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傷,希望能在你這裡待一下……”李飛目光掠到小屋一隅桌面上的手提電腦,輕輕地笑道。說着,李飛緩緩收回堵在女孩兒嘴脣上的手,只是手掌上的鮮血卻在那女子的嘴巴上留下一小片血痕,鮮豔的紅色和那女子白潔的皮膚對比起來顯得那樣的鮮明。
也許李飛的眼神太過真摯,就像男人望向摯愛的女人;
也許李飛的聲音太過溫柔,在現實生活中中,人們對壞人的聲音都認爲是凶神惡煞的;
也許李飛的容貌帥得,長得就像青春偶像劇裡面那些光明磊落陽光正氣的男主角;
也許李飛的笑容太過迷人,無論在家裡的那三個野蠻的小女人,軍中的兩朵綠花,還是把心塵封多年的寡婦人張文倩,都曾傾迷過李飛那燦爛靦腆的笑容……
也許太多,解釋也太多,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位面容姣好,剛洗浴完畢的女子,雖然剛纔那瞬間已經被嚇得眼眶含淚,卻異常奇妙地就被李飛的眼神封住了將要脫口的尖叫聲,看着李飛的微笑,她的神情卻漸漸變得平緩起來。
李飛看着眼前方驚未艾的女子,發現這個女子的嘴脣形態美得太過誘人,單純看色澤,李飛似乎就能感覺出這嘴脣多麼的柔軟感。只能說,這女子的嘴脣很能盅惑人。
李飛沒想到事到如今自己還有心情欣賞對方的嘴脣,心中苦嘆自己上輩子死的時候肯定是風流鬼!
“你……的傷很重?”這女子顫顫地問道。
李飛回頭望了望身後剛纔進屋時留下的血痕,乾裂的嘴脣微微抖動道,“不好意思,弄髒你的地板。”
這是一句頗有冷笑話味道的非笑話,在此刻的氣氛中,顯得有點生澀,那被李飛挾持不如說被李飛抱着的女子嘴角微微抖動了下,終究沒有笑出,因爲她覺得此時此刻笑,似乎太過詭異和不可思議。
“不是,下……下面……”那女子巍顫顫地指了指她身上圍着的浴巾,臉色慘白得如一張白紙的李飛無力地低下頭看了看,只見本來潔白無瑕的浴巾此刻已經沾滿鮮豔得有點刺眼的鮮血,溼漉漉的如水滴低落在兩人腳下,形成一灘血泊。
李飛蒼白乾裂的嘴脣微微笑了笑,雖然勉強,但是在他慘白的臉色映襯下,顯得有點悽美,啞聲道,“很抱歉……根據華夏戰爭平民法……第三百六十五條……人民……羣衆合……法私有財產……軍人不能侵犯……一分……如果我身死……你有權要求我所屬部隊償還這浴巾……還……還……”
這句神聖的話語還未說完,依然露着慘然的笑意的李飛,終究還是支撐不下去,雙眼一冒白,向後倒了下去。倒下的時候,搭在那女子肩膀上的手順勢一拖,卻把這女子本已經鬆散的浴巾拉了下來,露出肌膚嫩白,豐滿光滑的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