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的時候王軍和珍妮已經在等我吃飯了,坐下的時候珍妮問我是什麼感覺,我只對着她搖了搖頭。
對於我的反應珍妮顯然不滿意,非要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感覺,大有我不說就不打算放過我的感覺。
無奈之下我只好告訴她:“姐姐,我現在感覺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你說這是個什麼感覺?”
面對我的回答換來的卻是王軍和珍妮的嘲笑,“活該,你這丫頭膽子還真不是一般大,不吃點苦頭還真不行。”
面對王軍的嘲弄我只當沒看見,拿起筷子就吃飯,關於馬場提供的午餐我不的不說實在是太簡單了,一個番茄炒蛋,一個土豆絲外加一個涼粉。
雖然簡單,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三下兩下就吃完了,看着王軍東挑西揀的樣子我只能說這孩子平時的生活太好了。
由於上午受了驚嚇,所以去束河的我顯得有點興致缺缺,只跟着大部隊一起走,中間經過一個院子的時候,導遊說可以進去看看納西族的歷史發展。
進去的時候裡面的姑娘都特別的熱情,帶着我們到處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樓上一家賣藥的房間,據老闆說他們家的要都是經過茶馬古道走私來的,效果特別好。
聽了半天,沒有什麼要買的衝動,剛準備走,進來一個男的,王軍告訴我說這個男的肯定是託,我和珍妮一點也不信他的。
只見男的進來就直接對老闆說要買點藥材,知道他們家比較正宗,還說要刷卡,我一看,乖乖,這一下就刷了五千多塊,我不禁納悶,這地方還刷卡?
王軍笑得神秘,說讓我和珍妮可以看看這男的從哪裡走的,果不其然,這人對這裡的環境簡直可以說是熟門熟路的,幾個拐彎就不見了人了。
逛了沒多久就回客棧了,晚上是客棧老闆組織的燒烤晚會,我們回去的時候老闆東西都準備好了,說是就等我們回去就可以開始了。
就着老闆準備的食材,一羣人又是吃吃喝喝的,顯得好不安逸,我和珍妮也受氣氛的感染一人喝了一大瓶啤酒。
最後還是王軍三令五申的不准我們倆再喝纔算完事,心裡不僅感慨有個男人在身邊管着就是好,越是這樣我發現我對江彥就越開始思念起來,不知道他在的話會怎麼做。
因爲明天會出發去香格里拉,所以晚上我們三人又去古城區走了走,在走到一家咖啡店的時候,王軍提議說買點回去,於是就一個人買了幾帶,而且這個咖啡聽說還是雲南特有的叫做小粒咖啡。
隨後我和珍妮一人又買了些小東西,都是女孩子喜歡的髮簪、髮夾什麼的,而且每次都是王軍搶着付錢,美其名曰就我倆那點工資都不夠他看的,我又一次堅信這廝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回到客棧的時候王軍把我們買的東西都放進了他帶來的那個箱子,對此我和珍妮才覺得這廝真有先見之明,因此,睡前對王軍表示了讚美,不得不感慨這廝真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