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大學之前,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農家子弟,那個時候是絕對不可能得罪什麼強大的組織。上大學之後,我的足跡幾乎也沒有踏出南州市,雖然在這個過程中,跟南州市方方面面的人都有過過節,但南州市的地下世界,也就那麼幾個,就算有再強大的存在,以我今時今日的地位與成就,應該也不至於會讓大叔不屑於告訴我你背後的勢力是什麼樣的存在。大叔,你現在讓我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疑惑啊!”聶濤很是無奈地說道。
中年漢子也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生活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妙,會在無形之中,做出一些悔恨一生的事情,甚至爲此而付出生命。有一點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所得罪的勢力,並不是南州市的勢力,南州市最大的勢力跟我背後的勢力比起來,也只不過是小雞相比於老鷹,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中年漢子的話一下子多了起來,如果不是他說要殺聶濤,此時兩人的說話,恐怕會被所有人認爲只不過是一對相識熟人的一場攀談。
“看來我真的是在無形之中,得罪了可怕的勢力。既然大叔不肯告訴我,那我也不好追問。不過有一點我想問清楚,你在我臨死之前,會告訴我殺我的原因,如果我勝了,你殺不了我,是不是也會告訴我你殺我的原因呢?”
中年漢子微微一愣,片刻後就直接重重地搖了搖頭:“不會。”
“爲什麼啊?”聶濤很是疑惑地問道。
“只要你不死,我就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就算你殺了我,後面針對你的追殺,也會層出不窮,直到將你擊殺爲止。”
“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居然會跟一個強大到可怕的勢力結下這樣的生死大仇,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聶濤無奈地說道。
“你所做的事情對你來說,也許不算什麼,甚至只能說是一場遊戲,一番激情而已,但是對我們的組織來說,卻是逆天之罪,是最大的侮辱,所以你必須得死。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擊敗鬼冢佔華,更是爲所有的華夏子民爭了一口氣,在我的心中,我很佩服你,但是我接到了殺你的命令,我就必須要執行。所以今天我們的對決必定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年輕人,動手吧!你是後生小輩,我可以先讓你三招。”中年漢子一臉平靜地說道,神色間已經有了一抹婉惜之色。
此時聶濤的心中,已經佈滿了無盡的疑惑,而且他很清楚,眼前的中年漢子絕對是一個棘手的人物,應該是一個難得的高手,如果沒有遇到古俠,聶濤會不屑於中年漢子讓三招的說法,可是古俠的出現讓聶濤明白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眼見中年漢子如此說,他也沒有任何的客氣:“既然這樣,那就承讓了。大叔,這是生死對決,不知你想要怎麼跟我決鬥呢?”
“我赤手空拳,你可以使用武器,可以是刀,也可以是槍。”
“既然大叔要跟我赤手空拳的相鬥,那我又怎麼好意思用武器呢?別說是槍,就是刀我也不用了。”
“年輕人,別跟我比拳硬,我勸你還是使用武器。”中年漢子說到這裡,猛地揮出一拳,直接擊在他身側一堵人餘高的半截牆上。
“砰——”巨響聲起,那堵半截牆居然被他一拳轟碎,看得聶濤瞠目結舌。
就這簡簡單單的一拳,其力道絕不下於千斤,如果聶濤的身體被擊中一拳,還真不是他能吃得消的,看清這樣的事實,聶濤手中要是有錢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用槍,只可惜他是出門買菜而已,別說是槍,連把匕首都沒有帶。
“大叔真是威猛啊,這一拳之力,就已經足以轟殺我了。”聶濤笑嘻嘻地說道。
中年漢子眼見自己的實力展現在這小子的面前,他居然還是這麼一幅毫不驚慌的樣子,心中卻也不由得更加喜歡起眼前的年輕人,現在他也只能暗自婉惜,因爲他的按命令行事,別說他只是有些惜才,就算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也必須要按照那個命令去執行,將其擊殺。
“既然你明白這樣的事實,那就拿出你的武器,跟我決鬥吧!”中年漢子沉聲說道。
聶濤無奈地笑了笑:“出門有點急,我並沒有帶什麼武器。”說着話的時候,聶濤直接從地上拾起了一塊板磚:“大叔,我就以板磚爲武器吧!”
中年漢子啞然,愣愣地看了聶濤好一會兒,這才沉聲說道:“一堵牆都抵不過我的一拳之力,一塊板磚,能奈我何?小夥子,這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決,對付你讓我半有一種以大欺小的感覺,現在我可以給你時間,回去找到相應的武器,再來跟我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