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義抱着手裡的石棺‘砰’的一聲放下,然後吁了口氣。
“我去,這東西少說千斤,要不是金丹,築基都沒這這把子力氣。”
他揉了揉肩膀,還真是有夠軟的。
自從修煉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力氣不夠,除了那些體修變太,修士的體質還是沒問題的。
李沐欣急忙上來看了眼銘文,但是深埋地下,早已腐朽不堪,於是他也沒有費功夫,急忙貼上七八張符籙,這股子煞氣才隱隱下去。
看到這裡,李沐欣立馬說道“櫻子,麻煩你用土靈咒之類的把這坑填上,事關重大,我這就和仲義去道家分部了。”
櫻子那邊點頭,她已經給石棺上面貼了個匿息符,然後擡頭看了眼仲義。
仲義這個時候也是智商全開,立馬秒懂,二話不說也李沐欣和自己貼了張匿息符籙,然後扛着石棺就跑。
兩個金丹的發足狂奔,速度足以和一般的跑車相比,一路上直接在房頂上亂竄,根本不堵車。
短短几分鐘到了道家分部。
仲義懷裡抱着石棺,跟着李沐欣的身後走。
李沐欣一路上打開了好幾個機關,這才走到地下,然後立馬的開啓了防禦陣法,隱匿陣法。
“上面的銘文已經看不清了,我們只能開棺了。”說着,她把周圍的靈氣匯聚過來,慢慢的說道。
然後伸手摩擦這上面腐朽的痕跡。
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鋒利的小劍,一看就不會死凡品,正是縮小的好劍。
然後順着邊封,緩緩地打開,卡拉卡拉的在封蓋處颳着,上面不斷地掉着灰塵。
而他也打開了一個側面,仲義嚥了口口水,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我說,咱們這是不是就是盜墓啊?”
李沐欣手一抖,然後憤怒的看着這個不着調的傢伙,然後憤怒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嚇得仲義趕緊捂住了嘴。
與此同時,還是那個絕美的花園,只是木屋中的哀號已經微弱了許多。
都是有氣無力的哀號着。
而那個長髮的美男子在旁邊的搭了一個竹樓,站在陽臺上,看到天邊一個飛速飛來的烏色流光。
他伸手一拘,直接擒住流光。
流光在他手中如同跳躍小鳥一般,他的手指一動,流光化作多多碎片,而他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兩個金丹,一個巫女,還有奇怪的養魂槐樹,下面充斥着煞氣,看來下面有寶貝啊。】
“英川,你放出去的小鬼又有消息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隻手剝着板栗的傢伙仰頭喊道。
他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是啊,又死了一個,不過帶了個有意思的消息。”
雲癡立馬興奮的說道“什麼消息?什麼消息?”
英川笑了笑,之後說道“道家的行動有點怪,最近的注意力全放到豫州的開市。”
“開市?”雲癡呆呆的唸叨了兩句,有點搞不明白。
英川無語的笑了笑,搖頭苦笑道“八朝古都,汴京,懂了吧。”
“嗷!懂了懂了,當初我還記得,龍脈斷的時候地脈大變,直接被水淹的那個地方,雖然那地方是個天地靈地,全世界唯一一個地脈不會變動的地方,現在末法年代,天運地脈稍稍一動就好幾天沒靈氣,那個地方現在越發的重要了吧?道家關注沒什麼奇怪的啊?”雲癡好奇的問道。
英川不知所謂的笑了笑“當然啊,用現在的話來講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城市中軸線從未變動的都城,那是因爲他的地脈原因啊,想變都不好變,變了就是生靈塗炭,道家怎麼可能會允許呢?”
隨後他伸手一揮,烏光再次散發出去,之後滿意的躺在藤椅上,搖搖晃晃的,似是假寐,看上浮非常的狹義。
雲癡看到英川躺了下來,這才知趣的乖乖吃自己的,反正的不管自己的事,他們愛幹嘛幹嘛。
另一邊,仲義嚥了口唾沫,伸手撫摸着這個令人畏懼的東西。
“那我就動手了?”
李沐欣點了點頭。
“我推了?”
李沐欣額頭上‘啪唧’就上了個#號。
“好!我這就幹了!”
‘刷’八把飛劍在她的後背展開,對準仲義,然後一朵美麗的蓮花一般的劍陣。
之後仲義立馬“呀哈!”一聲。
石棺的蓋子‘碰’的一聲被他推掉。
“先人勿怪,先人勿怪,小的真不是有意的,實在是情非得已,有事一切都去找她啊!”仲義不斷地許着願,頭都不敢太,雙手合十的在頭頂上禱告。
【你這傢伙果然想死!】
但是李沐欣懶得在和他傢伙廢話,直接把頭瞥了過去。
“什麼!”
“嗯?”仲義悄悄地掙開一隻眼睛,然後又把頭給探了過去,之後也嚇了一跳“我去,這是什麼!”
只見棺材裡面不是屍體,而是一把散發着寒光的長刀。
李沐欣顫抖着手去摸刀柄,但是慘叫一聲,急忙收回手,疼的她一臉痛苦,捂着手。
仲義急忙問道“怎麼了?”
李沐欣疼的蹙着眉,強忍着痛,說道“這刀的煞氣太重,沒有經過煉化,我沒法摸,煞氣差點入體。”
仲義‘啊’了一聲,一臉的遺憾,這樣的豈不是沒法用了?
失落的說道“那還真是可惜了,這刀應該非常不錯。”
李沐欣也遺憾的點了點頭,這樣的寶貝真是可惜了,光是這刀的煞氣就足以證明它的不凡。
這個時候纔看了眼刀。
刀長三尺九寸,寬約三指,造型是漢代環首刀,直刃,厚脊,後代的唐刀就是模仿漢代環首刀改造的。
不過看到刀身的時候,李沐欣呼吸都嚇得絮亂了。
“古之利器,吳楚湛盧,大夏龍雀,名冠神都。可以懷遠,可以柔逋;如風靡草,威服九區。世世珍之。”
仲義一愣,看着一臉不敢相信,可卻有又要相信的李沐欣,嘴裡癡呆一般的重複着三個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仲義無語,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才讓李沐欣迷迷糊糊的回過神來,驚訝的看着仲義。
“你到底再說什麼啊,神神叨叨的,什麼不可能啊。”仲義有點責備的說道,欺負人不識字麼。
李沐欣呼呼的喘息了幾下,不敢相信的說道“上面寫的是篆書,這是大夏龍雀刀……”
大夏……龍雀刀……
仲義也一臉懵比,開什麼玩笑……作爲遊戲廢柴的他都知道這把刀的大名……
“你確定?”
“如果這世界上還有第二把能夠散發出這種煞氣,還銘文有這些字的刀的話,我不確定它是不是。”
“那就是了……”
李沐欣揉了揉自己的手,還是不敢相信。
“這刀之所以讓我驚訝,那是因爲它是天朝少有的天級法寶……”
“什…什麼?”仲義一下子都蹦了起來,開什麼玩笑!
這把刀是天級的!
你別給我開玩笑,天級什麼概念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比他村正強的只有好劍了,雖然他也沒有見過什麼別的法寶。
李沐欣看到這傢伙的反應,終於淡定下來了,不滿的對他說道“淡定點,這把刀最多是個地級中品,但是千年來深埋於下,早已喪失了不少威能,不過應該還有地級下品的威力。”
仲義噓的吐了口氣,真是的,一驚一乍的人是你好吧,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起碼把話說清楚啊,你真是不清不楚的。”
李沐欣臉一黑,聲音有點陰沉,讓仲義嚇得向後退了退。
“是你不讓我把話說完的好吧?是你的反應強烈的好吧?”
“好,好的,您,您老繼續說。”仲義擦了下汗,立馬說道。
李沐欣瞥了眼他,說道“這刀的打造着是赫連勃勃,他的故事我就不說了,總是是個皇帝,他下令造五兵,你知道五兵是什麼嘛?”
“五把兵器?”
李沐欣撫額,無語的說道“好吧,你贏了。”之後說道“五兵是,弓、戟、矛、劍、楯【盾】,但是歷朝歷代的五兵都不一樣,是當時步兵的手裡裝備,所以每代都不一樣,但是赫連勃勃打造的五兵卻令修士瘋狂的爭搶,這也爲他的朝代埋下了滅亡的伏筆。”
“分別是龍雀刀,飛廉弓,螭龍矛,鑿齒盾,睚眥戟,沒把都是地級中品的法寶,而且五把法寶聚集,能夠發揮出天級法寶的威能,但是每件都下落不明。”
仲義‘啪’的一拍手,說道“原來是套裝啊,我懂我懂。”
雖然李沐欣很想反駁,但是他說的很有道理啊,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無力的說道“好吧,你贏了……”
不過仲義摸着下巴,狐疑的說道“不過也好奇怪啊,這刀的煞氣雖重,但是我感覺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啊。”
李沐欣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然後仲義伸手去抓刀,但是伸到一半也尷尬的停住了,之後李沐欣鄙視的看着他,而他卻嘿嘿一笑。
恬不知恥的把手收回來,然後笑道“該怎麼煉化來着?”
“刀身飲血,靈識入刀。如果抵抗的話就用靈識壓死它,之後壓倒不抵抗就好。”李沐欣簡單的說道。
然後仲義就伸手抓住了刀柄。
之後李沐欣直接就0v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