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開艾文的襯衣,看到滿身的抓痕和滿肩頭的牙齒印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寶兒哼了一聲,說:“沒事我回家了。”說完轉身走了,她心裡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納蘭襲人看沈七月在被窩裡不出來,和艾文打個手勢要出去,艾文點點頭。納蘭襲人倒是一點都沒吃醋,這種微妙的情感過程大概只有她自己能說清,也許她自己也說不清。
她出去後,艾文對被子裡的沈七月說:“你出來吧,都走了。”
沈七月鑽出被子,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憋的,臉紅透了。她說:“你怎麼能那麼說人家呢,羞死了。”
艾文說:“我不這麼說還能怎麼說?”
沈七月說:“我以後該怎麼辦是好啊!”
“什麼怎麼辦?”
“就昨晚的事情啊!”
“我不說你不說沒人知道的。”
沈七月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就當沒發生?”
艾文看着她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說:“那、那你看怎麼辦?”
沈七月說:“我要你娶我,我不能這樣便宜了你。”
艾文伸出兩根手指說:“我都倆媳婦兒了,這,……”
沈七月說:“那我不管,反正你要對我負責。”
艾文說:“這事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得商量。”
沈七月說:“那你去商量吧,我等你消息。”
“好的。”
沈七月說:“不用陪我了,去商量吧,我給我爸打個電話。”
艾文說:“現在就去商量呀?”
沈七月閃了幾下大眼睛表示肯定。
艾文下了樓就看見三兒和納蘭襲人坐在沙發上小聲嘀咕着,他下來也坐在了沙發裡,很疲憊的樣子。納蘭襲人拿出來一套衣服讓他換上,他換好衣服出來又坐在了沙發裡,用手拍着腦門。
三兒說:“艾文,我羨慕你的同時不禁爲你擔憂,你還有錢買這樣的房子嗎?”
艾文說:“沒了,你啥意思?”
三兒說:“樓上那位怎麼安排?”
艾文說:“人家有房子,三兒,我剛反應過來,你啥意思啊?”
三兒說:“我死的心都有了,你那裡澇得要死,我這裡旱的想活,這世界也真的是不公平,我猜你丫上輩子是個太監,這輩子老天爺補償你呢,我就慘了,上輩子肯定是他媽的皇帝,上輩子累着了。”
納蘭襲人這時候也跟着擔憂起來,說:“這大律師和我可不一樣,老公,你……”
三兒說:“看來咱家要把和平共處五項原則掛到牆上,不然很容易暴動。”
納蘭襲人開玩笑說:“老公,以後你可得向着我點。”
艾文徹底服了,這女人此刻竟然想着這個。
沈七月向沈勇哭訴了事件的全部過程,包括和艾文已經變成了很熟的大米飯。沈勇安慰了一番掛斷了電話,然後頓時暴跳如雷,拿起菸灰缸砸在地上,倒是把沈媽嚇壞了。沈勇又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沈媽,愣是把沈媽氣哭了。沈勇打通了李遠東的電話,第一句就是:“看你那寶貝兒子乾的好事!”
李遠東很是不解,忙問:“老沈,你別急,慢慢說。”
沈勇簡簡單單敘述了事情的始末,李遠東聽完也是氣得手發抖,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嚇得,腿竟然發顫起來。他說:“老沈,你消消氣,我現在就打斷那敗子兩條腿。”
沈勇說:“四肢全打斷,也算給他個教訓。”
李遠東冒着冷汗,說:“是,是。”
按理說沈勇不是他的上級,不應該把他嚇成這樣,他們之間似乎還有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