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不知道,他剛離開女洗手間,一雙腳就從馬桶上降了下來,他走進咖啡廳的時候,這雙腳帶着一個身體又坐到了窗前,只是換了個位置。她又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這個人是夢寒。
夢寒這次又接到了一個新的任務。她不得不去做。她想在做之前多看艾文幾眼,因爲她覺得這次會死掉。她一直坐在那裡看着艾文抽菸。
艾文回來的時候,坐到了納蘭襲人的旁邊。納蘭襲人問:“你去幹嘛了這麼久。”
艾文說:“看見了個熟人,沒追上就不見了。”
沈七月這時候看看錶說:“我約了人,不能陪你們了,我得走了。”說完站了起來。
納蘭襲人和艾文站了起來相送,納蘭襲人很自然的挽住了艾文的胳膊,送沈七月到了門口。
沈七月出去後沒有直接坐車走,而是拐進了一個小巷子靠在了牆上。女人醋勁上來了,自從記起了艾文在燒烤店門前救了自己,沈七月就像失了魂一樣,艾文那好像帶有邪惡的微笑時刻糾纏着她,每當想起那件事,心裡就會升起一股暖流隨着血液流遍全身。
可是今天看到他,他竟然對自己這麼無動於衷,還和另外一個女人挽在了一起。難道自己在他心裡真的一點位置沒有嗎?想着想着竟然委屈地哭了起來。從小到大從沒有過如此委屈又無處發泄的感覺,明明深愛,但又如何去表達呢?難道就像一個賤人那樣去求他喜歡自己?去和別的女人爭寵去分享嗎?她不僅恨起來,你難道看不出我的善解人意嗎?看不出我比任何女子都要嫵媚都要純潔嗎?你這個木頭,人家對你的心思竟然如此的無動於衷,要是李凌的話,我如果對那傢伙好上半分,恐怕那傢伙連家都找不到了。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竟然對着垃圾桶發起狠來,她對着垃圾桶說:“無賴,流氓,死人,壞蛋,……,你不要得意,本小姐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用來做爲法庭上的證據。……”
旁邊站立了一對男女不解的看着她,那男的還對女的說:“看見沒,你不對我好點,我就甩了你,這樣就是你的下場。”
沈七月發完狠,知道了自己的失態,轉過身對那對男女說:“別看了別看了,一邊涼快去。”
他倆走後,沈七月蹲在地上埋頭哭了起來。眼淚是女人釋放壓力最好的秘笈,女人有修煉並使用這秘笈的權利,這是經過幾千年來古人和現代人都肯定了的已經能夠被認作天經地義的事情。她的舉動被一雙眼睛完完全全的捕獲了去。那就是夢寒。夢寒決定去看看這個女人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招。她很好奇。
寶兒玩着玩着丟了艾文,打電話問艾文幹嘛呢。艾文說碰上納蘭了。寶兒說,“那我回家了,你早點回去。我回家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