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雖然從沒有在藍燕她們的面前露過面,可是這位堅強而又樂觀的女孩,卻是因爲嶽子風的介紹,早就已經成爲她們心目中共同佩服的對象,所以當聶濤跟藍燕她們說明了他要去嶽子風家接手嶽聖天的治療工作的情況之後,五個小妮子立馬就同意了,而且還讓聶濤一放學,就趕到嶽子風的家,不用再給她們做飯。
世人都說女人是最狠毒的動物,其實這句話是錯誤的,當然,這句話也不完全錯誤,只不過是針對一些狠毒的女人而言,這也只是極小部分女人,而絕大多數的女人,都是善良而又富有同情心的,這是男人很難比及的一個特性。
聶濤當天下午,放學之後,沒有任何的耽擱,就開車向南海天涯趕,而且藍燕爲了讓聶濤能更快的趕到嶽子風的家,她還特意地將自己的車讓聶濤開,面對這種情況,聶濤卻也沒有任何的推辭,直接就接過了藍燕的車鑰匙。
畢竟,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對聶濤來說,都是很寶貴的,因爲向晴病情的不穩定,她的病疼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聶濤現在雖然是趕往嶽子風的家裡,可是由於聶濤現在所做的是照顧病患的事情,嶽子風卻也不好意思跟着一起回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聶濤一個人獨自離開別墅。
來到嶽子風的家,別墅的大門剛剛打開,一個銀首老者就疾聲說道:“阿濤,快點,晴小姐的病又患了,已經快半個小時。”
老者是嶽子風家的管家,有一個很出名的名字,叫嶽不羣,也是金庸筆下的一個超級反面的人物,不過他個性,卻是金庸筆下嶽不羣的超級反面,因爲他是一個慈祥而又和藹的老人,聶濤更嶽子風一樣,喜歡親切地喊他一聲不羣爺爺。
聶濤聽到嶽不羣這樣的說話,心中大驚,將車開進別墅,快速停下,沒有任何的耽擱,就向嶽聖天爲向晴特別準備的房間疾奔而去。
向晴的房間,是一個很特殊的房間,也是一個比較密閉的房間,這裡是嶽聖天爲一些奇難雜症患者,特批的一個藥療的房間,嶽聖天在的時候,由於他能二十四小時照顧她,也就沒有用藥療,如今嶽聖天離開了,才用上了這樣的藥療。
聶濤奔到向晴房間的大門前,沒有任何的遲疑,急急地打開了房間的大門,奔進了房間中,裡面佈滿了藥物的味道,當聶濤閃身向向晴的牀奔去的時候,身後房間的大門立馬就自動閉合上了,將房間的藥性死死地鎖定住。
向晴一臉痛苦地躺在牀上,臉上佈滿了汗水,身上也已經被汗水所浸溼,身體還在不斷地顫抖,臉上的痛苦表情,十分的明顯,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恐怕就是有着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爲之心軟。
這是聶濤第一次見只向旺病發的過程,看到她這樣,他的心中卻也充滿了無盡的痛:“晴晴,你忍忍,我現在就幫你用鍼灸,緩解你的痛苦。”聶濤奔到牀邊,疾聲說道。
就在聶濤準備行動的時候,向晴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她的手中佈滿了汗水,而且抓得很重很重。
聶濤沒有想到向晴會這樣,他的雙眼看着她,正想要說話,向晴卻是擠出了一抹勉強的笑容,顫着聲音說道:“哥哥,按照以……以往經驗,我的病……病疼應該就要結束,沒……沒必要浪費時間。”
對於一個經受無盡痛苦的病患來說,即使能對她們的病疼,有些微的緩解,他們都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向晴卻是有着這樣的反應,這足以說明她的與衆不同。
當然,向晴所表現出來的,早就是與衆不同,在她的這種痛苦的折磨之下,能像她這般堅強而又樂觀的活着,就已經是一種奇蹟。
“晴晴,我向你保證,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跟師父一起想辦法,治癒你的病,不讓你再經受這種痛苦的折磨。”聶濤伸出另一隻手,緊緊地將向晴抓着他手的小手握在手中,沉毅無比地說道。
“嗯。哥哥,就這麼……抓緊我……的手,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踏實……”
聶濤重重地點了點頭,雙手用力地抓緊向晴的小手,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給這個堅強女孩更加堅定的信心。
向晴的手依舊在不停地敞着汗水,聶濤緊握他小手的雙手之中,也已經在慢慢地流出汗水,如晶瑩的露珠,滑落牀上。
可是向晴那顯得無比痛苦的臉上,卻是多了一抹笑容,雖然在痛苦的折磨之下,這份笑容看起來有些怪異,卻十分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