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看到陳雯也是明顯的一怔,不過隨即就潑辣的叫罵着:“陳雯,你爲啥阻着不讓我們進去?我告訴你,這陳家的產業我們也有一份。”
陳雯冷笑一陣,看着眼前所謂的親人,說:“二嬸,這陳家的家業,可都是我父親自己一個人拼下來的。所以,這不能算陳家的產業,而是我父親的產業。”
三叔陳樹德尷尬的一笑:“小雯,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大哥雖然創下這份家當,但我們兄弟幾個也都出力了不是。你看大哥病這麼重,我們就這麼被擋在外面,這心裡也不舒服。”
陳雯冷聲說:“那還真是勞你們費心了,費了這麼大的力找到這,又費了這麼大的力阻止我回來。堂哥,你可真是辛苦了。”
陳樹人臉色一板,不滿的說:“小雯,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堂哥還會害你?明明是你把我們擋在病房外,怎麼現在還倒打一耙。”
陳雯沒有再答應他們,而是陳懇的對方啓明說:“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父親。”
方啓明點點頭,直接走進病房內。
在病牀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躺在上面,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看他的樣子,也是時日無多了。
“喂!這個人是誰,你怎麼能隨便就讓他進去了?”陳樹人看到方啓明進去後,立即又大聲嚷嚷道。
“古神醫的徒弟,來給我父親治病的,有什麼問題嗎?”陳雯看都不看他一眼,而且有些緊張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和方啓明。
“什麼阿貓阿狗都成神醫了是吧?不行,這人說不定就是個騙子,快點把他給我攆出去。”陳樹人罵罵咧咧,跟他媳婦還真像兩個潑婦。
原本方啓明正在爲陳樹立把脈,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立即黯淡下來。
當下轉過身,一步步走向陳樹人。
陳樹人也被他的眼神嚇到了,不過還是強撐着硬氣:“你要幹嘛,我告訴你,這裡可是中京市,像你這種騙子我見多了,給我滾出去。”
誰知道,方啓明突然笑了起來。
“原本就衝你說的話,我本該賞你幾個耳光,來告誡你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方啓明頓了頓,再次回到病牀旁:“不過你一個將死之人,我實在沒工夫對你出手。”
說完後,方啓明拿出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裡面有九支銀針。
這九支銀針看起來很是質樸,但銀針上卻傳來陣陣寒意。
“陳雯,請無關的人離開,不要打擾我給病人治病。”方啓明又說了一句後,拿出一支較短的銀針,紮在了陳樹立的太陽穴上。
這陳樹立得的病已經是不治之症,別說他方啓明瞭,就連大羅神仙都沒得救。但要是幫他續續命,多活個一兩年還是沒問題的。
後續再以得當的藥材進行輔助治療,能多活十年,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陳雯對外面幾個保鏢點點頭,他們立即心領神會,直接將陳樹人等人帶了出去。儘管陳樹人是陳氏企業的總經理,但跟陳雯相比,這名頭還是不夠響亮。
況且,他們只聽命於陳樹立與陳雯父女兩人。
病房外。
陳鵬在陳樹人耳邊低聲說:“爸,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