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平氣笑了,他願意承認他是流氓是壞蛋,還就不願意承認他是孬種。跟着這個女人出了門,看她打算做什麼。
“希平哥!”林夢欣起身跟過來,焦急他真的和這個奇怪的女人走了。
“沒事。我很快搞定她回來。”
唐希平信心十足。
女人冷哼一聲,對唐希平的話不置可否。
唐希平也是跟着她下了樓,看見樓下停了一輛軍用吉普。奇怪看了她一眼,還是跟她上了車。
女人上車直接往市郊開,到了一處軍事訓練基地才停下。
“下車!”
女人每一句都是命令的語氣,唐希平古怪跟着她下了車,完全看不懂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女人開口說:“我姐夫說你有特別的能力。我也告訴你,我是司徒鶯的小姨衛謹。你有本事不用你的能力和我打一場,贏了,我去勸鶯子放棄,你要是輸了,給乖乖去向鶯子道歉。我看着鶯子長大,還沒有見過她能爲一個男人哭到這麼傷心過。”
“司徒鶯哭了?”
唐希平聽說司徒鶯哭了,臉上出現擔心。聽意思,司徒鶯爲了他哭了一晚上。難怪司徒格說他去見她,她都不願意見。他說不心疼是假的,只是考慮到司徒鶯的身份感覺兩人早點斷會對大家都比較好。
“你還會擔心她?”
衛謹只是認爲唐希平假裝,想要她等會給他放水。
唐希平沒有回答,把他的外套脫掉露出一身肌肉。他前提是特工纔是能力者,作爲特工,他經過了絕對殘酷的訓練,和完成過可怕足以致命的任務。他絕對不是一個繡花枕頭,裡面全部是草包。
衛謹看見唐希平的身體,眼睛一亮。
唐希平也知道他必須和司徒鶯有一個了斷,說:“我們怎麼比?”
“很簡單。你不許使用能力,我們打三場,先贏兩場算勝。”
“就這麼簡單?”
唐希平不喜歡打女人,不代表他不會打女人。實際上在戰場很多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加可怕,最簡單一點……她們沒有蛋蛋,可是她們可以踢你的蛋蛋。
“當然不是……”
衛謹話音剛落,不說接下來的比試是什麼。一招撩陰腿朝唐希平兩腿間踢過來,踢得是又狠又準,顯然她認真練過。
唐希平兩手壓住她的腿,身體前撞撞在她胸口上。衛謹想用手臂去擋,沒有擋住,反倒被唐希平兩條鋼筋一樣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順勢要把她壓在地上。
衛謹知道她被壓在地上就完了。當然不是身爲女人的害羞,是因爲被這麼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下面,她活動的空間有限,只能被迫防守最後輸掉。
兩條腿突然夾在唐希平的腰眼上,成爲盤坐在他腰上的姿勢。兩手壓在他肩膀上,下半身用力往上提,想要把唐希平反壓。
唐希平鬆開抱住她的手,兩隻手握在她脖子上,順着她的力道往上拉。
衛謹感覺她的頸椎骨要被拉斷掉了,被迫鬆開了纏在他腰間的腿,被他扔出去。還沒有落地空中一個空翻,平穩蹲在地上。
唐希平控制不住身體平衡後仰倒下,也是看見這個女人好像奧林匹克運動會上賽跑選手踩蹬助跑器衝向他。高高跳起,軍靴踏向他頭部。
他向右側滾動兩圈躲避她的踩踏同時,翻身起來。架住了她緊跟來的飛蹬。反手抓住她的腳踝,大風車轉動三圈把她拋了出去,身體也是追上去想要一擊秒殺她。
衛謹不是普通的特種兵,在空中已經調整好身體姿勢。看見唐希平緊追上來揮向她的重拳,兩臂上擋擋住了他的拳頭,正好利用她後飄的動作卸掉了力量。
片刻之間,兩人過了不下十招。都已經是氣喘吁吁,卻打了一個平手。
“還不錯。”衛謹對唐希平的表現很滿意。還以爲他不能使用能力,他就是一個廢物了。
“你也不差。”
唐希平好久沒有打得這麼爽過,雖然對手是一個女人。
衛謹瞳孔一縮,從靴子裡面抽出一把匕首,突然變成兩把,一把扔向唐希平。
唐希平接住,正好架住了她刺下來的一刀。
衛謹說:“第二回合。”
唐希平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是一個好戰瘋子。前面只是拳腳,最多隻是打傷,注意點不會打死。可是用上的刀械在全力戰鬥下,難保決鬥變成廝殺。或者說她壓根最開始就打算殺掉他?
唐希平知道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答應了衛謹不會使用能力,就像一個普通人和她戰鬥。
也是看出她刀刀致命,因爲是她先攻,他全力防守陷入下風。
突然衛謹身體一矮,掃膛腿踢中他的小腿打得他身體一偏。唐希平努力想去控制平衡,卻看見衛謹從她側面一刀捅向他腰眼。要是被她打中,他可憐的腎一定被捅個透心涼。
匕首即將觸碰到皮膚,她還沒有停止的意思,知道她是玩真的了。
也不去控制身體平衡,故意往她踢中的方向倒,匕首脫手射向她的面門。
衛謹眼睛被一道金屬光芒閃到,不由得眼睛一眯,也中斷了對唐希平的腎擊。
唐希平一手在地面一撐,側空翻站穩一個奔步突然躥到了衛謹背後。
衛謹好不容易恢復視野,卻發現唐希平已經把她持刀的手強行扭到背後,身體完全貼在她後背上控制住了她的身體。
唐希平得意笑說:“這一回我贏了,放下刀,除非你的這條胳膊不想要。”
“是嗎?”
衛謹詭異一笑,唐希平感覺胯下一寒。驚駭這個女人真狠,居然直接要用刀子割了他小兄弟,被迫放開她憤怒說:“你這也太賴皮了吧!次次攻擊我下半身,如果我小兄弟敢有事,你準備守一輩子的活寡!”
“我爲什麼……”
衛謹話說一半,明白了唐希平的意思,震怒:“果然是個流氓。”
看見唐希平手上還沒刀,放低身體快速奔跑向他,知道這是她的機會。
卻在這時她的動作戛然而止,一把鋒利的刀尖頂在她額頭,輕鬆劃破了她額頭上的皮膚。一顆晶瑩的血珠在傷口出滲出來,沿着她額頭的細柔弧線滾落到她的睫毛上。
“你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