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峰不知道周雅的那句:“7號,我欠你一個人情,讓他在牀上躺三天……”是不是玩笑話,但7號顯然沒有當做玩笑話。
一天不多一天不少,躺在醫院病牀上的第三天下午,醫院的護士來到病牀前通知胡峰出院的消息。
“3牀,今天你就能出院了,一樓大廳把剩餘費用繳一下就可以走了,半個月後來醫院複查!”護士毫無感情的對着病牀上的胡峰說道。
接過護士遞過來的繳費清單,胡峰哀怨連連:“周雅這個老妖婆,你給我等着,等我好了,看我不把你按在牀上****八百回!不!我要在沙發上,我要在廚房、在草地、在小樹林...”
一邊詛咒者周雅,一邊扶着牀沿慢慢的下牀,一瘸一拐的向着醫院的收費大廳走去。
此時的胡峰一臉的悲憤,葉菲和曉曼兩女在胡峰被7號打的住院之後出奇的達成了共識,等第二天自己能摸索着下牀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期間打電話過去詢問就連理由都是一模一樣:“我來大姨媽了,肚子疼沒辦法照顧你了...”
嘗試和艾麗斯聯繫,但公司一大推的事情託着艾麗斯走不開,甚至連探望都是微信視頻。
“哎!前世孤家寡人也就算了,現如今財色兼備還是一樣的苦不堪言。做男人難吶,做個像我這樣的安靜美男子更是難上加難吶!”補齊了醫院的費用,拿着住院清單朝着外面走去...
“強子和彬子怎麼還不來,不是說好了兩點來醫院接自己嘛?這倆人怎麼這麼不靠譜!”時不時的看着時間,胡峰有些焦急的埋怨着。
國慶放假,強子和彬子沒有回家在社團做義工,本來不想告訴他們自己住院的事兒,可葉菲和曉曼在第二天就跟約好了一樣,把胡峰一個人扔在醫院回家“止血”去了。自己現在的狀態實在沒辦法一個人回家,就打電話告訴了強子他倆,讓他們下午兩點來醫院接自己回家。
一直到下午三點,在醫院門口整整等了一個小時的胡峰實在忍不住了,自己這麼一個病人,在大太陽下站了這麼久,想找個地方做下歇會兒又因爲右腿上的石膏做不下去,左腿已經發麻。心知強子可能來不了了,也沒去催促,向着路邊走去準備自己打車回去。
“一個小時零7分鐘,體質還不錯,走吧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向着聲音的方向看去,胡峰的身體都在顫抖:“周雅!你.她.嘛.的.變.態!老.妖.婆!我要乾死你!”
“給你一個機會,道歉!然後大喊三聲自己是白癡,不然,你還得在這等着。”
“你放屁,老子就是爬回去也不會讓你這個老妖婆老變態送我回去!”
“不錯,很有骨氣,希望你的骨氣不是曇花一現。”
強壓住內心的怒火,來到路邊伸手攔下一輛的士。
“師傅,這人有人格分裂,你最好不要拉他。”周雅對着停下來的出租車司機一臉認真的說道...
第二輛,第三輛...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胡峰已經感到自己的左腿由於長時間站立開始麻木充血,眼前的這個女人顯然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對付的,很有可能強子他們沒來接自己就是周雅原因。
“好漢不吃眼前虧,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老子會弄死你,就算是吃藥也要弄死你!”胡峰暗暗發誓。
“呵呵,額,周...周老師,我一時抽筋,您別跟我一般見識,大人不記小人過,您看?”此時的胡峰臉上露着比苦還難看的笑臉對着周雅一臉哀求的說道。
“雖然你的態度我很不喜歡,但無所謂,喊吧!喊完帶你回家。”
“不是,那個...”
“我不介意一會兒再加點什麼,比如學狗叫什麼的?”周雅一臉戲謔的看着胡峰,淡淡的說道。
“我是白癡,我是白癡,我是白癡,好了,該說的我也說了。”看了看四周,往周雅身旁靠了靠,輕輕的說道。
“胡峰同學,你好像對喊不太理解?”
“周老師,我敬你是一名人民教師,你別太過分!”
“我改變主意了,加上你的名字!”
胡峰:“......”
晚上六點,胡峰沒有回家,而是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這是周雅的安排,說一會兒還會過來,交待完之後便驅車離開。
周雅安排了人在公寓照顧胡峰,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照顧自己的是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經歷了下午的摧殘胡峰現在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承受,好在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對照顧病人還算專業。
晚上九點,周雅帶着一個密碼箱來到了胡峰的公寓。
“這是我們研發的一種可以檢測人類腦域思維的芯片,接下來我說的事情關乎整個華夏的命脈,你可以選擇拒絕。”此時的周雅異常的嚴肅,盯着胡峰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麼意思?”
“中情局是國家的特殊部門,負責發掘和培養國內的特殊人才,你就是被選中的一個,你可以有自己的秘密,但必須是心繫華夏,不能有異心。”
胡峰這次是徹底蒙了,周雅所說的事情有些脫離自己的認知範圍。
“你的疑惑是正常的,以後如果你能加入組織慢慢就會知道,現在和你解釋太多你也不會理解,這個芯片是對你的考驗,決定你是否能進入組織。我們會把芯片植入你的大腦當中,未來五年你的思維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它只會鑑別你是否有異心。五年以後通過考覈你便有資格加入我們,當然如果你不同意我們也不會勉強。”
“我拒絕加入,我不加入,這樣你們就不用對我考驗了吧?”雖然沒有理解周雅所說的組織和考驗,但面對未知的領域胡峰還是選擇拒絕。
“不,你的拒絕必須是在五年後!”
“你們這是剝奪人權,我可以告你們!我要報警!”
“在我植入芯片後你可以選擇報警,但是這毫無作用,我們的權利是凌駕於你的所有認知。”
“周老師!你聽說,是我不對,我還是個孩子,我...”
“按住他!”打斷了胡峰,周雅吩咐身旁的壯漢牢牢地按住了胡峰。
只見周雅打開密碼箱,取出一個水晶瓶,水晶瓶裡有一滴彷彿水銀模樣的液體,閃爍着微微的白光。
輕輕的打開水晶瓶,慢慢的朝着胡峰的眉心滴去。
一絲涼意通過眉心傳遍整個身體,感覺眉心有東西漸漸的匯入,就像鍼灸般明明可以感覺針尖刺入皮膚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