上靠,反而將頭扭到一邊,好像是沉浸在了香菸的寂寞裡。
我愣了一下,感覺她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質讓我似曾相識。
朋友?她該不會和夜總會那個接聽了老婆電話的冰雪美女認識吧?
不怪我這麼想,畢竟這種幾百一盒的女士香菸,也只有國外有,世界上那麼多種香菸,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
想到了那冰雪美女,我不免又想到了劉總那老王八蛋來,不由小心翼翼的問王蘭,“蘭姐,王總那邊的事情?”
“哼,知道你目的不純潔,放心吧,我說過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王蘭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迷濛的燈光下,我有些看不清那眼神,似乎有些傲慢,有些自嘲,還有些對世俗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