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你一直心裡沒有真正容納別的女人的原因?”易妙媚問道。
李飛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
“她很優秀?”易妙媚似乎很感興趣李飛會喜歡怎樣的女孩子。
“嗯!”李飛點了點頭,似乎被易妙媚勾起了不願記起的往事。
“那你爲什麼不把她追到手?”易妙媚疑惑地問道。
李飛一愕,然後苦澀地笑道:“她沒看上我!”
易妙媚微微一頓,然後開懷大笑,似乎終於聽到李飛過去糗事讓她痛快。
可是當易妙媚笑完,卻發現李飛似乎低落得超乎她的預料。
“不是打擊那麼大吧?”易妙媚好奇地問道。
李飛勉強笑了笑,沒有回答。一直知道李飛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城府腹黑的男人,看到李飛這次竟然強顏歡笑,易妙媚越發期待知道那個竟然能夠令一向花花公子無憂派的李飛黯然神傷的女神到底強大到如何程度?而且能夠在全球第一的軍事學校西點學院的女孩子到底有如何自持的資本竟然看李飛不上眼?
李飛從來就是認定了媳婦,就不離不棄的厚道男人。像他這樣實誠的男人,在付出第一次感情而不可得之後,往往就會逐漸把心封閉起來。
就像秦王墓,即使有諸多優秀的女人去把挖掘他內心的兵馬俑,但是主墓終究還是無法發現而得到的。
人生最重初見。當年獨自漂洋過海來到美國的西點軍校,年輕略顯稚嫩的李飛第一次見到她,就應了一見鍾情這詞。人們總有偶像情結,而處於朝陽初升瘋狂汲取外界一切的年輕階段,更加容易產生這樣的情結。特別同樣領域上出現一個佼佼者的時候,愛慕就自然而然地產生。
女孩子名字孫藝珍,美籍華夏人,出生在華夏浙江一個山清水秀卻窮得鍋底貼鐵皮的小山溝裡,身世普通地如家鄉的山水,但是似乎這小山溝的靈氣全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十萬大山裡飛出個鳳凰的機率比彩票還要懸乎的事兒,但是這小山溝卻一下子飛出一個傲世豔嬌,着實讓小山溝所在的縣城茶餘飯後談了整整十年,隨着那鳳凰飛的越來越高,鳳凰的家人早被遷移離開這個窮地方後,這才慢慢淡了下來,然後成爲了一個傳說。只有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爹孃教導淘氣頑皮孩子時纔會偶爾提起的典故實例。
在易妙媚的高級公寓客廳,李飛沉默地坐在沙發上,等待着正在二樓換衣服的易妙媚。半小時後,易妙媚穿着晚禮服走到客廳,走下樓梯,正在低頭回憶着往事的李飛本能地擡起頭,看着穿一條象牙白色裙子,披一件天然白色水貂大衣的女人走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