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清雅閣顛鸞倒鳳

後宮上位記

雨斕想鼓動她過去幫白小蝶,沈臘月也不願意和她多轉圈,總這樣也沒什麼意思。

別說那是白小蝶,就算是別人,她也不會多管閒事,她這個表妹,是想拿她當槍使麼。

她就不明白,雨瀾爲什麼這麼喜歡陷害她。

“桃兒,杏兒,我記得你們說過這宮裡有一處荷花池的是不是?”她擺弄着眼前的茶壺,擡頭嬌聲問。

“稟主子,是呢。因着皇上不喜歡荷花,所以這宮裡的人也極少去那邊。”

起身拍了拍,臘月揚眉:“既然這樣,桃兒杏兒,你們兩個準備準備,咱們帶着茶去那邊坐坐。我倒是喜歡荷花。”

“是。”兩個大宮女連忙準備起來。

如今這衆位妃嬪還是去御花園的比較多,往荷花池方向倒是人跡罕至。

“其實這邊很美的,還有一個小亭子,不過因着皇上不喜,別說是各宮的主子了,咱們宮女什麼的過來的也不多。這邊偏僻,自然是沒有什麼差事在這邊。”桃兒話多。一路上嘰嘰喳喳的介紹。

不過杏兒倒是有自己的想法:“主子,這天兒有些陰雲,怕是要下雨了。奴婢回去拿把傘備着?”

臘月擡頭望天:“看樣子不要緊吧,沒關係,如果下雨了,咱們大不了多呆一會兒。再說錦心和果兒都曉得咱們來了這邊,如果下雨她們會過來送傘的。走吧。要是下雨了倒好,不是有亭子麼。品茶聽雨賞荷,倒是一番趣味。”

果不其然,雖然這處荷花池遠了些,倒是真是別有一番景緻的。

“真美。”

杏兒將墊子鋪在石椅上,倒上了茶。

見着烏雲愈加密佈,不過臘月倒是無所謂的,反而樂呵的厲害,與兩個丫頭閒聊些宮裡的大事小情。間或咯咯地笑,這個時候兩個宮女倒是纔想到,她們的這個主子,也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女孩子罷了。

幾人都沒有看見,不遠處的閣樓上,身着天藍色錦緞袍的男子揹着手站在那裡,眼睛觀望的方向,正是這笑語盈盈的涼亭。

這幾人沒待多少一會兒,就見這大粒大粒的雨滴傾盆而下。

“主子,下雨了。”

臘月來到亭子邊兒,笑嘻嘻的將手伸出接雨。大大的雨滴打在臘月手上,她笑呵呵的將手縮了回來。

“主子……”杏兒勸道。

“沒有關係啦,咱們南沁國一般都是細雨,如今這雨勢兇猛,我倒是覺得別有一番滋味。”似乎覺得不夠,臘月又將兩手伸了出去,咯咯的笑個不停。

而遠處的男子就看着女孩兒調皮的模樣,揮了揮手,身後的來喜瞭然的離開。

“主子啊,您這樣很容易傷寒的,可別玩兒了……”這杏兒也是有些急了,不然不會這麼直言勸說的。

“只是手淋溼了而已,有什麼關係。”她沒當回事兒。

“主子,有人過來了。”桃兒眼尖。

遠遠的,就見來喜撐着傘緩緩而至。

“咦?”幾人沒有想到會是來喜,有些疑惑。

見幾人疑惑,來喜倒是一片淡定:“奴才見過沈貴人,沈貴人,請吧。”

雖然他沒有多說,可能指使動這來喜大總管的,除了皇上又哪有他人。

雨勢急且大,饒是打傘,臘月也溼了不少

她有些不好意思。

“沈貴人,皇上在樓上等您,請吧。”來喜語氣溫和的很。

要說這沈貴人的運氣還真好。人人都道,這皇上喜愛御花園,卻不曉得,皇上最愛的,恰恰是這一池的荷花。那些傳言,不過是皇上爲了避免別人打擾而做的手腳罷了。

臘月並沒有表現出詫異,反而是乖巧的上樓。

樓上佈置的很雅緻,窗口那個立着的男子不是皇上又是哪個。一身天藍色的龍紋錦緞袍,腰間溫潤的和田玉佩,與髮髻見那同樣質地的簪子相得益彰。

雖並未身着龍袍,可該有的貴氣,他都有。倘若是一般的女子初見這樣的男子,怕是一顆心就要忙不迭的交付出去,但求得他一眼垂憐。

臘月迅速的瞄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裡並不複雜,簡單的很。想來就是皇上休息的一個地方。

“臣妾給皇上請安。”

不管景帝在想什麼,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倒是一臉的笑面兒。

“美人快起來。”

“謝皇上。”臘月的模樣有些侷促,她衣服有些薄,隱隱有些透明。景帝看着那若有似無的溝塹,淡淡的香氣,有些放肆的笑。

擡起她的下巴:“美人不是最會勾人麼?朕還記得那晚美人的主動。”

臘月平復了下心情,定睛直勾勾的看着景帝。

這倒是看得他心癢難耐起來。

“誰給了你這樣的膽子,用你那水汪汪的大眼這麼盯着朕,是要勾引朕麼?”說話間,這手已經開始下滑。他掐住了臘月的小蠻腰,笑的邪氣。

臘月跺了一下腳,嬌嗔:“皇上慣會欺負人。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剩下的話她並沒有說,不過卻瞟了他一眼。

景帝見她不同於宮中其他女子的風情,也不老實起來。

這本就是他的人,他自然是不會虧着自己,手覆到她的胸前,嘴上卻說得極好聽:“這衣服都溼了,你這樣容易傷寒,到不如朕幫你脫掉吧。”

其實他哪裡是脫,三兩下就將她的衣服撕壞,許是開着窗戶,一絲微風吹過,她又脫了衣服,這屋裡倒是真有幾分涼氣了。

感覺到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乖巧的往他懷裡鑽。

見她如此“上道兒”,忍不住笑的更厲害,嘴裡還不忘調侃。

“朕就是想着怕你冷,爲你脫了外面的溼衣,可你倒是想着魅惑朕,剛還說朕欺負你,這朕可是不認的。”聽他的語氣也知道他在逗她,臘月笑嘻嘻的揚起了頭,“吧嗒”一聲,在他的臉上香了一下。

景帝瞬間愣住。

不是沒有人親他,但是親的位置卻屬實不會是臉頰。

再一看她,眉眼間竟有幾分得意:“這纔是魅惑,剛纔那是……”她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緩緩吐出一個字:“冷……”

說完,看他更呆,她咯咯的笑個不停。

“啊……”還沒等笑完,就被人一把撈起。

這時的景帝一臉的chunqing:“既然美人想着魅惑朕,那朕也不能辜負了美人的一番心意。”

身子被他壓進軟榻,接着就是脣齒相依,臘月要說前期是真的很會勾人,可是之後就一般了,她兩隻小手抵着他的肩膀,嗚嗚的蜷縮在他身下,惹的他一陣的鞭撻。

臘月貼在他的頸邊喘息呢喃,間或委屈的哭,一會兒又是迷濛的笑。

那多種多樣的表情惹得景帝又是一陣興奮,外面雨勢越來越大,且漸漸起了風,可他卻覺得身體裡仿若一團火,身下的女子肌膚細若凝脂,看那外貌,不過是個小女孩兒罷了,可那勾人的媚眼兒,豐滿的酥/胸卻又讓他深覺身下的是一個嬌媚的勾魂女子,哪裡是什麼小女孩兒,她真真是一個勾人的狐狸精吧。

當一切“***”結束,臘月蜷縮在榻上,深深的喘息。

她被人扒了精光,他的衣服卻是完好無損。

剛纔激烈之時,他也只脫了褻褲。

如今拉了上來,倒似什麼也沒發生過,唯她卻一副被摧殘的模樣。

想到上次承寵,臘月趴在了他的胸膛上,這臥榻不小,但是容兩人卻委實有些擠,臘月也不管,就這麼伏在他的身上。

“真好。”她在他胸上畫圈。

“哦?”他並不說什麼,只一個單音節。

臘月吃吃的笑:“我一會兒回去定要好好翻翻黃曆。我猜,上面啊,一定寫着,宜出行。”

景帝微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清脆的聲音傳來,她臉紅了紅。

“如若是宜出行,那麼其他等在花園的妃嬪怎麼說。”

“我不管宜不宜她們,總之是宜我。”她說話間還將兩個胳膊纏在了他的頸上。

“你倒是個調皮的。”

景帝看出臘月有些涼,拉過毯子搭在兩人身上。

“月兒,你還真是個矛盾的姑娘。”他感慨。

“姑娘?確定嗎?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她大膽地眨眼,景帝瞬間反應過來,這個小妖精,除了會勾他,還是會勾他。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直接扯下了褻褲,兇惡狀:“朕要弄壞你……”

接着又是一室的chunqing。

……

聽着樓上的動靜,樓下的來喜擼了下鼻子,這天倒是越來越冷了,可樓上倒是一片火熱,瞅着主子的這個勁兒,想來這沈貴人大概也是要受寵一段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