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
又是一句冷漠的聲音,沐晴萱的火氣已經飆上了胸口,強忍着自己渾身上下的火氣,大步的踏進了試衣間。又是什麼理由都沒有就換,她感覺自己就好像被他當初了玩具,不停的換換換,說好的好戲呢?
“這件呢?”
沐晴萱再一次踏出了試衣間,黑色的眼眸能夠看出已經噴出了火焰。她不能夠理解男子究竟想要做什麼,要是他再說不行,她就直接甩手走人了。
項雲天再次擡起自己頭,眼神之中有一閃而過的驚豔,快速的恢復了自己千年不變的神情,細細的大量起來了沐晴萱。
“到底行不行啊!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看着男子再次遲疑的神情,怒火終於不斷的瀰漫上了她的心扉,這簡直就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忍下去了。
“就這件,其他的全部都包起來。”
項雲天站起了身子,望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滿意。伸手抓着女子的雙手向着門口的車走去。看着男子的側臉沐晴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男人的心思真的太難琢磨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可以和我說說嗎?你這樣我就好像一個傻瓜。”
不知不覺沐晴萱已經換了整整三個地方了,先是衣服,再是鞋子,然後是化妝,接着是燙頭髮。她實在是不明白項雲天究竟在想一些什麼,有什麼東西好瞞着自己的,一直都不告訴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
項雲天低着頭看着手中的雜誌,連眼角都沒有甩一個給沐晴萱,只是一直都低着頭。 沐晴萱擡起頭,看着面前煥然一新的自己。現在的她美的讓她都認不出來了。紅色的禮服把她原本就白皙的臉頰襯的粉紅,衣服的剪裁露出了她引以爲傲的沒背,細長的大腿若隱若現,微微的擡腿就能夠清晰的看見女子的大腿。
此時她的渾身都散發着煥然一新的感覺,那雙紅色的高跟鞋,將她整個人襯的修長。手中還握着一個閃亮的皮夾,嘴角掛起一抹淡笑,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是那麼的不一樣。
“今天的你,就是鳳凰。從今天以後涅磐重生,過你全新的生活。”
低沉的嗓音在沐晴萱的耳邊響起,一雙手輕輕的撩起她亞麻色的秀髮,一條鑽石項鍊出現在原本空白的胸前,讓她整個人變的更加的高貴不可侵犯。
是啊,鳳凰涅磐,浴火重生。一身紅衣,他從一開始不就已經告訴了自己,從今天開始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嘴角掛起了一絲燦爛的笑容,心底升起了一團暖意,原來他做了那麼多,不過就是想要讓自己一切都重新開始。
“謝謝你。”
沐晴萱感動的看着男子,緩緩的伸出自己的雙手輕輕的擁着面前的男子,再多的感謝的話她已經說不出口了,只能夠這樣擁着面前的男子來表達自己的感謝。
“我們該走了,好戲要開始了。”
輕輕的推開女子的身體,將女子的收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緩緩的向着門口走去。今天一天裡,男子給自己太多的驚訝,她以爲現在這些就已經是男子給自己的了,沒想到原來真正的重頭戲還沒有開始。
“這裡是?”
沐晴萱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了起來,視線定格在出現在面前的相片之中,相片之中有一對男女,而那一對男女她再熟悉不過。一個是趕她出家門,她愛了整整十年的丈夫,還有一個是開車撞她小孩,讓她流產的小三。
他們竟然結婚了。
心開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沒有一點點的規律,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恨意不斷的瀰漫上了她的心扉,貝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脣。這纔多久,才和她離婚多久,這麼快就結婚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手握的越來越緊,指節變的森白,可以看出女子幾乎出了所有的力氣在壓抑着自己渾身上下的怒火。
“這場仗,我會幫你打贏!”
似乎看出了女子的緊張,項雲天輕聲的說道。緩緩的伸出了雙手,輕聲的執起女子的手,十指相纏。
還是冷漠的聲音,可是這個聲音進入她的耳朵卻讓她覺得這麼的溫暖。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究竟有什麼魔力,可是男子這樣的話一說出口,她就開始不可遏止的相信他說的話。
“讓一個人後悔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看見你過的比他好。”
項雲天攜着沐晴萱緩緩的走近了婚禮現場,嘴角永遠都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淡然。沐晴萱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明白男子究竟想要做什麼。
她現在都已經來到了這裡,還有什麼能夠做的,唯一能夠做的除了看起來比他好之外還有什麼更好呢?她只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參加自己丈夫的婚禮,嘴角掛起一絲冷笑,不禁嘲諷起了現在的自己。
“這就是你說的好戲?”
沐晴萱望着身旁帶着笑容的男子,嘴角泛起了一個弧度。手微微的捏緊示意着面前的男子,纔剛剛站穩了腳尖,一撥人就慢慢的向着他們的方向走來。
“這不是項總嗎?很少看見你帶女伴,是那裡的模特,我怎麼不認識?”
一名身穿黑色緊身連衣裙,性感火辣的身材展現無遺。女子一頭大波浪,紅色微厚的嘴脣慢慢的動了起來。她認得面前的女子,是最近雜誌封面常常出現的模特,聽說很紅。她的樣子帶點英氣,的確是挺美的。
“她不是模特,是我們天際的設計師。”
項雲天嘴角含笑,握着沐晴萱的手沒有放開,看着沐晴萱的眼神彷彿充滿了愛意。
“只是設計師嗎?”
娜麗調笑的說道,眼神定格在兩人相握的手上。看着沐晴萱的眼睛彷彿一把尖銳的刀子一般鋒利。沐晴萱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對於她這種走在時尚尖端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是天際最新一款的服裝。
“你好,沐晴萱。”
沐晴萱的臉上掛起了笑容,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既然項雲天把自己帶來了,那麼她就得做一個完美的女伴。女人的直覺是敏銳的,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出這裡只要是單身的女人,此時怕是都不友好的看着自己。
以前和張翼興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帶着自己來到這種地方。所以幾乎沒有幾個人認識自己,可是她還是在人羣之中看見幾個熟悉的身影。以前是來參加他們的婚禮,如今卻是再次參加他和另外一個人的婚禮,她不知道這是不是諷刺。
項雲天彷彿是人羣之中的焦點,無論他走到那裡,總是能夠引起所有人的眼光。人羣之中的人越聚越多,朝着他們而來的人越來越多。而張翼興那邊的人隨着項雲天的到來,已經沒有了人。
“項總,真是沒想到今天這種場景你也會出現。還得多謝你捧場……”
如同地獄一般熟悉的聲音穿過的人羣, 沐晴萱的渾身不禁僵硬了起來,視線一直注視着身影的來源。眉頭不可見的顰起,除了項雲天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感覺到沐晴萱的不對勁。
“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怎麼也得過來。”
項雲天的聲音帶着一絲冷漠和疏離,原本握着沐晴萱的雙手開始轉移到她的肩膀。
“謝謝,謝謝。”
張翼興身穿一身白色的西服,雙手握着新娘的手緩緩的從人羣之中走出。蘇瑾豔的臉上帶着精緻的妝容,整張臉洋溢着幸福,好像得到了這個世界的所有一般。
臉色忽然之間僵硬在臉上,張翼興黑色的眼眸陡然的睜大,不可思議的望着項雲天身邊站着的女人。那個人竟然是沐晴萱,此時的她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狼狽。一身紅色的連衣裙已經將她渾身上下的曲線顯露無遺,尤其是那一雙黑色的眼眸此時看似嘲諷的望着自己。
他從來沒有看過沐晴萱現在的樣子,她好像成了全場的焦點,連身旁的新娘都壓不住她渾身上下散發的美麗。這樣的美他從來沒有發現,也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看見過,此時看見如同一道閃電,一下貫穿了他的身體。
“怎麼了?”
感覺到張翼興的不對勁,此時他的雙眼無神,正緊緊的望着不遠處,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引了心魄。蘇瑾豔順着張翼興的眼睛望去,嘴巴不由的微微張大,雙手指着項雲天身邊的沐晴萱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好久不見,祝賀你們。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最重要的就是沒有小三……”
沐晴萱的嘴角掛起得體的笑容,邁開自己的腳步,一步步的向着蘇瑾豔走去。說出白頭偕老的時候加重了自己的語氣,雖然沒有人聽出來,可是蘇瑾豔還是知道沐晴萱話語裡的意思。尤其是最後一句,直接讓她的臉忍不住的發燙。她在沐晴萱的眼神之中看出濃烈的諷刺……
沐晴萱的雙手緊緊的握起,尖銳的指甲刺破了自己的手掌也不自知。她的嘴上掛着笑容,可是心裡卻已經千穿百孔。她的心好像被撕成一片片,變的體無完膚。
現是傷感來襲,再是恨意瀰漫,她的心情不斷的轉換着。
“謝謝。”
蘇瑾豔咬牙切齒的說道,身影是那麼的僵硬。此時四周好像全部都安靜了下來,正在細細的打量着他們。伸手用力的捏了一下身旁的張翼興,她還真沒有想到,張翼興竟然會看自己的前妻看呆了,都看了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會被吸引。
更讓她沒有想到是沐晴萱,沐晴萱竟然有本事傍上黃金單身漢項雲天。這個圈子的人都知道,項雲天是黃金單身漢,幾乎所有單身的女人都想要得到項雲天的青睞,可是項雲天潔身自好,不僅出席什麼典禮都不帶女伴之外,連一點花邊新聞都沒有。在沐晴萱沒有出現之前,項雲天還一度被媒體寫成是同性戀,如今他帶沐晴萱出席就解除了一切的傳聞。
爲什麼那個人偏偏是沐晴萱,她一向看不起的沐晴萱如今和項雲天扯上了關係。
“記住啊!狗改不了吃屎,記得防小三啊!”
沐晴萱開心的笑了起來,那燦爛的笑容彷彿感染了所有人。沒有人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們卻知道她口中說的那個狗就是此時和自己結婚的張翼興。
“謝謝你的忠告,我既然有本事和他在一起,自然能夠管得住他。”
也只是失神了一會,蘇瑾豔瞬間恢復了自己的戰鬥力,眼神帶着輕蔑,緊緊的望着此時笑的妖嬈的沐晴萱。她不會讓張翼興離開自己,沐晴萱就算是項雲天的女伴那又怎麼樣?
她終究還是從她的手裡搶到了她曾經的男人。
“正式和大家介紹,這是沐晴萱,是我今天的女伴,也是我的女朋友。”
衆人幾乎還沒有從沐晴萱和蘇瑾豔的對話之中醒來,一個重磅炸彈就突然之間來襲。四周變的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一對,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沐晴萱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項雲天,她沒有想到項雲天竟然會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她覺得自己完全看不透項雲天,項雲天就好像是一灘深水,深不見底。現在他想要做的事情,她完全都不知道,也猜不透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她只知道,她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女朋友。
亦如今天的各種驚喜,她不知道是不是結尾,她只知道她的心臟再來幾次驚嚇就不行了。
張翼興黑色的瞳孔不斷的放大,視線來回在沐晴萱和項雲天之間打轉。只是額頭上的青筋出賣了他的心情,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沒有什麼比女人給自己帶綠帽子更加的讓人不舒服,就算是曾經的女人,這速度快的也讓人接受不了,不禁讓人懷疑是不是之前就已經出軌。
項雲天轉過頭,伸出雙手輕輕的挑起沐晴萱的下巴,嘴角泛起一絲弧度,微薄的嘴脣輕輕的貼着女子額頭。那雙黑色的眼眸中之中充滿了柔情,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她就是他一生的珍寶一般。
沐晴萱停止了呼吸,瞳孔微微的收縮,看着男子不斷的朝着自己靠近。心劇烈的跳動起來,望着面前的男子呆愣在了原地。感覺到了額頭傳來微微的涼意,沐晴萱纔有真實感。
四周瞬間傳來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每個人的眼神之中都充滿了驚訝,望着面前的這對男女。今天項雲天的頭條已經完全搶了他們新郎和新娘的風頭,此時站在了風口浪尖。
“項總金屋藏嬌,這麼久都不告訴別人,還真是不夠意思啊!”
有人打破了僵持,笑出聲來,隨即拍起了手,劇烈的響聲在整個會場響起。各種複雜的眼神交雜,有真心祝福的,有羨慕記恨的,有嫉妒吃味的。各種各樣的眼神向着他們掃來,如芒刺在身。
“既然是藏嬌,自然是要該出現的時候再出現。”
長臂一揮,將面前的女子攬入自己的懷中,遮掩着女子驚訝的臉色。抿着嘴,笑着望着四周的各懷鬼胎的人。沐晴萱惶惶不安的臉埋在了男子的廣闊的胸膛之中,雙手抓着他的西裝,秋天已然來到,明明感覺那麼的寒冷,可是到了男子的懷中卻如同遇到冬日裡的陽光,是那麼的溫暖,讓她沒有辦法抵抗。
“什麼時候喝喜酒啊?”
衆人再一次把兩人緊緊的包圍了起來,沒有什麼比項雲天有了女朋友更加讓人覺得勁爆的,眼前的一切讓人都很好奇,連帶女子的身份也開始引起每個人的猜測,恨不得把她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張翼興黑色的眼眸冷然的看着面前相擁的男女,眼神出迸發出的恨意似乎要將他吞沒,雙手緊緊的握起,連帶青筋都不斷的暴起。人都有通病,在離開某個人之後還是會想起,希望讓別人看見自己過的別他更好。
當然他也不例外,可是現在他看見的是什麼?這纔多久,沐晴萱就已經勾搭上別的男人了,這麼親熱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他們拉開。畢竟已經整整十年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時間到了,讓我們爲這對新人鼓掌。”
司儀的聲音穿透了整個話筒,幾乎傳遍了每個人耳朵,視線全部轉向了臺上。張翼興和蘇瑾豔緩緩的向着上面走去,只是剛纔發自內心的額笑容已經不見,現在看起來充滿了僵硬。
沐晴萱坐在下面,聽着他們在上面的談話,眼神之中不斷的泛出冷光,雙手抓着自己的裙襬,嘴角還是掛着笑容,只是身體微微的僵硬。看着自己的前夫和小三舉行的婚禮怎麼都讓人覺得蠻怪異的。
“項總今天你女朋友穿的這麼的漂亮,直接搶了新娘的風頭。”
身邊的男子巴結的說道,嘴角還掛着笑容,視線來回的在沐晴萱和蘇瑾豔之間徘徊。所有人都在想項雲天這樣的人應該配什麼樣的人才是最好的,直到沐晴萱的出現,他們纔看見了項雲天的女朋友。能夠在這個圈子這麼久不沾一點花邊新聞的只怕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項雲天。
“我的女人肯定樣樣都要最好。”
項雲天輕挑着自己的眉頭,眼神望着身邊的男子嚴肅的說道。視線望向手中的表,嘴角掛起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你願意娶蘇瑾豔小姐爲妻嗎?一輩子呵護她,照顧她,不管生老病死,貧窮富貴?”
牧師的聲音溫和的響起,嘴角掛着溫暖的笑意,一臉祝福的望着面前的男女。沐晴萱的雙手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昔日的畫面依稀存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可是現如今新娘卻不再是自己,叫她怎麼能夠接受現在這一種情況。
“天哪,那是什麼?”
一聲尖叫聲大聲的響起,一名女子驚訝的望着不遠處,黑色的眼眸寫滿了震驚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她此時看見的一切。女子站起來身子,指着不遠處的方向。
沐晴萱的眉頭微微的顰起,視線轉向不遠處。只見一頭大象從不遠處走來,不斷的朝着他們的方向靠近,大象的背上坐着一個人,那個人的手中拿着很多愛心形狀的氣球,祈求上面清晰的寫着幾個字。
please mareey me。
大象的耳朵不斷的扇動着,身上穿了一件紅色類似背心的東西。給人一種喜氣洋洋的感覺,這裡是結婚現場,不是動物園,不可能會出現一隻大象。眉頭不斷的皺起,張翼興什麼時候這麼有創意想的這麼浪漫的點子?
蘇瑾豔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光含淚,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場景,心裡不斷的泛起一絲暖意。她沒有想過張翼興竟然對自己這麼的用心,連大象都去弄過來,她覺得好感動,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翼興謝謝你!”
蘇瑾豔快速的投入張翼興的懷裡,伸出雙手摟住張翼興的脖子,紅豔的嘴脣映在了男子的臉頰上。
“我,不是……”
張翼興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臉色變的不好了起來。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隻大象根本就是不他叫進來的,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有人在他的結婚現場和別的女人求婚,這不是在當衆打他的臉嗎?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的時候,大象停住了腳步,開始四處搖頭了起來。竟然遠離了新娘的方向一步步的向着觀衆席走去,每個女人都驚訝的看着向自己走來的大象,眼神之中又期盼,又嫉妒。
沐晴萱黑色的眼眸充滿了疑惑,轉過頭疑惑的看着身旁的男子。只見從大象出現到現在,項雲天一直都沒有什麼反映,好像一切都早已經在意料之中一般。他又想要搞什麼鬼?不會是向自己求婚吧?
沐晴萱如同晴天霹靂,一瞬間僵硬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男子。還沒有等他反映過來,大象已經赫然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它長長的鼻子輕輕的觸碰着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