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連忙招呼了大冰一下,然後我們兩個人翻過牆頭就進去了,知音則是在外面把風。
進了院子之後我蹲在地上打量了一下,兩邊屋子裡都是黑漆漆的,沒有亮燈,估計人都睡了,要麼就是都死了。
我和大冰對視了一眼,剛剛起身準備摸到屋子裡去看看情況,誰知這時“咯吱”一聲,堂屋的房門忽然打開了,緊接着就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裡面鬼鬼祟祟的溜了出來。
我和大冰一看連忙蹲在了一邊,那人看樣子應該沒有發現我們,也沒有到處亂看,徑直就向着左邊的屋子走去了。
從這個房間裡出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村長,只是這會大半夜的,不知道他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玩意?
很快村長就輕輕的推開了左邊屋子的房門,然後鑽了進去,並且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我和大冰一看連忙慢慢的摸了過去,湊到窗戶下邊聽了一下,裡面什麼聲音也沒有,完全靜止的。
我忍不住就伸長着脖子朝裡面看了一眼,藉着窗口透進去的月光,我能夠看到剛纔那個男人,也就是村長,他正站在牀邊一臉色咪咪的盯着牀上那個仍然處於熟睡的女人。
這女的因爲睡覺,穿的很少,就一件白色的睡裙,而且估計太熱的緣故,被子也被踢在一邊,沒有蓋,那白嫩的大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我沿着這女子的大腿一路往上看,她上面直接是真空的,看起來豐滿而又挺拔,隔着睡衣還能看到那兩顆小葡萄,很是顯眼。
不過當我看清楚這女人的長相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村長就猛地一把捂住了那女人的嘴,然後整個人一下子壓了上去。
那女的本來處於熟睡的狀態,被這麼一下子驚醒之後,嚇得三魂去了七魄,連忙奮力掙扎了起來,可是她力氣太小了,根本掙不脫村長的壓制。
很快村長非常熟練的撩起了她的睡裙,然後拉下自己的褲子就直接提槍上馬了,那女的一邊掙扎一邊流眼淚,可是村長一隻手捂着她的嘴,一隻手摁着她的脖子,她掙不開,也叫不出聲,只有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大冰這時候也看到了,直接破口大罵了一句,“我草尼瑪的。”然後他就猛地向着屋子裡衝去了。
我連忙一把拉住了大冰,然後衝他搖了搖頭。
大冰看樣子很生氣,甩開我說,“你幹什麼?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麼?”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下巴指點了一下屋子裡面,牀上的情景還在繼續,剛纔大冰那麼大聲音咒罵,裡面的人不可能聽不到的,但村長卻完全沒有理會,這明顯不正常。
大冰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趴在窗戶上說,“畜牲,快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說完之後大冰等了一下,屋子裡的人還是沒反應,他這才轉過頭來瞪着眼睛問我,“這不是真的?”
“不。”我搖了搖頭說,“這就是最真實的,那女鬼想讓我們看到的真像。”
其實在剛纔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我就已經明白了,她就是今天從棺材裡掉出來的那個女人,我認出來了,我知道她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所以很顯然,這只是她死亡經過的一個投影。
很快村長完事了,然後提上褲子就走了,一句話也沒有說,這種感覺,好像他只是半夜起來上了個廁所,但對於那女的來說,卻完全不一樣,她絕望的躺在牀上,雙眼無神的盯着房樑,眼淚嘩啦啦的流。
她被她公公的給強了。
我想村長的兒子是不在家,也不知道他兒子知道了這事情,會怎麼樣?
那個女的在牀上躺了一會,忽然擰過頭衝着我和大冰露出一個怨毒詭異的冷笑,看起來非常恐怖,看的我和大冰都不由得窒息了一下。
緊接着那個女的就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找了一條絲巾綁在了房樑上,上吊自殺了。
“快阻止她。”這時大冰忽然大叫了一聲,然後猛地衝進了屋子裡。
我一時之間完全沒搞明白怎麼回事,但下意識的我還是跟着跑了進去,進屋一看,屋子裡哪裡還有那個女人,早就空蕩蕩的了,倒是房樑上那條絲巾還掛在上面,也不知道這家人怎麼想的,都沒拿下來。
我過去拍了拍大冰的肩膀說,“你剛纔那麼激動幹嗎?我們看到的只是過去的投影,就算跑進來阻止,也改變不了什麼的。”
“我知道。”大冰看了看房樑上那條絲巾說,“剛纔那個雖然是過去的投影,但我們沒有救那個女的,她的冤魂肯定會對我們產生怨念,說不定也會把仇恨加諸在我們頭上。”
“這個可能性不大吧?”我皺了皺眉頭說,“我們當時又不在場,要是在場的話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大冰搖了搖頭說,“死人的怨念這東西,很難琢磨,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話剛說完,大冰忽然猛地轉頭朝窗外看了過去,他這一舉動搞得我有點害怕,連忙也跟着看了過去。
一看之下我不由得又窒息了一下,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影,就站在剛纔我和大冰站的位置,也不知道她老早就在了,還是剛剛出現的。
大冰連忙單手捏了一個訣竅,然後另一隻手快速摸出來一道符咒,念動咒語就將符咒甩了出去。
符咒是貼在了窗戶上面,但上面的法力似乎透過窗戶傳遞了出去,我聽到外面傳來了一聲慘叫,然後人影一閃,那個披頭散髮的人影就不見了。
我和大冰連忙追了出去,可是院子裡空空如也,那人影早已不見了蹤跡。
我四下環顧了一番,然後就連忙跑過去踹開了堂屋的房門,現在這女鬼已經來了,我覺得她肯定會先去找村長報仇。
堂屋因爲沒有開燈,所以比較黑,我衝進去之後也沒有看到人,於是連忙摸着牆壁上摁下了電燈的開關,“啪”的一聲,下一瞬間,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我第一眼就瞄向了牀上,因爲這個時間段,村長和他老婆也只能在牀上,可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第一眼看過去,牀上竟然沒有人。
我連忙向着屋子裡其他地方掃了一下,很快我看到了兩個吊在房樑上的人,仔細一看,是村長和他老婆沒錯,看樣子倆人應該也是上吊死的,而且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眼睛都翻白了,舌頭也伸得老長,樣子看起來非常恐怖。
我知道他們不是自殺的,因爲跟那女的一樣的死法,這是女鬼復仇的現象,我想那女鬼恐怕已經變成厲鬼了。
這時大冰也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看到吊在房樑上的村長和村長老婆,大冰一下子就變了顏色,然後拍一下腦門說,“壞了,我就說感覺不對勁,這特麼被人算計了。”
“被誰算計了?”我轉頭不明所以的問大冰。
“說了你也不懂。”大冰一邊搓手,一邊焦急地說,“有人之前就已經在這裡設好了局,而且還是很兇的風水局,這是專門給我們下的套。”
“那趕快走啊,人已經死了,真相也知道了,待下去沒什麼意義了。”說着我就準備出去。
“晚了。”大冰一把拉住我說,“現在院子裡死了人,正好牽動了風水局之中的殺局,一旦出了屋子,那就是步步殺機,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
“有那麼誇張嗎?還有這樣的風水局?”我瞪着眼睛問了大冰一句。
“當然。”大冰點了點頭說,“風水局乃是溝通龍脈地氣,藉助自然力量形成的一種局,這種局的規則和力量是人力完全所不能抗拒的,所以必須要按照風水局的規則一一去破解,尋找生門,一旦走錯,那將是萬劫不復。”
“你應該懂這玩意吧?要不你試試看能不能破了這局?”我說着示意了大冰一下。
“破解肯定不行。”大冰搖了搖頭說,“我對於風水雖然研究頗多,但這一行太過深奧,我也只是悟透其中皮毛,看這個風水局的水準,絕對不是一般人佈下的,所以只能尋找生門走出去,破解就不要想了。”
說完大冰就當先走了出去,並且叮囑了我一句,“你跟緊我的腳步,千萬不要走錯,不然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我連忙點了點頭,然後緊張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