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陽小跑回來,向李飛敬了一個禮說道,“師長,他同意了。”李飛微微一笑,然後向陳子軒那班老爺兵走了過去。陳子軒等人不約而同地擡起頭望向李飛教官,一臉欲言又止的不滿神態。李飛揚了揚手,“你們心中有什麼話可以儘管說,就算說得令我不滿意也不會扣分。”李飛這話一出,憋了一個月的老爺兵們立即譁然起來,而作爲三巨頭之一的凌超立即責難,語氣雖然強烈保持着尊重,但是還是透露出一絲不滿和怨怒。“教官,我們一個月都這樣練,卻沒一點見效,我們是不是應該變換一下訓練方法呢?”李飛嘴角一挑,揹負着手繞了半圈走到衆人的前頭,說道,“莫非你們要我每人給你們發一本《九陰真經》或者《葵花寶典》之類的神功秘笈或者像主院那邊安排一些很好看的高科技訓練技法?”衆人臉龐漲得紅紅的,柳嶽文剛要說話便被李飛狠狠地盯了一眼吞了回去,李飛繼續說道,“到底有沒有成效等一下你們便可以知道。”李晨陽點了點頭說道,“等一下大家會和主院那邊的學員進行一場友誼訓練障礙賽,你們都要參加。”“什麼?”衆人愕然,然後不少激動分子開始叫囂了起來,“我們這個月除了跑步就是站馬步,障礙賽早就生疏,對方卻整天都在練,我們和他們比簡直就是找虐啊!”“就是。”“我們在身體素質本來就輸給他們,比槍法哥還有點機會,跑障礙賽輸定啊!”……聽着周圍衆人氣餒的話語,李飛臉無表情,等衆人埋怨完畢後,他才緩緩了說了句,“我是你們的教官,輸了最丟臉的是誰?”衆人一愣,最後還是低下頭沉默不語,只是臉上的神色顯然還是難以理解爲什麼李飛就這般推了他們這些人出去,他們雖然是紈絝老爺兵,但是也不是說輸不起,只是白白浪費了一個月就這樣去和人家比,輸得悶屈!雖然抱怨,但是在副教官李晨陽的引領下,衆人還是走到了操練場一側的障礙訓練區。這個區域上面都是一些橫木和攀爬泥漿池以及懸索等等,看着這些,衆人的臉色便變得更加難看。而主院那邊的學員們聽到要和副院的那些老爺兵比賽後,便變得興奮起來,望向那些老爺兵的眼光都變得戲謔和輕蔑,對於這些障礙賽之前兩院就已經進行過競賽,結果沒有絲毫的驚訝,主院全勝,副院未嘗一次勝績。所以這些老爺兵聽到李飛主動邀請和主院競賽找虐,心情可想而知。一身嚴肅筆直軍裝的趙陽慢慢走到李飛身邊,本來下級軍官面對上級理應行軍禮致敬,但是趙陽想到章中崇回到華京後,底氣甚足,腰板似乎也挺得更直,所以只是微微敬了個禮,便冷冷笑道,“李飛少將,今天這般好雅緻,難道你不清楚國防大學以往的歷史嗎?你們每次都輸得很難看,而且是極爲的難看。”李飛淡淡笑了笑,說道:“以前歸以前,現在勝負還說不定呢。”
趙陽哈哈一笑,掃了陳子軒等人一眼,眼內的戲謔之色更濃了,“這年頭豬都會上樹,但還沒聽過爛泥可以扶得上柄呢。”
李飛對於趙陽的諷刺置若無問,輕輕掃了眼趙陽的得意嘴臉,轉身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