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司逸塵的公司走了出來,伍長風非常火大的反問道:“那個女人叫白冰兒?”
“是啊,哥你怎麼了,被人家說了幾句就火成了這個樣子,你沒有被美女嗆過麼?”韓素纏着伍子胥的胳膊嘲笑的說道:“不過也是,那個白冰兒說話的時候特別的咄咄逼人,並且她從來不看別人臉色說話的。”
“就是啊,這樣的女人,我告訴你……”
伍長風舉着手想要說點詛咒的狠話,但是總覺得那樣與自己的身份不符,所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一口惡氣嚥了下去,隨後哼了一聲說道:“算了,我不和他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以免拉低了自己的檔次。”
走在他身邊的伍子胥和韓敏兩個人忍着笑相互看了一眼,第一次見伍長風被氣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太好玩了。
“小敏我告你,你千萬不能成爲那樣的女人,成了那樣的女人嫁不出去的。”伍長風拍了拍腦袋氣暈了的說道:“不是,你已經嫁了,成了那樣的女人會很討人嫌棄的,一看她就沒有接受過很良好的家庭教育!是吧!”
現在伍長風被女人羞辱了一頓,就是感覺自己的心情非常的不爽,詆譭一下對方纔能稍微的緩解了自己心中的憤怒。
“是,是,哥我知道了,能上車再說麼?”韓敏攤手很無奈的說道:“車鑰匙可是在你的口袋裡呢!”
伍長風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來了鑰匙很不爽的嘟囔的說了一句,伍子胥一邊忍住笑一邊吐槽的說道:“哥,你現在還能開車麼,要是不行就我來吧!”
“你別笑我,你遲早會有報應的!”伍長風哼了一聲瞪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伍子胥說道。
坐在車上的韓素說道:“哥,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我覺得司逸塵答應的超級痛快,是不是他自己也有一些什麼打算?我們過來很明顯就是來藉着這件事情佔便宜的。”
“不太清楚,不過他們家也有幾家子公司也遭到了攻擊,不過司逸塵的腦袋很清楚,他知道該注意到什麼關鍵的地方。”伍長風考慮的說道:“並且司家公司恢復的很快,你不覺得麼?”
韓敏沉吟了一下,想了想司家最近的動向,隨後很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說道:“最近沒關注他們家,你是說哪方面?”
“你看他們家的生意就能看得出來,他們生意幾乎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並且也沒有想着想要求助誰,大公司的底蘊很強的。”伍長風非常肯定的說道:“要說起來,我們家遇到了那樣的危機,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一個月之內就扭轉局面。”
居安思危是一般人都會有的想法,司家做出來的應對很厲害,所以不得不讓人佩服。
韓素想了想,也覺得挺有道理的,當時司家幾乎就到了千夫所指的地步,但是還是很快的蒐集證據扭轉了局面,這一點不得不讓人學習。
“不過聽說司家那次的公司事件發生了之後,處理的人就是白冰兒,是她說服了董事會的人繼續持續投資,纔沒有讓公司虧損的,說起來那個女人很厲害。”伍子胥因爲當時和自己的老爸去參加了司家的董事會,所以很清楚這方面的事情。
伍長風用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說話那麼牛氣,原來是有本事的人。”
“哥,我是不太清楚,爲什麼爸爸這次非要來幫助司家,就算是司啓東幫助了我們家很大的忙,但是我總覺得還不至於到了冒着風險去幫忙的份上。”韓素對於伍家辦事的風格不是很瞭解,但是這次的事情倒是感覺自己爸爸做的的確反常。
伍長風爲伍家效力多年,所以對於他們家的很多做事的風格都瞭解,聽了韓素這麼詢問就語重心長的說道:“老爸現在看的不是眼前的這點利益,你倒是覺得東方家族做的很多,能夠避開一些風險,但是他們家是現在沒出事,等他們家出了狀況,你看看他們家的下場。”
“這個我倒是明白的,只是我覺得司家的良莠不齊,下一代的人未必會越來越厲害,從現在來看就差遠了,要是我做決定的話,我覺得我會聽取董事會的意見。”韓敏很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想要問清楚自己爸爸面對這件事情是怎麼想的。
伍長風一邊開車一邊解釋的說道:“叔叔之所以要扛着董事會的決議也要幫助司家,看中的不是他們家老頭子的威懾力,而是司啓東這個人真的很厲害,要是說起來這些老前輩其他的人我倒是看不上,但是司啓東真的很厲害,司啓東的兒子司逸塵也並非是等閒之輩,有這兩個人,他們家的公司在延續五十年基本上是沒有問題的,要是這麼算的話,你說值不值?”
韓敏頓了一下,仔細地品味伍長風的這句話,的確是有一點道理,不過司啓東到底哪裡厲害了,自己倒是沒有
看出來司啓東有什麼厲害的地方,感覺也就是那個樣子而已了。
“司啓東什麼地方厲害,我怎麼覺得他很平庸,你說他逍遙的話我倒是覺得有道理。”伍子胥吐槽的說道:“你看他多會過日子,那麼年輕就跑到國外和自己的老婆逍遙去了,這麼大一個公司就丟給司逸塵了。”
聽到了自己弟弟這麼說,伍長風也只不過是輕輕地搖搖頭,苦笑了一聲沒有過多解釋,他們在國內真的是已經被這樣溫暖的氣氛給養壞了,說起來也算是家裡的精英,但是一些長遠的眼光什麼都不知道。
這種話說起來有一些傷感情,所以伍長風仔細地想了想還是算了,不說的比較好。
韓敏見伍長風忽然不說話了,想了想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所以連忙說道:“哥,你就給我們說說嘛,讓我們也清楚這些老前輩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只有他們能知道我們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們一點都揣摩不透這些老前輩們的辦事方式。”
“給你這麼說吧,我只拿司家說事,當年司啓東和他們家的老爺子是稍微有一些間隙的,所以他們彼此關係不是很好,司老爺子只是管司文強和司文禮兩個人,但是最後呢?那兩個草包也就是那個樣子,反而是丟到一邊自生自滅的司啓東這一脈,現在成了支柱。”伍長風解釋的說道:“現在的小輩們都是在自己家長的呵護下長大的,一部分人已經失去了對時局的判斷,就算是他們剛開始的資質很不錯。”
聽伍長風這麼說,韓敏感覺到了自己身邊的伍子胥有一些彆扭,這話的確是像是有一些針對他說的,怪不得剛纔伍長風沒有打算再說了。
“那司啓東呢?”韓敏只能是忽視了自己老公的侷促,繼續追問道。
“他可能從自己身上的經歷上摸索出來了一些培養孩子的方法吧,你看司逸塵這兩年的能力,比起來同輩人已經高出來很大的一個檔次,無論是對公司的掌控,對董事會的震懾和謀略都很深沉。”伍長風對司逸塵這麼誇也是很少見的,他這是在說真話。
韓敏停頓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哥,你說的有一點道理。”
“這也是叔叔哪天和我聊起來的時候,隨便說給我聽得,我以前也不知道。”伍長風隨口說道:“不過努力就好了,我們伍家不會輸給司家的,叔叔也只是從戰略的目光上來看,應該是幫助司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