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章 逞兇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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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章 逞兇立威

地上的屍體已經橫七豎八的堆積在了一起,在距離容溫腳邊一米五的距離堆積着,這樣不會影響到容溫的動作,而他清冷的黑眸裡完全沒有一點溫度,如同殺人的利器一般,不知道疲倦,單調的重複着將人脖子扭斷,然後一腳踹出去的動作,直到下一個不怕死的混混衝上來,然後再次扭斷敵人的脖子,容溫的眼神是冷淡的,漠然的俊臉上明明還是那樣弱不禁風的蒼白,但是那沒有一點人性的殺氣讓在場所有人都驚恐的寒了眼神,膽子小的已經忍不住的瑟瑟發抖了。‖~

一瞬間,原本激烈噪雜的打鬥圈子顯得極其的安靜,死一般的靜謐範圍裡,所有人都眼神呆呆的看着容溫,他們雖然是打架鬥狠的黑幫人,平日裡真的狠起來,也是敢剁人手指頭,潑人汽油的,但是那也只是血性上來的時候,眼睛被義氣和豪氣給矇住了,然後不怕死的衝上前去,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真的看過容溫這樣冷酷到極致的殺手手法。

童瞳下意識的捂住了渡邊淳一的眼睛,看着眼前容溫略顯清瘦的背影,童瞳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種心疼的感覺,容溫的身手童瞳是知道的,行動組的每個成員都非常出色,可是他們只需要完成屬於自己的任務就行了,可是上校卻不同,他不但不能降低了自己的能力,甚至還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制定行動計劃,需要整理行動報告,還需要負責基地人才的選拔和訓練,這個看起來依舊年輕而男人,可是卻肩負着太多太大的責任和壓力。

似乎察覺到背後童瞳過於專注的視線,容溫並沒有回頭,只是用依舊冷淡如霜的目光看着被嚇傻的黑幫衆人,他如今的身份是頂尖殺手淺川,是同樣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溫度只懂得殺人的工具。

容溫的狠戾着實嚇倒了眼前這些平日裡逞兇鬥狠的黑幫分子,但是他的手法並不顯得血腥,所以在短暫的震懾之後,看着地上不久前才喝酒說話的兄弟下一刻就成了一具脖子被扭斷的冰冷屍體,人羣裡,一個男人發出了痛苦而憤怒的怒吼沈,血紅了一雙眼,猛然拔出了匕首,失控的情緒之下整個人瘋狂的向着容溫撲了過來。

而這個男人的喊叫聲也點燃了其他人的憤怒,人有的時候就是如此,排除了最開始的害怕之後,反倒是生出了一股血腥,所以幾乎在同一時間,個男人都發出了野獸般的怒吼聲,動作整齊的向着容溫撲了過來,完全忘記了剛剛容溫殺人時那熟練的動作,或許這一刻他也忘記了自己會死亡。

依舊清冷着一雙黑眸,沒有溫度,沒有光彩,也沒有殺人之後的暢快淋漓,容溫就這麼淡定的看着撲過來的十來個敵人,是的,在容溫的眼中只有戰友和敵人兩種,不管敵人是多是少,是強還是弱,對容溫而言只要是敵人,那麼必死無疑!

因爲敵人數量多了一些,容溫不再是扭斷他們的脖子,而是反手搶過一個人的匕首,然後橫手一劃,男人驚恐的瞪大了眼,只感覺脖子處很涼很涼,下意識的低下頭看了一眼鮮血飛濺,手一摸,滿指尖都是溫熱的血液,男人帶着不敢相信的驚恐腳步後退了兩步,整個人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從被劃破的頸部動脈流了一地。

如果說剛剛扭斷脖子只是簡單利落的殺人手法,那麼此刻的容溫則完全是一個冷血的殺手,匕首的銀光滑過,鮮血立刻噴涌的飛濺而出,一旁來不及躲避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濺到了溫熱的血液,而容溫手裡的匕首也被鮮血染紅了,殷紅的血滴從匕首尖端滴落到了地上,一片怵目驚心的血紅裡,只有容溫的臉依舊是蒼白的,他的眼依舊是冷的。

血性早就在看到容溫這樣冷酷的割斷別人脖子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知道是誰帶頭先跑的,所有的敵人都失去了力量,他們驚恐的如同被嚇破膽子的小丑,顧不得義氣,顧不得名聲,他們心裡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有多遠跑多遠,如果可能,今生今世他們都不願意再遇到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

賭場裡的客人都嚇得臉色蒼白,蜷縮在角落裡牙齒嚇的上下打架,發出瘮人的咯咯聲,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逃,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也沒有一個人敢擡頭看容溫一眼,不管容溫是敵人還是朋友,他如同殺人機器一般收割別人的性命在這些人眼裡就是一個魔鬼。

而山口組鬆井毓這邊,那些小弟也和被嚇傻的客人一樣,也有幾個剛剛還趁亂的時候一窩蜂的逃出去了,餘下的人也都是繃着臉,唯恐呼吸聲大一點都驚動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就連鬆井毓這會眼神也是直了,他不怕死,但是容溫卻是第一個讓鬆井毓感覺到害怕的人,這種害怕不是單純心理上的懼怕,更像是從骨子裡從靈魂是滲透出來的懼意,是對真正冷血無情強者的懼怕。

“上樓。”容溫清寒的聲音淡漠的響起,他身上並沒有沾到血跡,看起來依舊是個斯文瘦削的男人,手裡染血的匕首已經被他給丟出去,容溫率先邁開了步子,不管從誰的身邊經過時,對方都會嚇的臉色蒼白的失去了血色,而對於這樣懼怕的眼神,容溫並不在意,依舊邁着沉穩的步伐上樓。

童瞳知道容溫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從昨晚容溫住到她公寓的客房時,鬆井毓就理解成因爲互惠互利的關係,淺川這個殺手答應了渡邊岡越保護童瞳,所以昨晚上他纔會住到童瞳那裡,而這一句話也是對童瞳說的,因爲淺川的任務還是保護童瞳。

童瞳抱着渡邊淳一從地上的死人身上垮了過去,一旁的鬆井毓終於回過神來,“淳一……”剛想要開口阻止童瞳,容溫的表現太讓人懼怕,鬆井毓甚至不敢讓童瞳和渡邊淳一和容溫這個殺人機器單處在一起,可是要阻止的話終究還是卡在了喉嚨裡,容溫雖然可怕,但是他殺的都是敵人,現在他選擇的投靠的人是渡邊岡越,所以童瞳和渡邊淳一跟在容溫後面上樓是非常安全的。

孩子的好奇心都是很強大的,雖然童瞳捂住了渡邊淳一的眼睛,也告誡了他不要睜開眼,可是渡邊淳一還是好奇的將眼睛給睜開了一條縫,便看到滿地的屍體,有很多脖子被扭斷了,所以頭呈現一種詭異的角度,更多的人是倒在血泊裡,脖子處的傷口如同猙獰的張開嘴巴的野獸,紅的發黑的鮮血從傷口裡汩汩的流淌出來。

渡邊淳一的身體徹底被嚇的僵硬住了,明明知道自己該閉上眼睛,可是整個人卻如同剛被施了魔法一般,就這麼瞪大了一雙惶恐的大眼睛呆愣愣的看着越來越遠離的一具一具屍體。

樓上有給客人休息用的房間,只是因爲現在是白天,昨晚上通宵玩樂賭錢的客人這會也都起來吃飯去了,房間都被打掃的很乾淨整齊,容溫直接選了一個房間走了進去,童瞳抱着渾身僵硬的渡邊淳一跟着進來了,將渡邊淳一給放到了裡面的客房。

“不要……”走字還沒有說出口,就對上了容溫那沒有一點感情和溫度的眼睛,渡邊淳一的話卡在了嘴巴里,低下頭,小手揪緊了被單,卻不敢再讓童瞳留下來。

察覺到渡邊淳一對容溫的懼怕,童瞳摸了摸他的頭,自己向着臥房外走了去,容溫也跟着出來了順手將臥房的門給關上了,渡邊淳一這纔再次擡起頭,雖然他很想留下童瞳,但是這一刻他寧願童瞳和容溫一起離開。

這邊是山口組的一個賭場,裝飾的非常豪華,膈應效果也是極好的,童瞳看向容溫包着紗布的胳膊,“傷口有沒有裂開?”

“沒事。”一身的冷氣褪去,容溫的目光顯得很是溫暖,不在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這種小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而以前童瞳受了這樣的傷她也是當做被蚊子給咬了一口,可是後來譚驥炎在意了,童瞳自己也就注意了不讓自己受傷,所以導致現在看到容溫受傷童瞳都跟着難受心疼。

“小七,你變了很多。”沒有外人在,容溫永遠都是那一個俊雅而溫暖的家人,如同兄長一般,修長的手輕輕的在童瞳的頭上揉了揉,即使童瞳情緒僞裝的再成功,甚至完全可以欺騙過譚驥炎,但是卻騙不過和她相處了快二十年的容溫,這個男人或許是世界上最瞭解童瞳的人,這一點譚驥炎即使吃醋也只能咬着牙認了。

“上校,我……”耷拉着小腦袋,童瞳抿了抿脣角,複雜而猶豫的目光看向容溫,千言萬語,可是這一刻,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童瞳一直都記得當年她正式加入行動組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對着國旗莊嚴的宣誓,要誓死護衛這個國家,她是這個國家打造出來的一杆槍,是一把保護這個國家和人命的兵器,可是轉眼之間,童瞳卻成了逃兵,她甚至在任務裡動了感情,心軟了,這樣的自己,童瞳真的無法面對容溫,尤其是容溫的目光一直都是那麼的包容,這讓童瞳更是心裡頭發苦,尤其是感剛剛看到容溫那樣乾淨利落的殺人。

即使是特別行動組的人,即使他們過去沾滿了無數敵人的鮮血,即使他們也殺過很多無辜的人,可是沒有人是願意殺人的,包括童瞳他們也是一樣,他們雖然是一把利器,但是終究還是人,還是有自己的感情的,可是童瞳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稱行動組的成員爲自己的夥伴了,這樣的認知讓童瞳幾乎感覺到揪心的難受,昨晚上也是因此一夜失眠。

“小七,你以爲爲這個國家犧牲過了一次性命,這已經足夠了。”知道童瞳鑽牛角尖了,其實她和十一的離開,容溫他們是高興的,但是在高興的同時也是那樣的不捨,曾經,他們是浴血共戰的夥伴,是可以放心將自己後背交出去的生死兄弟姐妹,任何一個人的離開,對行動組的每個成員而言都是不捨和難過,但是看着行動組兩個女人可以擁有自己的幸福生活,這一羣鐵血男人卻又是欣慰餓,至少他們不能擁有的而她們可以擁有,結婚生子,過一個普通人該有的幸福生活。

“小七,你不用自責和內疚,看到你和十一,我們都很高興,心裡頭是暖的。”她們過的幸福是行動組餘下的這些成員的動力和力量,不管是在多麼危險的境地裡,不管是面對什麼樣的死亡危險,他們至少可以幸福的告訴自己他們的努力是爲了維護小七她們的幸福生活,讓她們可以有一個安定的生活,讓她們的孩子們日後可以在更加富裕強盛的國家裡長大,所有的辛苦和汗水也都值得了。

“那上校呢?一直都要一個人嗎?”童瞳依舊有點提不起情緒來,看到容溫那樣瘦削的背影,童瞳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感覺到心疼,她總是希望有一天,上校也不是孤獨的一個人,在他疲勞倦累的時候,有一個人回讓上校眷戀,有一個溫暖的家,有一盞燈火是爲了等待他的平安歸來。

“傻丫頭,你忘記了國安部每年的死亡率了,我總不能去害了人家姑娘。”失聲笑了起來,雖然聲音壓的依舊很低,但是那清朗的笑聲,微笑的表情柔軟了容溫的臉,讓他看起來更加的俊逸非凡,這個男人是極其好看的,只是他的性子太冷太孤傲,如同荒原裡一頭狼,即使他是狼王,身後跟着一羣下屬,可是他依舊是孤傲的,在夜色之下,孤單的站在荒原之巔遙望星辰和月光。

童瞳垮了臉,她呆呆的看着容溫,被他的話給打擊到了,沉默了半天之後幽幽的開口抱怨,“上校,你太優秀了,任何女人和你站在一起都會有莫大的壓力。”

而這份巨大的壓力之下,童瞳感覺即使是個鐵血女軍人,面對上校的時候也不像是男女朋友,絕對像是下屬面對上司,只有尊敬和敬佩,百分百的執行容溫的一切命令,所以童瞳在腦海裡想了想根本無法想象容溫談戀愛的模樣,也無法想象有什麼女人會神經粗的和容溫撒嬌說笑,甚至敢抱着容溫睡覺。

樓上童瞳和容溫壓低了聲音說話,而樓下,渡邊岡越過來時鬆井毓已經安排人在清理現場了,受到驚嚇的客人都已經逃走了,估計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這樣驚魂的一幕。

“哥,已經查出來了,是三合堂的人,他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在這個時候搶我的地盤。”鬆井毓喝着茶水給自己壓驚着,看到渡邊岡越過來了快速的站起身迎了過去。

“他們沒有一個膽子,應該只是爲了試探一下淺川的身手。”渡邊岡越收到消息的時候就猜到了今天這一幕鬧劇背後的深意,只怕是喬本志那邊不放心,所以利用三合堂的人來試探淺川。

“試探?估計今天一戰之後,整個山口組裡都沒有人敢正眼看他了。”鬆井毓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就算是他也差一點被嚇得腿軟,任誰看到淺川那樣沒有感情殺人如同殺雞一樣的冷血動作,晚上絕對都會做噩夢,這會鬆井毓都感覺脖子處發涼,這個淺川殺人不是扭斷脖子就是割斷頸部動脈,鮮血飛濺的噴涌出來,都是一擊斃命的狠招,出手極快,也不知道是在殺手界裡接了多少任務,殺了多少人才練就了這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殺人狠厲手法。

“這樣也省了我們的麻煩,相信短時間裡喬本志絕對不敢再亂來了,淳一在樓上?”渡邊岡越並不認爲容溫出手太狠,在他看來淺川這樣的頂尖殺手肯定會是這樣的冷血絕情,在他的眼裡沒有人和動物的不同,如同人碾死一隻螞蟻不會有內疚感,也不會心慈手軟,而敵人對容淺川言也不過是一隻螞蟻。

“嗯,和小瞳都在樓上,他倒是一直記得保護小瞳和淳一。”這是鬆井毓唯一滿意的地方,他雖然也是殺人不眨眼,也是拼命三郎,但是容溫那樣不將人命當一回事的手法讓鬆井毓沒有辦法喜歡,不過容溫一直護着童瞳和渡邊淳一,雖然這是他和渡邊岡越之間互惠互利的合作,但是至少這一點讓鬆井毓滿意,“哥,小瞳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童瞳之前爲了救渡邊淳一而引開佐藤慶的手下之後,雖然被抓了,但是沒有受傷,而且還被藤原十郎派來的人給保護着,這說明童瞳的身份對藤原十郎而言非常重要,絕對不只是一個喜歡的女人那麼簡單,但是鬆井毓實在想不出來藤原十郎要童瞳這個女人做什麼。

“沒有,根本查不到。”這一點,渡邊岡越也很是無奈,他們派出很多人去查了,可惜童瞳的身份能查到的就是藤原十郎讓人查的假身份和資料,她真正的身份根本沒有辦法可以查,所以渡邊岡越也只能暫時將童瞳放在自己這邊。

聽到上樓的腳步聲,童瞳和容溫同時停下了話,兩個人的臉色都恢復了正常,渡邊岡越敲了敲門,童瞳走過來打開門,“你們來了。”

“嗯。”簡單的一個字就是回答,渡邊岡越視線直接越過童瞳看向站在左側角落裡的容溫,他看起來只是隨意的站在那裡,可是這個位置卻非常特殊,視角攬擴了整個房間,如果容溫手裡有一把槍的話,他只需要站在那裡就等於佔領了最佳位置,控制着主動權,可以射殺房間裡的每一個人,這樣連站的位置都包含着戰鬥和防備的因素在裡面,渡邊岡越不得不佩服淺川的小心謹慎,或許他也是因爲這樣才一直活到今天。

“已經是午餐時間了。”渡邊岡越上樓是爲了請童瞳和容溫觸吃飯的,既然喬本志那邊已經試探過了,相信除非誰嫌棄自己的命長了,否則絕對不會有人再來招惹淺川,而這個飯局也不需要押後了,淺川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因爲殺了一些人而影響自己的口味和食慾。

用餐地點選在了一個優雅的西餐廳,這是顧忌到了淺川一直都在國外,吃西餐吃的比較多,而童瞳唯一能查到的準確身份資料就是她是中國人,所以吃日本菜也不合適,中國菜也不太好,倒是西餐是最好的選擇,用餐環境也是極其的優雅舒適,在經歷了一場血鬥之後聽着悠揚的鋼琴曲放鬆心情倒真的是不錯。

“牛排七分熟就可以了。”其實童瞳更喜歡吃九分熟的牛排,不過她不會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飲食習慣,這是她多年來訓練造成的習慣,而容溫更是如此,牛排直接要了五分熟。

很快食物就鬆上來了,渡邊淳一雖然還有些的懼怕容溫,但是也恢復了自己小紳士的一面,用餐動作看起來優雅至極。

容溫的牛排只有五分熟,所以當他用叉子和銀色的餐刀將牛排切開來時,那微微泛着血色的牛排,讓剛準備用餐的鬆井毓突然感覺一陣反胃,而容溫用叉子叉了一塊切好的牛排放進嘴巴里咀嚼時,鬆井毓不知道爲什麼就想起了剛剛容溫殺人時的畫面。

銀色的匕首一閃而過,立刻就帶出了一連串的血花來,被割破了動脈血管,血壓之下,鮮血飛濺的從傷口處噴了出來,而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要死的人,總是會習慣動作的捂住脖子上的傷口,那殷紅的血跡就汩汩的從指縫裡滲透出來。

鬆井毓啪的一聲放下了餐具,直接向着洗手間的方向衝了過去,一旁跑還忍不住的一邊乾嘔,渡邊淳一雖然也怕,但是爲了在外人面前保有自己的風度和涵養,渡邊淳一這個五歲的孩子所以的心思都用來壓制自己跳的過快的心,不讓自己害怕容溫的情緒表現出來,努力的抓緊了餐具,不讓小手因爲害怕而顫抖起來,可是鬆井毓這麼一跑,外加作嘔的嘔吐聲如同是催化劑一般,讓渡邊淳一也丟了餐具跳下了椅子咚咚的向着洗手間跑了過去,他也要吐了。

唯一沒有受影響的只有容溫,他依舊慢條斯理的切着牛排,然後細細的品嚐着,一旁童瞳雖然沒有主動和渡邊岡越說出自己的身份,但是這個時候童瞳也沒有刻意僞裝,所以她也是不在意的繼續吃着自己的牛排,這倒是讓渡邊岡越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童瞳。

鬆井毓和渡邊淳一在洗手間裡吐過之後,用冷水拍了拍臉,兩個人再次回到了餐桌邊,看着容溫依舊在進餐他們並沒有什麼奇怪,這個男人是個殺手,殺人如同殺雞一般,所以他不會有什麼影響,可是當看見童瞳也在慢慢的吃着自己的午餐時,鬆井毓和渡邊淳一傻傻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盯着童瞳,這得多粗的神經才能在一個小時前才見了那麼血腥殺人的一幕,一個小時之後還能面不改色的和一個殺人兇手坐在一起吃牛排。

這一頓飯除了童瞳和容溫之外,鬆井毓和渡邊淳一根本沒有吃,最後還是吃了一點餐後水果和糕點,渡邊岡越吃的也不太多,他到底有幾分懷疑童瞳的身份了,至少不可能是個普通人,如果是普通人,藤原十郎就不會重視了。

“小瞳,你老實交代你難道一點都不害怕嗎?”吃過飯之後,因爲開了兩輛車,而渡邊岡越和容溫還有些事情需要談,所以鬆井毓自然是拉着童瞳和渡邊淳一遠離危險的坐到第二輛車子上,這會正準備嚴刑拷問童瞳。

“姐姐,你難道不會想要吐嗎?”要不是吃的是水果,渡邊淳一估計他真的能失禮吐出來,太可怕了,現在他都不敢閉眼睛去想那樣血腥恐怖的畫面,雖然渡邊淳一明白日後自己長大了也會面臨無數的危險,也會再看見這樣血腥淋漓的畫面,可是他畢竟只有五歲,只要想起來,小臉就蒼白蒼白的。

“我當時將眼睛閉起來了啊。”童瞳笑了起來,看着明顯不相信的鬆井毓和渡邊淳一,調侃的打趣,“誰讓你們睜大眼睛盯着呢,這純粹是自找罪受。”

鬆井毓和渡邊淳一這會也傻眼了,是啊,明明知道那是血腥可怕的場景,爲什麼他們兩個就那麼傻了吧唧的睜大眼睛瞧着呢?要是不睜開眼看,他們也不會感覺到可怕,也不會在吃牛排的時候看到有血色而想起殺人畫面,然後連午飯都吃不下的想吐。

可是事情如果真的倒轉回去,鬆井毓和渡邊淳一估計還是按耐不住人類的好奇心,他們絕對還是會睜大眼睛瞅着,自作孽,不可活!

汽車向着渡邊大宅這邊飛快的開了過去,之前賭場的一戰,容溫的名聲在整個山口組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了,就連鬆井毓都比不上容溫現在的名聲,而不管是喬本志,還是風間裡奈他們都不會再敢隨意的試探容高溫,死的只會是他們的下屬。

中午還是受到了驚嚇,渡邊淳一回家沒有多久就打着哈欠上樓去午睡了,渡邊岡越和容溫、鬆井毓去樓上書房詳談事情,就剩下童瞳一個惡人有些無趣的在大宅裡四處晃悠着,因爲童瞳之前不畏懼危險的救了渡邊淳一,所以她在山口組的名聲也變得非常好,不管在大宅什麼地方走動都沒有認出來阻攔,即使有傭人碰到了也會恭敬的給童瞳行禮。

“聽說你中午的時候在賭場?”兩個男人攔下了童瞳,或許他們不敢找容溫的麻煩,但是吃柿子撿軟的捏,這裡不是還有一個弱女子嗎?

“是的。”點了點頭,童瞳神色顯得有點冷淡,這裡畢竟是R國,和中國可以說有着無法化解的民族仇恨,即使童瞳身在山口組,但是她對R國的人依舊沒有任何的感情,或許唯一隻有對渡邊淳一有些不同,那畢竟也只是個五歲的孩子。

“你這是什麼態度!”兩個男人一看童瞳這明顯是倨傲的神色立刻就黑了臉不高興了,他們是風間裡奈的死忠者,也一直認爲只有風間裡奈可以配的上渡邊岡越,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童瞳來,而且山口組裡也有傳言,童瞳想要通過渡邊淳一勾引渡邊岡越,而一直被所有人認爲是準夫人的風間裡奈只能黯然傷神,獨自垂淚,這讓山口組裡的人就有些的不滿了,再加上傳言說童瞳還是中國人,牴觸的情緒瞬間就涌了出來,對童瞳尊敬的是鬆井毓的那些手下,找她麻煩的自然是第二社團和第三社團的人。

“讓開。”好脾氣不代表沒有脾氣,在山口組這樣的黑幫裡,童瞳如果示弱了,如果想的柔軟了,那麼她都會被人給欺負死,而童瞳也不準備讓任何人騎到自己的頭上來作威作福,她連藤原十郎的面子都不賣,更不用說幾個找她麻煩的黑幫男人。

“不識擡舉,你以爲你不要臉的勾引渡邊君,就可以在山口組作威作福了?山口組唯一的女主人只有風間小姐!”男人咆哮的怒吼起來,表情猙獰,對於童瞳很是憤怒和鄙視。

“利用孩子的女人最無恥了,你最好離開渡邊君,否則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另一個男人不但放着狠話,甚至還想要對童瞳動手動腳。

“說起來這一張臉還真是不錯,你將我們伺候舒服了,今天的事情就一了百了,否則的話……”威脅的話伴隨着猥瑣至極的眼神同時向着童瞳射了過去,男人吞了吞口水,他也不傻,這個女人既然敢勾引渡邊君,自然不是什麼好貨色,真的被他們給強了,她也絕對不敢聲張,說不定還會害怕的求他們不要將事情給說出去,畢竟如果真的鬧出去了,那麼她的名聲就毀了,自然不可能再留在山口組,所以兩個男人依仗的就是這一點纔敢攔住童瞳,甚至還想要做點禽獸不如的事情。

不遠處正在訓練的一隊人這會看到這邊有些不對勁,也都快速的靠攏過來,而當看到童瞳這樣柔軟可欺的樣子,再加上剛剛兩個男人得意洋洋的分析,這些男人骨子裡的骯髒和獸性都被激發出來了,尤其是知道童瞳是個中國女人,而且她還讓山口組最美麗的風間小姐黯然傷神,一衆禽獸不如的本着法不罰衆的僥倖念頭,又想着童瞳絕對不敢說什麼,沒有了山口組的庇護,一箇中國女人在R國生活肯定會非常艱辛,所以在有些人的可以挑唆之下,一羣人都面帶着噁心的表情一步一步的逼近着童瞳。

“你們難道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嗎?”童瞳看起來有點的害怕,聲音甚至隱隱的有些顫抖,在這些人看來童瞳早就屈服了,渡邊君的女人,而他們馬上就能嚐到是什麼滋味,這樣的念頭在腦海裡爆炸開來,如同是犯了毒癮一般,讓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格外的瘋狂。

“去訓練室。”不知道是誰提議的,所有人的目的地都轉向了訓練室,而爲了防止童瞳逃走,他們是團團將童瞳給圍困在中間,逼迫着她也向着訓練室走了過去。

訓練室這邊場地很大,是平日裡這些人訓練鍛鍊的地方,露天是一個極大的操場,還有幾間屋子都是訓練的地方,而屋子很寬大,即使十來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擠進來也不會顯得擁堵,每一個人的目光都充滿的盯着童瞳,吞了吞口水,恨不能立刻就動手將人給壓在身下一逞獸慾。

“今天看來是不能善了了。”如果說這些人真的是精蟲衝腦,童瞳是不相信的,再薰心也不敢在山口組的大宅裡動手,更何況自己還算是渡邊岡越的客人,想必是有人刻意的挑撥,想要讓自己出事,這是試探了上校之後就來試探自己了。

童瞳無奈的嘆息一聲,早之後都要立威,她還不如在賭場的時候立威,那個時候動手殺了人也沒有關係,而眼前這些人都是山口組的人,童瞳除非是想成爲山口組的公敵,否則她就算要教訓這些人但是也不能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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