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盜匪首領個個敢怒不敢言,他們知道北虎的日子不多了,既然已經知道了龍城的來頭,那麼就應該避而遠之。而赫然巴翼竟然還意欲去硬碰硬?不是說一定找死,但他們是盜匪,是爲了求財,求生存,求氣只是退而求次之,可是……如此一來,有的盜匪就開始生出異心,意欲爲自己準備後路。
龍城,現在都對戰龍有了認可之意,戰龍知道想到發展龍城,繼而成立傭兵之國,除了強大的實力之外,就得要有錢,以強大的經濟作爲後盾。戰龍擁有着前世的經驗,知道經濟決定上層建築,有了好的生存條件,纔有動力,纔有人爲你賣命。所以,戰龍對龍城的主要經濟來源礦地產業格外重視,強行命令老堅善待開採者。
如今不再向盜匪交納保護費,龍城各貴族的手頭也“寬裕”了很多,自然而然地也就對開採者大方些,而開採者有了動力,也就投桃報李,在開採之中不敢說比以前更賣力了,但一定是更用心了。如此良性循環下去,讓貝克終於明白了戰龍曾經給自己的勸誡:貝克會長,我告訴你如何才能開採到更多的金礦。對這些開採的人好一點兒,他們會更加賣力的,哪隻有讓牛兒耕地,卻不讓牛兒吃草的?要恩威並施。如果說貝克會長不相信的話,以後看我龍城的產業就明白了。
對於開採者的人心問題,只要政策合理,就會有所改善,但是有關於黑死病的問題,戰龍卻無法解除根本,而且現在龍城處於百廢待興時期,也沒有更多的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只有先治標吧!爲此戰龍意欲再前往魔獸森林一行,採集一些草藥,然後煉製一些草藥丸,爲預防黑暗元素的毒素侵蝕作好準備。
採草藥算是戰龍的目的之一,最主要的目的是,戰龍意欲將魔獸森林中的地龍帶出來,徹底粉碎北虎盜匪的戰騎優勢,將北虎盜匪這顆毒瘤徹底剷除或者說趕出廢城之地。也就是戰龍的這個想法,戰龍的地龍戰隊在不久的將來聞名廢城之地,乃至更遠。
清晨,戰龍在城主府第門前向河東濟塵作着臨行前的交待。
“河東濟塵,我去魔獸森林看看,順便採集一些防治黑死病的方法,你要嚴守龍城。阿蘭海剛剛進入白銀高級戰士的境界,需要鞏固,正在閉關苦修,儘可能的不要去打擾他。如果說有強敵來犯,就再通知他。”戰龍沉吟了一下,很鄭重地說道,“河東濟塵,你除了苦訓我龍城將士之外,給我挑出五百精銳中的精銳將士,最好是真正的戰武戰士,不要問爲什麼?等我回來就知道了。”
河東濟塵對於戰龍的交待沉思了片刻,應該是在思索着什麼?
“城主,我看還是讓阿蘭海皇子來統帥龍城戰隊吧?他的實力對我的壓力太大了,嘿嘿!”河東濟塵不好意思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做阿蘭海皇子的副將也可以。”
“河東濟塵,統帥一軍不僅僅看實力,而且要看統帥的能力與將士們的信服之心,所以說你纔是龍城最出色的將軍!”戰笑着說道,“更何況阿蘭海那小子連水國的帝位不願意爭奪,怎麼會在意一個統帥?以他的戰武實力去爭奪水國的帝位,不說有十成把握,也應該有八成把握,所以說你不需要有壓力,我瞭解他,他會配合你戰殺的。”
聽到戰龍的解釋,河東濟塵的心中終於釋然,不再擔心阿蘭海有強者與皇子的傲氣了。
戰龍正在向河東濟塵作交待時,沒想到納茗褚巖這麼早就跑來了,旁邊跟隨着于歸老會長與於小娜父女。現在的於小娜在納茗褚巖的滋潤之下越潤越風騷,也越過越舒心。而納茗褚巖雖然滿臉歡笑,但是看起來精神不足,明顯的是縱慾過度。
于歸老會長來到戰龍的面前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城主,老朽該死,都是老朽的錯,沒想到城主竟然仇將恩報,冒死救了老朽。”于歸老會長慚愧地說道,“請城主責罰老朽,無論是什麼樣的責罰,老朽都心甘情願。”
“算了,都過去了。”戰龍望了納茗褚巖一眼,明顯地是看在納茗褚巖的面子上就此揭過,“于歸老會長,你的那些礦地產業就當是你用來補過吧!”
“城主,老朽絕不敢有此奢望。”于歸老會長惶恐地說道,“城主,老朽不僅對龍城熟悉,而且對礦地產業也很在行,就讓老朽略盡綿力,以此補過吧?”
“好吧!關於如何安排就交給納茗褚巖吧!”戰龍轉而對納茗褚巖說道,“納茗褚巖,你小子晚上悠着點兒,年紀輕輕的就別把身子掏空了。”
聽着戰龍的後半句話語,于歸老會長不再好意思開口稱謝了。聽着戰龍的話,於小娜的臉紅了,羞澀地將父親于歸老會長扶了起來,並暗示了納茗褚巖一眼。
“戰龍,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兄弟就代岳父大人謝你了,嘿嘿!”納茗褚巖說得好好的,突然竄到戰龍的面前,將戰龍拉到了一旁小聲說道,“戰龍,我們是不是好兄弟?”
“納茗褚巖,你小子討打,是吧?”戰龍沒好氣地說道,“如果說不是好兄弟,我戰龍會冒死救回于歸老會長?我戰龍會既往不咎,而且還委以重任?”
“戰龍,這我都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納茗褚巖****地笑道,“戰龍,兄弟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小娜的牀上功夫那絕對,你也知道兄弟就好這一口,而兄弟又不象你與阿蘭海那小子一樣是戰武者,身體不是很好,你不是會煉丹藥嗎?所以……嘿嘿!”
戰龍聽來聽去,終於聽明白了,原來納茗褚巖要類似於春藥的補丹。明白過來的戰龍在沒有開口之前,首先狠狠地給了納茗褚巖一下。
“納茗褚巖,你小子纔多大一點兒年齡。”戰龍責罵道,“我就是有也不會給你,那是害你,知道嗎?我不希望你這個兄弟死在女人的肚子上。”
戰龍對納茗褚巖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不再理會納茗褚巖,繼續向河東濟塵簡單地交待幾句之後,奔出了龍城。
北城,戰龍第三次來到了北城,也是第三次來到了曾經的酒樓。戰龍隨便點了兩樣小菜慢慢吃喝着,他心中在想,會不會第三次在這兒碰到黑魅?想什麼就來什麼。
“小弟弟,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黑魅又出現在了戰龍的酒桌子上。
“黑魅姐姐,百年的緣份換得一次擦肩而過,三百年的緣份換得一次回眸,五百年的緣份換得同船過渡,千年的緣份換得同牀共枕,我們相遇了五次,會是怎樣的緣份?”戰龍輕輕問道,“黑魅姐姐,不會是孽緣吧?”
“小弟弟,你怎麼總是傷姐姐的心?孽緣也是緣吧?姐姐可是很珍惜的哦!”黑魅幽怨地說道,“不僅如此,而且小弟弟將與姐姐相遇的次數記錯了,應該是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