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人奸狡,我怎麼知道你又是不是打算騙我?”王梓函冷冰冰地反問道。看着李飛這般着緊自己,心中一陣暖流貫出,但是像她這般冷酷慣的女人臉容除了冷冰實在再難有別的神態。
“我發誓,如果我騙你,我……我就泡不到女人!”李飛信誓旦旦地說道,心底卻打着小算盤,哥從來都是不泡妞的,因爲帥哥都是被逆推的嘛!
王梓函怒瞪李飛一眼,轉身就走,還正暗自得意的李飛急忙拉住王梓函,無奈苦着臉道,“如果我騙你我,就是街下的那條邋遢狗好不好?”
王梓函聽到這誓,又好氣又好笑,白了李飛一眼冷冷丟下一句,“我會盯着你的,如果你打算私自跑了,你父母可跑不了!”
“靠,還打算拿我父母要挾我不成?”李飛立即不願意了。
“當然不是,我會把你強姦我這事告訴你父母而已!”說完轉身走下樓,留下一臉驚愕的李飛呆呆地站在那裡。
我什麼時候強.奸她了?李飛呆滯當場,靠,第一次雖然有點暴力,但是也不能算強.奸啊,至多越是互強吧?
“喂……”就在李飛要反辯的時候,才發現王梓函的身影早已經不見了!
李飛無奈地回到窗邊,打算埋單。
李飛掏出錢包,心裡不期然地暗忖着王梓函這婆娘會不會真的以這個爲要挾自己的時候,眼角餘光卻注意到餐館另外一角的剛纔上樓戴帽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員,身體微微一僵。因爲他看到,不,應該更多的是這次大病痊癒之後精神力大增敏感度去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的緣故,李飛雖然看不清那兩名工作人員的臉孔,但是卻能夠感覺到一陣寒意散發出來,只是這份寒意並不是針對自己,否則李飛不會等到看到對方纔會發覺。可是那兩名穿制服的奇怪男人這份寒意到底針對誰呢?
李飛目光立即向餐館四周望去,餐館的生意顯然不錯,但是李飛卻一下子注意到了那兩名制服奇怪男人的斜對面那桌坐着的女人。不是因爲那女人不施粉黛卻秀美如江南水墨畫裡的仕女,不是因爲她那坐姿婀娜得吸引男人牲口的熾熱目光,而是她的手指。
她的手指一直在微微顫抖。雖然那顫抖很微弱,很細微,卻無法逃脫李飛敏銳的雙眼!那個女人臉容肌膚透着健康的白裡透紅,手指甲牀也是健康的粉色,如此年輕自然不會患了什麼病症,而手指卻不斷顫抖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在恐懼!
而就在這時候,那兩名穿制服戴帽子的奇怪男子同時站了起來,向那名女子一左一右走了過去,同時大手很自然地向伸向了腰背,腰背衣服鼓鼓的,李飛的眼眸立即眯了起來,他們背後肯定夾了什麼東西,比如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