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對全職奶爸這個工作上癮了,連着三天周新都留在家裡陪着蘇尋帶小樂樂,伺候小公主的吃喝拉撒。雖然不明白爲什麼周新忽然有空留在家裡陪自己帶孩子,但是有周新在身邊陪着,蘇尋還是非常的高興,順便給周新普及了一下孩子的表情。
三個月的小樂樂長的越來越像爸爸了。小佐小佑小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像,只是越長大越像周新小的時候,大概是女兒像爸爸,才三個月的小樂樂卻是那種一看就是周新的種,絕對跟隔壁老王沒有任何關係的那種!
從臉型到整體的輪廓都很像,蘇尋總有一種原來女裝的周新是這個樣子的呀!
也不知道小樂樂是不是知道周新是她爸爸
,這幾天每次周新抱着她的時候,她都非常的興奮,到處看,到處抓,似乎想到感受一下爹地是什麼樣子的一般。
對於這種事情,蘇尋肯定是喜聞樂見的。解決完孩子的吃喝拉撒問題就把孩子丟給周新抱着,等到孩子睡熟了才放回搖籃裡繼續睡。
國外在教養孩子這方面有着更加自主的方面,他們希望小孩子從嬰兒的時候,父母就開始給他們正確的引導,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睡覺,什麼時候玩耍。
對於孩子的哭鬧也好分清楚,是因爲有剛性的生理需求還是隻是爲了撒嬌求得父母的關注呢?
小孩子可能不懂得大的道理,但是一旦他們一哭就能獲得擁抱和安慰,那麼在他們的意識中,哭就會等於安慰和擁抱。這樣是不對的!
好在現在的小樂樂還沒有考慮用假哭來取得父母的關注,基本上已經養成了一定的習慣,睡覺、吃飯、玩耍的時間都比較固定。相對而言,當年的小佐小佑就養的粗糙多了,雖然有傭人和孫遜之還有文末經常的陪伴,但是蘇尋自己卻是很早就出去上班了。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親手教育自己的孩子這些細小的環節。
說着這,蘇尋就不得不慶幸,小佐小佑雖然早慧,但是對於嬰兒時期的事情還是沒有記憶的,如果不是有一天小佑忽然對她說:媽咪,我很愛你!她都不會知道原來她這樣照顧小樂樂,在小佐小佑眼中,以爲自己當年也是這樣照顧他們兩個的,所以一直對自己經常沒大沒小的小佑纔會忽然對自己說了這樣有感觸的話。
雖然當年的條件是很艱苦,但是蘇尋卻一點都不後悔生下了小佐小佑,當年如果沒有他們的存在,也許自己早就成爲了黃泉路上的一縷幽魂了吧。當年自己本就是抱着必死的決心想着死之前好歹拉兩個墊背的罷了!
不過好在自己當年沒有死,不然沈素和周新都沒有被自己捅死,自己卻丟了性命,那才叫虧大發了呢!
蘇尋以爲周新這三天一直都在自己身邊,卻沒有發現半夜身邊的人就不見了。當然不是出去鬼混了,而是到了半夜纔開始工作。
似乎是爲了避嫌,周新才故意沒有出現。
直到昨天凌晨,終於收到明成巖明確的消息,新市長果然動心了,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給他繼續運營下去了,c市的關係錯綜複雜,新市長雖然掌握了一些權力,但是c市的核心圈卻依然沒有絕對的主權,九大常委,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有一個一路從地級縣一路爬上來一位明確表示對新市長的支持。
像路徵家這樣的老牌世家,雖然都選擇了暫避鋒芒,但是也僅僅是在公衆場合不會和新市長硬碰硬。直到新市長提出的第一個草案被常委以5:4否決了的時候,新市長似乎才明白自己處境的微妙。但是對於爲什麼會有這種局面的出現,新市長卻遲遲不能做決定。知道有一天,新市長在洗手間忽然聽到有人似乎在談論自己。
一個是總飄忽在支持與反對之間的常委,另一個似乎不是他們這一層級的人,大概是他的下屬吧。
“市長最近的舉動,是不是有點那個意思呀?”問話的是那個陌生的聲音。
“可能性很大。”常委意有所指的說道。
“那您覺得呢?”仍然是很謙讓的請教。
“你會讓一個黑道出身的女人成爲國母嗎?有些話不要亂說!”常委似乎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只聽到提拉鍊的聲音,然後洗手間再次陷入了一片安靜。
過來一刻鐘,新市長確定外面的人應該出去了,才小心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四下環顧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人,才放心了離開了。
新市長離開之後,不久就看到一個身影從剛纔的洗手間走了出來,悄悄的消失在了辦公樓之中。
沒有人知道當天晚上,新市長在自己家裡的書房裡呆坐了一個晚上。
這一個晚上新市長到底想了什麼呢?
這個也許就只有新市長自己知道了。
完成了這一舉動之後,周新開始密切的關注起新市長和新市長夫人的行蹤問題,成敗與否就看對方是否行動了。
一個星期之後,場面還是靜悄悄的,直到傑森再一次神出鬼沒的打電話給自己,告訴自己黑市場有人懸賞一千萬買新市長夫人的命,似乎已經有殺手接受了任務。
事情的發展有些超乎了周新的預料,周新不確定這個消息是不是新市長髮布的,如果是的話,大概需要重新估算新市長的能力了。
好在傑森的手夠長,很快就查到了發佈任何和接手任務人的信息。
看完資料之後,周新感覺新市長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認知,發佈消息的是新市長的司機,而這個人是新市長的父親給他的,那麼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真正有黑道背景的,不是這個已經洗白了父親和自己的新市長夫人,而是新市長自己呢?
再想想在西北那樣的地方,能夠在軍隊混的一席之地,怎麼可能沒有幕後黑手在後方,不管是合作還是指揮,定然是排除異己,扶持黨羽才能夠做到的。
“需要我出手嗎?”告訴周新消息的傑森卻意外的主動請纓。
“出手?做什麼?”周新不太明白傑森所謂的出手是什麼。殺死新市長夫人?還是讓新市長夫人知道新市長有這樣的意圖?還是?
“要我說直接幹掉那個鬼市長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也就是你們纔講究什麼用兵之道,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哪裡有那麼多是非曲折,一切靠實力說話就是!”傑森的一席話忽然點醒了周新。
他的目標是什麼?當然不是幹掉新市長或者新市長夫人,作爲商人,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保障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既然新市長檔自己的財路,那就找一個不會擋自己財路的人上就是了。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會代勞。
這樣想着,周新決定再次將自己隱藏到背後。
“傑森先生,我不需要你出手,但是傑森先生,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周新反問道。
“哦……看來周總想明白了,恭喜!”傑森有些意外的聲音取悅了周新。或者咋傑森的眼中,之前也沒有多看得起周新一般,最多也就是比一般人重視一點而已。但是現在,自己挖掘了一個重量級的對手,好像……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一般。
“感謝傑森先生的點撥纔對!”對於這樣的高帽子,周新卻不敢戴。
沒有按照對方的思路走,雖然一開始就明白這是一件與虎謀皮的合作,仍然想要贏呀!
“好說,既然周總決定了,傑森就繼續看下去好了,相信演出一定會很精彩的!”傑森似乎並不在意周新的態度,一直都保持着很愉快的心情。這讓周新很疑惑傑森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與傑森的合作是與虎謀皮,那麼和新市長之間就是一直在上演誰纔是螳螂,誰纔是麻雀!至於蟬,想來他們都不算吧!
真正的廝殺,流血的都是別人。但是很多事情往往發生在自己都措手不及的時候。
這邊周新纔得到新市長找殺手的事情,周新卻忽然接到了李書林的電話。
“周總,目標出事了!”李書林緊張的彙報道,
“什麼情況?”
“新市長和新市長夫人在下鄉回城的路上發生車禍,現在生死不明。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可能有人員傷亡。”李書林簡單的說明了一下現場的情況。
“派人跟進,務必知道新市長和新市長夫人的情況,尤其是新市長夫人!”周新被這個消息炸的暈乎乎的,怎麼會忽然發生車禍呢?或者應該問,這到底是車禍還是人禍呢?
想了想周新還是撥通了傑森的電話,告訴了他最新的消息,果然傑森也還沒有接到消息。難道有第三方人馬也在盯着新市長和新市長夫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大概就不會完了!等等,如果是有第三方人馬,那麼對方的目標會不會是爲了鷸蚌相爭?
想到這周新趕緊撥通了路徵的電話,
“徵子,讓你的人都自己查清楚,不要留下任何把柄,新市長現在生死不明,不排除有第三方勢力。你通知巖子!”
接着又給李書林打了電話,李書林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如果讓人算計了去,自己才真的叫損失慘重呢!
是人禍還是天災,此時大概只有還在醫院搶救室的5個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