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萱黑色的雙眸帶着一絲不耐,望着面前的女子生氣的說道。她真是不知道欠這些什麼東西了,怎麼一個個的每天都會有人來煩着自己?
“我告訴你,你不要這麼囂張。我們幾個可是迫不及待看着你怎麼從高處摔下來……”
蘇穎抿了抿嘴,輕輕的說道,視線打量着項雲天的房間。也多虧了沐晴萱,不然她們到現在都還沒有進過項雲天的房間呢。
“是是是,你們等着我從高處摔下來行了吧!說完了沒,說完了可以走了。”
沐晴萱揮了揮手,一臉嫌棄的說道,只要看着面前的這羣鶯鶯燕燕,她就忍不住的火大。不過看着她們又覺得他們和自己一樣可悲,喜歡了一個同性戀,要是喜歡的是女人還能夠搶偏偏是一個男人,這可怎麼搶都搶不過了。
“下個月是你結婚,我們怎麼能夠不送上禮物,這個是我們的小小心意。希望你能夠喜歡……”
江菁鳶的嘴角掛起了一絲邪笑,緩緩的上前,將手中的禮物放在沐晴萱的身旁。眼神之中的深意讓人看不明白,不知道爲什麼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可真是謝謝你們了!說完了吧!可以走了你們!”
沐晴萱站起了身子,不斷的推搡着面前的一羣女子,奈何女子紋絲不動,絲毫沒有想要走的意思。其實和項雲天在一起除了有很多好處之外,還出現了很多的壞處,面前這羣女人就壞處。
視線瞥向身旁,只見人羣之中的一個身影竟然是那麼的熟悉。那個不是蘇敏嗎?爲什麼她也會在這裡?她怎麼給忘了,蘇敏也是一個名媛,和名媛在一起是很正常的。
“沐晴萱,你怎麼能夠連禮物都不打開呢?我們可都是等着呢!”
江菁鳶不理會面前的女子的推搡,轉向女子手中的禮盒,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期待。她們已經準備了好久了,就是爲了能夠讓面前的女子知難而退。
“我會打開的,你放心。”
沐晴萱望着牀上的禮物,不知道爲什麼覺得心裡毛毛的。看着不遠處站在最後的蘇敏,只見蘇敏不斷的搖着自己的頭,眼神之中充滿了慌張。沐晴萱瞭然,怕是裡面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吧!
“就當着我們的面打開吧!我忍不住看着你‘驚喜若狂’的神色。”
蘇穎黑色的眼眸緊緊的望着沐晴萱,雙手出了不少冷汗出賣了她此時緊張的心情。爲了這個禮物,他們可是準備了好久,花費了好多的人力和物理呢。
“好的,我這就打開!”
沐晴萱望着面前的女子,輕柔的笑了起來,笑的格外的甜美。看得蘇穎衆人有一些毛毛的感覺,眼皮微微的跳起。
“別,別打開。”
蘇穎緊張的說道,只是她說的已經太遲了,還沒有反映過來。女子已經打開了禮盒,用力的往他們這個方向扔來,禮盒之中的禮物全部都飛了出來,一陣陣尖叫聲不絕於耳。
“啊!”
“沐晴萱你這個瘋子。”
“救命,救命!”
一羣女子不斷的跺腳,那裡還有剛纔名媛的樣子。禮盒差不多有一個蛋糕的大小,裡面全部都是這個世界上最讓女人覺得恐怖的東西,五六條蛇,十幾只長的各色各樣的蜘蛛,還有不少蠍子和蜈蚣,就算是沐晴萱這個從小在山裡長大的人也受不了了。
臉色變的蒼白,快速的跳了起來,踩到了牀上,望着下面驚慌失措的女子。這羣女人竟然這麼狠,肯定是調查過她害怕蛇。此時不是的蜘蛛在名媛們的臉上和身上,整個房間一瞬間變成了蛇蟲鼠蟻的天下。
名媛們不斷的抖着身上的東西,快速的向着門口跑去,跑出去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給帶上了。沐晴萱的額頭不斷的冒着冷汗,身體不能夠動彈。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羣名媛竟然會送這些東西給我。
“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尖叫聲不斷的傳來,只見地板上竟然還有一名女子,那個人就是蘇敏。此時她正害怕的看着不斷向着她走近的蠍子,害怕的大叫了起來。沐晴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拿着手中的枕頭,快速的向着蘇敏的方向前進,用枕頭打開向着蘇敏靠近的蠍子。
玩的未免也太絕了,這些全部都是毒物,要是一個不小心被咬到了,可就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救命了。這羣名媛腦子是豆腐做的嗎?怎麼都不用心去想一下!
“救命,項雲天。快來救我們……”
沐晴萱大聲的叫喚了起來,拉着地上的蘇敏快速的向着牀上跑去,那裡已經是唯一沒有被那些東西佔領的地方。她心裡一陣毛毛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慄了起來。
竟然還敢把門鎖了,要她出去一定要讓那些三八好看。
“晴萱,你的腳……”
蘇敏停下了動作,雙手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訝。沐晴萱的小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個血洞,此時正在留着血,一定是剛纔救自己的時候被咬了。
“流血了?”
沐晴萱呆愣的看着小腿上的傷痕,剛纔太過緊張了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她被咬了,她竟然被咬了,她是不是要死了。聽說被蛇咬的沒有幾個能夠活下來的。
“晴萱……”
項雲天用力的把門撞開,黑色的眼眸看着不遠處驚慌失措的女子,快速的向着不遠處的女子跑去,一把將沐晴萱拉入自己的懷中。男子身後的傭人快速的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將地上的蛇蟲鼠蟻弄乾淨。
“項雲天……”
沐晴萱看着面前的男子,嘴角掛起一絲蒼白的笑容,眼前一黑撲到在男子的懷中。從小,她就害怕蛇,只要一看見蛇她就會覺得十分的害怕。當年,母親就是因爲蛇毒死的。對於蛇,她真的沒有辦法釋懷。
“沐晴萱……”
項雲天望着昏倒在自己懷中的沐晴萱,眼神閃過一絲怒意,轉頭看着地上的蛇。上次沐蔚萱已經和她講過了,沐晴萱有多麼的害怕蛇,沒想到那羣女人竟然拿蛇來嚇唬她。
“項雲天,你快帶她去看看。她的腳被蛇咬了……”
蘇敏望着項雲天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視線落在一直躲在門口的男子,蒼白的臉上掛起了一絲笑容。
“謝謝……”
項雲天望着沐晴萱流血的小腿,望着蘇敏眼神之中充滿了真誠。他從來沒有這麼感激過一個人,可是現在他真的很謝謝蘇敏。快速的抱起沐晴萱向着門口走去,那羣女子太過分了,這件事情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有多麼的害怕,看見沐晴萱這個樣子,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有已經要跳出來了。他的心不斷的跳動,久久沒有辦法平息,望着面前的女子的睡顏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堅定。
“雲天,你看看沐晴萱,竟然把那些東西扔到我們的身上。”
看着項雲天出來,一羣女子快速的上前,眼神緊緊的望着面前的男子,輕聲的說道。每個人的臉上都猩紅點點,還有不少人都被蛇咬傷了。還好這一次她們沒有用有毒的, 不然現在她們可就不現在這個樣子了。
“請你們離開……”
項雲天陰沉着臉,望着面前吵鬧着的女人,每個人都在和他抱怨着沐晴萱剛纔做過的事情。可是他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反而覺得十分的刺耳。原本以爲他們是真心祝福的,那裡知道竟然將那些東西帶到房間裡來。
剛纔醫生說沐晴萱沒有什麼事情,只是驚嚇過度的時候他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那個場景別說是一個女人,連他一個大男人都感覺到嚇人。還好她沒事,不然他絕對不會放過面前的每一個女人。
“什麼?”
衆女子驚訝的看着面前的項雲天,眼神之中充滿了詫異。男子的聲音帶着冷漠,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一直以來在她們的印象裡,項雲天雖然冷漠,可是不會用這種口氣和他們說話的。
“她沒事,今天這件事情我就算了。只是我以後再也不想要看見你們出現在我的面前,天際的衣服你們不配穿。”
項雲天冷眼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之中充滿了嚴肅。淡淡的掃過女子們身上的衣服,竟然全部都是天際的最新款。他真不喜歡自己辛苦創造的品牌讓這種人穿,從今天開始他要把她們列入黑名單。
“雲天……”
衆女子驚訝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似乎不相信面前的男子竟然會說出這些話來。雖然是他們把那些東西帶來的 ,可是沐晴萱把那些東西扔過來,她們之中有不少人也因爲這樣受傷了。
這個責任難道沐晴萱不需要負責嗎?
“很晚了,你們可以走了。”
項雲天黑色的眼眸帶着濃濃的怒氣,轉過身子不想要理會面前的女子們。這些人全部都是家族的千金小姐,可是一個個卻都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讓人不能夠原諒。
“雲天……”
蘇穎大聲的叫喚了起來,整張臉變的異常的黑暗。她們不過是想要嚇嚇沐晴萱而已,爲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項雲天真的有這麼喜歡沐晴萱嗎?
“夠了,要不是看在三伯父的份上,我一定把你趕出天際。蘇穎,這是最後的一次警告。”
項雲天轉過身子,聲音冰寒刺骨,眼神之中帶着一絲警告。他不想要無謂的人再來打擾沐晴萱,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給她製造麻煩,做他的妻子,比做她的老公更加的難。
“我們也受傷了。你們大喜之日難道我們送上禮物也不對嗎?我們怎麼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可是也把那些東西全部都扔在我們的身上。”
蘇穎黑色的眼眸充滿了不悅,大步向前走去,雙手緊緊的抓着項雲天的手臂,就這樣給自己判了死刑,她是怎麼都不會認的。沐晴萱是受傷,可是比起她一個人受傷這麼多人陪着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她們的傷可不比沐晴萱小。
“好,你想要我說的再清楚一點是嗎?你們受傷,那叫活該。我不知道現在新婚送禮物送的已經這麼的高級,竟然送了活物。這件事情最後究竟是怎麼樣的,你心裡比我更加的清楚。這種事情我不想要再發生第二次……”
項雲天微微的掙脫出女子的瘦,伸出手指,指着面前的女子,輕聲的說道。眼神之中似乎隱藏着壓抑着的怒火,這一切簡直讓人覺得不能夠原諒。如果不是他們把這樣東西帶進來,這一切全部都不會發生,現在還好意思和她講。
“雲天哥哥,對不起……”
不遠處的江菁鳶忽然之間哭了起來,眼淚不斷的從她的臉頰上滑落,緩緩的向着男子的方向走近。看起來一臉楚楚可憐,原本白皙的臉頰上還有紅紅點點。一臉委屈的望着項雲天,眼神之中充滿了愧疚。
“菁鳶,這一次你真的做的太過了。”
項雲天黑色的眼眸冰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雙手緊緊握起。一直以來他都把江菁鳶當成妹妹一樣,誰知道這件事情竟然也和江菁鳶有關心,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雲天哥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江菁鳶無辜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輕輕的說道,梨花帶雨看起來楚楚可憐,好像一切的事情全部都和她無關一樣。
“江菁鳶!”
蘇穎轉過頭驚訝的看着身後的江菁鳶,咬牙切齒的說道。雙手緊緊的握起,她已經能夠預知到接下來江菁鳶究竟會說些什麼東西了。她不會傻的以爲項雲天會相信她吧!
“是蘇穎來找我,說要送一份禮物給未來的嫂嫂,叫我們一起去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你也知道我最怕這些東西了,怎麼可能會送這些東西呢?”
江菁鳶佯裝害怕的看向蘇穎,快速的向着項雲天走去,身影躲在了項雲天的身後。此時她除了這件事情別無他選。蘇穎是一個白癡,現在她能夠做的是撇清自己。
“是啊!是蘇穎做的。我們都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沒有想到蘇穎竟然是一個這麼狠心的人,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所謂牆倒衆人推,此時已經抓住了一個人將所有的關係撇清,他們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如今能夠做的自然就是馬上把自己的關係給瞥的乾乾淨淨。一個人死總比全部人死。
“你們……”
蘇穎睜大着眼睛,看着身後一個個變換的嘴臉,沒想到最後竟然拿她開刀。這件事情明明就江菁鳶做的,現在他們竟然統一口徑,全部都指向自己。眼眶微微的泛紅,一股委屈不斷的蔓延她的全身。
“要是我知道你做這種事情,我怎麼也不會去的。”
江菁鳶火上澆油,那雙黑色的眼眸好像充滿了正義,望着不遠處的蘇穎大聲的叫喚了起來。那雙眼睛微微的發紅,臉頰上還能夠看見閃亮的淚滴,那張臉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隻無害的小綿羊,實則卻是一隻大灰狼。
“明明就是你,你現在竟然還想要裝無辜。”
蘇穎怒不可遏,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望着面前的女子大聲的叫喚了起來。這羣平時說是好朋友的女人,現在竟然集體倒戈,拉她出來當替死鬼,她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投降的,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怎麼能夠冤枉我,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歡雲天哥哥,你早就已經看晴萱姐姐不爽了。你現在竟然爲了你的一己私慾,將我們害的這麼慘。”
江菁鳶彷彿一隻受傷的野獸,看着蘇穎充滿了不可置信。身影微微的往後退了去,忽然之間大哭了起來。好像被這樣的蘇穎傷透了心,淚水不斷的從女子的臉頰滑落。
“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江菁鳶。”
蘇穎刻意壓低着自己的嗓音,看着不遠處的江菁鳶充滿了仇恨。除了潑咖啡那一次,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這筆帳她會還的,今天江菁鳶怎麼對她,日後她一定會全部要回來。
“事到如今你還冥頑不靈,我不會再幫你隱瞞的。”
江菁鳶望着不遠處的女子,眼底深出閃過一絲鄙夷。見過笨的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笨的,一瞬間對面前的女子感覺到深深的無奈,現在他只能夠靠自己的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局。
“夠了,你別再假惺惺的裝好人。今天這一次我算看清楚你們一張張嘴臉,從今天開始我蘇穎和你勢不兩立。”
蘇穎的雙眸緊緊的注視着躲在那你身後的江菁鳶,強忍着渾身上下怒氣,轉身向着樓梯的方向走去。自信在一瞬間崩塌,眼淚拼了命的流下來,怎麼都不能夠制止,這種被所有人出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江菁鳶,你給我等着。
“很晚了,你們回去吧!”
項雲天轉過身子,向着房間內走去,因爲原先那個房間全部都只剩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怕沐晴萱再在那裡呆着也會有陰影,已經換了一個房間。
“雲天哥哥……”
江菁鳶小心的拉着項雲天的衣袖,那雙黑色的眼眸充滿了不安。男子的表情和自己原先想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也不知道面前的男子有沒有看出什麼東西來,讓她的心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回去吧!”
項雲天沒有回頭,只是輕輕的說道,轉身向着房間走去,只留下一個背景。貝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脣,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怒氣,今天簡直被那個蠢貨害死了,想起來就讓人生氣,也不知道項雲天究竟看出什麼了沒有。
項雲天跨進內室,看着還躺在牀上沒有動彈的沐晴萱,女子的胸口微微的起伏着,證明面前的男子並沒有一點危險。脫去自己的外套,小心的躺在沐晴萱的身旁,雙手緊緊的攔着沐晴萱的腰身。
她的身上總是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好像能夠安定人心一樣,每次聞到他都會覺得十分的舒服。女子的腳早已經被包紮起來,只是那張原本就蒼白的臉頰還是蒼白着的,睡着覺那眉頭都是緊緊的顰起。
今天對她刺激太大,她怕是沒有那麼容易醒過來,也不知道還要用多久。脣瓣輕觸着女子的臉頰,沉沉的陷入了夢境。
“你醒了,快點起來。我們還要去拍婚紗照,好幾天沒回公司了,等事情全部完了之後還要回公司處理。”
項雲天望着鏡子中原本躺在牀上的女子微微的坐了起來,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當着沐晴萱的面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壯的上身。
“你……”
沐晴萱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光着上身的男子久久不能夠回過神來,臉不斷的發燙,偷瞄着男子的身影。項雲天的身材很好,腰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尤其是腹部的那些腹肌,竟然讓沐晴萱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你應該不需要我來幫你換衣服吧!”
項雲天看着久久沒有動作的沐晴萱,轉過身子,那雙黑色的眼眸帶着一絲狡黠。快速的套上藍色的西服,打上自己的領結,這些事情他都想要快一點處理完,畢竟還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
“不用不用。”
沐晴萱連忙跳起了身子,快速的離開了牀,跑向了廁所。雙手拼命的拍打着自己的臉,希望能夠讓自己清醒過來。項雲天是屬於那個男人的,不是屬於自己的,不管怎麼都應該要清醒下來,不能夠再動心了。
沐晴萱快速的牀上了自己的衣服,嘴角含笑,小心的跟在項雲天的身後。笑着看着對着每個人,作爲即將成爲項家的一份子,怎麼學會笑容也是最重要的事情。
跟着項雲天的腳步和樓下的衆人寒暄一下,便緩緩的向着大門口走去。眼神一瞥,只見樹後竟然躲着一個男人,他正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們,也不知道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