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平看在眼裡,笑說:“時間殘酷啊。幾年不見,兩個哥哥都不信任兄弟了。”
直白的話戳得猴子臉紅。
虎頭瞪了猴子一眼說:“就是!瓶子是我們的兄弟,騙他有什麼意思!”
他看唐希平來求他們高興還來不過,怎麼會往外面推。他承認他沒有猴子聰明,但猴子絕對不如他講義氣,騙兄弟什麼的最沒趣。說:“瓶子,猴子說的也不假。最近我們也不太好過,如果你兩個月前來,你想要多少人我可以給你多少人。現在只怕有點困難。”
“出事了?”唐希平從猴子的話就明白出問題了。
猴子點頭:“兩個月前白虎幫的勢力擴張到了我們這裡附近,已經過來會意讓我們把不夜城賣給他們。半個月前他們還來打砸了一次,你現在看到的是剛裝修好的。過去手下的那些小弟看見白虎幫財大勢大,基本都投奔過去了。你說錢,哥哥還可以借你點,要人,我們現在真的沒辦法。”
唐希平皺眉,他想到虎頭和猴子可能有路子才特地來找他們。結果知道他們自身難保,事情看樣子要黃。
“這個白虎幫是個什麼來頭?”
“不知道。突然興起的一個新勢力。過去這裡的幫派是豹哥的鐵蛇幫,和他們倒也相安無事。這個白虎幫來後幾天時間把他們趕走了,我們也沒了法子。”
唐希平過去只知道一個斧頭幫和漕幫,這個白虎幫還真沒聽說過。
“那你們大概能招到多少人?”
“十來個。”
“不超過三十。”
“三十……”
唐希平感覺這個數字太少了,只怕連不夜城這個地方都守不住,說:“我再想想辦法吧,今天我先回去了。”
“瓶子,幫不上忙,對不住了。”
“不去我家坐坐?”
“下次吧。”
唐希平知道他要給猴子的結婚大禮是什麼了,心裡唸叨:“白虎幫嗎?”
他清楚他的紅星想在這裡站穩腳跟,遲早要和這個白虎幫打交道的。
在公司門口和威廉告別,讓他繼續去盤弄紅星的事情,人員的事情還是他來想辦法。混到下班,沒有忘記和司徒鶯的約會。
來到望江閣,遠遠看見一個宛若大明星的女孩兒俏立在望江閣門口。烏髮如雲,簡約的白藍相間格子襯衣腰間被系成一個蝴蝶夾,米色的七分褲露出雪白的小腿和圓潤的腳踝。踩着高跟涼鞋不時不高興的跺下腳。過來過往的人都爲她側目,但她注意力不在這些,不停的翻看一部白色IPONE,想要給某人打電話又不願意的模樣。
“猜猜我是誰?”
唐希平突然起了玩心,偷偷摸摸來到她背後捂住她的眼。
“希哥!”
司徒鶯一下子認出他的聲音,不過又很不高興轉過身子不理他,櫻粉色的小嘴巴嘟得都可以掛茶壺了。
“怎麼了?”
“壞傢伙,一點都不想我,還要我給你打電話,還要我等你。”
“對不起,對不起,路上有點堵車。”
“哼!”
司徒鶯皺皺鼻頭一點不信他,說:“懶得管你,好看嗎?”
站在他面前轉了個圈。
唐希平過來時候已經注意她把頭髮染回黑色了,實話說:“好看。”
“嘻嘻。”
司徒鶯開心笑。她答應過這個男人她會把頭髮染回黑色的。
兩人進去望江閣,司徒鶯已經預定好了包廂,兩個人只用坐在位置上等着上菜了。
“這次你出去不是又要有一年多不能見你了?”
“捨不得我啊?”
“捨不得。”
司徒鶯是一個活力四射的女孩,站在她身邊的人都會忍不住被她吸引,好像一個小太陽散發出溫暖舒服的光。如果唐希平的感覺沒錯的話,他似乎愛上這個女孩了。
“捨不得不如你和我一起走?”
“這個……”
如果早一些他了無牽掛,他可能一拍大腿就和她走了。現在紅星剛剛建立,芬語這邊又亂事不斷。他實在不能走開。
“算了。”
司徒鶯很聰明,看見唐希平猶豫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會和她走,咬着飲料的吸管說:“你們男人總是事業爲重,讓你們不要事業簡直像要了你們的命。”
唐希平乾笑,對她的話不能反駁。
司徒鶯又甜甜一笑說:“不過沒事,如果你現在什麼不管直接和我走了,我還會瞧不起你。算你測驗合格了。不過先告訴你,我可是很會花錢的,如果你不做好準備,一定養不起我。”
唐希平震驚,明白了司徒鶯這句話的意思。
“鶯子……”
身體朝她靠過去,感覺要被這個女孩感動死了。
司徒鶯臉紅,稍微想躲不過又定住身體反而迎上來。
不過在兩人脣舌即將相接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敲響。兩人連忙分開,看見服務生開始上菜了。
唐希平事務纏身,不能和這個美好的女孩過逍遙的雙宿雙飛生活。離開望江閣順勢去了一趟外灘,買下了她看中的一個小海豚銀項鍊送給她。調皮的小海豚垂在她的胸溝中間,讓唐希平想換成這個小海豚,他待在那片幸福地裡面去。
“希哥,這一次你別又忘記了。如果你再敢一個星期以上不聯繫我,我馬上找個外國男朋友嫁了。”
司徒鶯又是撒嬌又是威脅,經過這下子相處她一下子捨不得離開了。
“那麼我聯繫你了有什麼獎勵?”
“你想要什麼?隔得那麼遠又看不到摸不着。”司徒鶯得意說。
“***?”唐希平壞笑說。
司徒鶯嚇得躲開,唐希平以爲她生氣了準備解釋他只是開玩笑。卻見她略微思考了一下說:“不是不能考慮,我還沒有網上視頻玩過呢。”
唐希平記起來她不是國內思想保守的女孩,只要是刺激的事情她都敢玩。
也讓司徒鶯把他剛送給她的銀項鍊給他一會,唐希平偷偷在這條銀項鍊上下了一個金鈴蠱。只要司徒鶯受到傷害,這個金鈴蠱會自動防禦保護她,替她擋下一次傷害。
“你這次回去就畢業了吧?”
司徒鶯上的學校是三年制,只要修滿學分兩年就可以畢業。而她這個小才女已經今年把學分全部修完了。
“是啊,希哥,你只用等一年。一年後我回來,你來養我好嘛?”
“好。”
這麼可人的好女孩求他養,他求之不得哪裡有往外推的道理。
機場的廣播提示乘客登機,司徒鶯才捨不得和唐希平分開。唐希平一直守在航站樓目送司徒鶯乘坐的飛機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