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屍骸

聽到方欣嵐那樣說,素玥笑了笑,卻也沒有說什麼了。畢竟,如方欣嵐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也都是不一樣的,誰也不能因爲某個人而覺得另外一個人的性格是如何的。所以說,這樣想來,那個杜月華的性格似乎也沒有那麼的讓人討厭了。

她想着,偏頭看着方欣嵐。方欣嵐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到她在看自己一樣,整個人似乎在想什麼。見到她那個額樣子,素玥有約了片刻,還是開口詢問:“主子可是有什麼心事?”

見到她那樣問自己,方欣嵐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是在想那個閣樓罷了。”

聽到方欣嵐說在想那個閣樓,素玥笑了笑,然後說道:“那個閣樓就是在梅林旁邊的,說起來,那個閣樓外面看着倒是很精緻的。說起來,這個莊子,以前的人家也算的上是有錢有勢的人了。”

方欣嵐點了點頭,只是心中有些疑惑,按理說這樣的人家是不會願意把自己的莊子就這樣賣了出去的。其實這處莊子本來是租憑下來的,後來因爲杜月華的身體狀況實在是不好。所以才又說是把房子買下來。只是,按理說,這樣的人家是不會把自己的莊子租出去,更別說賣出去了。

難道說,他們是用了什麼不好的手段?

方欣嵐正想着,就聽到秋菊在旁邊說道:“主子,說來也是奇怪,當初我們要買這個莊子的時候,本來以爲會受到一番刁難,但是卻沒有想到,卻十分輕易的就買了下來。說是,這個莊子的主人已經到京城裡去了,並沒有住在這裡。所以說,這個宅子才這麼容易的就賣給了我們。”

“哦,這樣也算是巧事了。”方欣嵐聽了秋菊的話,笑了笑,然後說道。

“可不是巧事嗎,當初奴婢還以爲是買不下來的。畢竟,當時說租憑的時候,那個出來交易的管家就有些不大樂意。誰知,到了說是買的時候,那個出來管事的已經換了一個人了,而且聽說是要買下來,立即就出了個價格,奴婢們還了一些,人家也是二話不說的答應了。”

秋菊說着,面上似乎也有些不解,似是沒有想到,那家人,爲什麼說是就這樣容易的就讓了利潤。方欣嵐見到秋菊那個樣子,想了想,然後說道:“你這樣說來也是有些奇怪,但是卻也不能完全說是有蹊蹺。說不定,是別人着急用錢,所以才這樣的大方。”

“可不是,奴婢們就是這樣想的,所以說,當時並沒有告訴主子。”秋菊說着,笑了笑,似乎十分以自己和方欣嵐能夠想到一起去而得意。

但是見到她那個樣子,素玥卻說了話了:“主子,奴婢覺得倒是奇怪。兩個不一樣的管家,兩個不一樣的態度,您說這是爲何?”

“或許是因爲京城裡的管家來了。”秋菊滿不在乎的說道。

見到兩個丫頭就要吵起來一樣,方欣嵐笑了笑,然後說道:“好了,你們兩個丫頭也不需要爲這樣的小時而吵吵鬧鬧的,畢竟我們已經住到這裡時候也算是不短了。若是要出示,也早就出了,等不到現在。”

方欣嵐說着,像是卡電腦什麼似地,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笑着說道:“你看看,那裡是不是你們說的閣樓。”

聽了方欣嵐的話兩個丫頭同時向那裡看去,果然是在這裡隱約的就可以看到閣樓的樓頂了。大概是因爲這裡的房子都不算特別高,所以一有高的,就顯得十分明顯。

方欣嵐見到那個閣樓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從外面看着,倒是十分的精緻,頗有幾分江南人家的繡樓的樣子。”

“可不是,當時奴婢第一次見到這個閣樓的時候,也不免的感嘆一番。實在是想不到,在這樣的莊子裡,居然有這樣的閣樓。”

素玥說着,看了一眼秋菊。

方欣嵐聽着她的話,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是了,你們都看的到的東西,唯獨只有我一個人看不到。”

方欣嵐這個話一說出口,那兩個人臉上頓時都有些不好看了起來。方欣嵐這次不是單獨說的一個人,而是把兩個人遺棄說了。

按理說,這裡有閣樓的事情,她們確實是應該第一個告訴方欣嵐。但是兩個丫頭一向是不怎麼和睦的,心裡頭都有幾分她會說的感覺。倒是沒有想到,最後,方欣嵐自己卻是不知道的。

見到她那個樣子,那兩個丫頭臉上不免有些不好看。見到她們兩個人那個樣子,方欣嵐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笑着說道:“怎麼,還傻站在這裡作甚,還不快些過去看看,那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

秋菊一聽到方欣嵐這樣說,不免又有幾分想要賣弄,笑着說道:“奴婢因爲說是要物色家廟,曾經進去過一次。裡面雖然說十分的髒亂,但是佈置上面也算是可以。”

“哦?”

方欣嵐應了一聲,似乎語氣裡沒有多大的感觸。

見到她那個樣子,秋菊又趕緊說道:“奴婢想着,若是剛纔那羣丫頭沒有偷懶的話,現在裡間收拾的定然的十分好的。”

“如此的話,那就是最好了。”

方欣嵐點了點頭,面上十分淡定,似乎沒有對她說的話抱有十分強烈的希望。見到她那個樣子,秋菊更加怨恨,若不是素玥在這裡,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搶了自己的風頭,說不定自己在方欣嵐的面前的地位會比現在更多了。

想着,她不免看了一眼素玥,目光中頗有不忿之意。

素玥自然是也不會理會她的,畢竟她是纔來,自然是要在各方面好好的表現,這樣的話也才能夠讓秋菊看在眼裡。不然的話,如果隨意爲之,只怕是到時候自己是討不到什麼好的。所以說,見到秋菊那個眼神,素玥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怨恨。

方欣嵐自然是不會在乎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頭在那裡勾心鬥角,那些事情都是和她沒有多大關係的。她們一路步行到了小閣樓面前的時候,方欣嵐已經有些微微喘息了。她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的額頭,然後說道:“這個閣樓離着那邊,倒是還有幾分的遠。”

“可不是。”秋菊聽到方欣嵐說話以後,立即搶先接了一句。素玥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旁邊笑着。素青則是站在她們的身後,什麼都沒有說。

方欣嵐自然是把三個丫頭的形態記在了心裡頭,然後又看了她們一眼,然後說道:“走吧,我們進去吧。”

說着,纔要踏步,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驚慌失措的叫聲。方欣嵐猛地一驚,皺着眉頭看着秋菊。這個是她準備的事情,難道說又出了差錯?

方欣嵐想着,秋菊自然也是知道方欣嵐想的事情,立即對着方欣嵐行了個禮,然後搶先走了進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到秋菊走了進去,方欣嵐皺了皺眉頭,還是緩緩的走了進去。秋菊一走進去就皺着眉頭對着那些粗使丫頭呵斥道:“你們在做什麼?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見到她過來了,那些丫頭們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猛地擁簇到了她的身邊,然後拽着她的胳膊說道:“秋菊姐姐,秋菊姐姐,裡面有個骷髏!”

骷髏!方欣嵐猛地一驚,皺起了眉頭。這個莊子自己住了有段時間了。難道說,這個裡面曾經鬧過命案,自己不知曉?

這樣想着,方欣嵐面上就出現了一絲的不悅。秋菊跟着方欣嵐這麼久了,自然是知道,方欣嵐現在已經是不高興的表現了,於是立即趕忙問道旁邊那個拽着自己衣服的丫頭說道:“好好說,不要着急,這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似乎是秋菊的安撫起了作用,那個丫頭扭捏了下,然後說道:“奴婢們奉命打掃的時候,在二樓的房間裡,居然發現了好幾句屍體,而且,都已經都只有骷髏白骨了。”說着,那個丫頭身子發抖,似乎十分害怕似地。

見到那個丫頭的樣子,秋菊猶豫了一會,然後咬着嘴脣說道:“主子請稍後,奴婢上去看看。”

方欣嵐看了一眼秋菊,然後說道:“走我同你一起去看看。”

“萬萬不可,主子是千金之軀,怎麼說是能夠和我們這些丫頭一樣,隨意處事。若是說,驚嚇到了主子,倒是奴婢的過錯了。”

說着,一臉不贊同的樣子。素玥也在旁邊從勸:“主子可萬萬要注意您的身子,現在這裡能掌握大局的也就只有主子了,若是主子出了什麼事情,就算要了奴婢們的小命,也是填不起的啊。”

“罷了,秋菊你去吧。”方欣嵐見到拿兩個丫頭都在那裡阻攔自己,不免心裡頭生起一股子煩躁的感覺。雖然說,兩個丫頭在旁的事情上面有爭論,但是在對付自己的上面,似乎是剛好同意的,卻是看不出來有半分爭論的樣子。

方欣嵐想到這裡,不免冷哼了一聲。

素玥見到方欣嵐這個樣子,心中隱約知道方欣嵐想什麼,但是卻也只能苦笑了下。畢竟,她和秋菊做出來的決定卻是爲了方欣嵐好。不然的話,她怎麼着她們兩個人也不能阻攔。

秋菊很快的就從上面下來了,只是上去的時候是滿臉的肅容,下來的時候,卻滿臉蒼白,而且還頗有幾分隱忍。見到她那個樣子,方欣嵐不免有些奇怪,皺着眉頭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秋菊想了想,然後說道:“回主子,樓上是有三具屍體……”她話還沒睡完,似乎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就跑到了一旁用力嘔吐起來。但是大概是因爲她沒有吃什麼吃食,所以說,也只是乾嘔,什麼也是沒有吐出來。

看到秋菊那個樣子,了自然是不會在堅持在上去看看。所以說,她只是讓那些丫頭給她端來一杯茶水,安靜的坐在那裡,等她休息好了,然後聽她的講述。

秋菊好不容易的平復下來了以後,才握着茶杯緩緩的說道:“樓上,樓上雖然說死去的人都已經沒有了血肉,但是看衣服,倒似兩個女子,一個孩童的樣子。”

方欣嵐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她因爲自己失去了孩子以後,對所有的孩子,都有了一種憐惜之情。所以說,挺高這樣的話以後,她頓時不滿了起來。見到她那個樣子,秋菊猶豫了片刻,然後問道:“依主子看,這裡應該怎麼處理。”

“報官。”方欣嵐簡單的說了下,然後卻見到秋菊立即站了起來:“主子,這樣萬萬不可,若是驚動了地方官府,只怕是會有麻煩纏身。”

方欣嵐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你去把這些日子,管外事的管家叫來。”

聽了方欣嵐的話,秋菊有些猶豫,但是想了想,還是去把那個管家叫來了。那個管家看着歲數也是有些大了,雖然說從一見到方欣嵐開始,就是低垂着頭,但是方欣嵐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是皇上的。

說起來,也不算是看出來的,而是推測出來的。她這裡按理說應該是沒有管外事的人,這個人應該是皇上留下來的。所以說,方欣嵐對這個管家還是有幾分敬畏之心的。

她在那個人給自己行了個禮以後,然後就讓人給他搬來了一個作爲。

那個管家就那樣的坐在座位上,眼觀鼻鼻觀口,一副安靜老師的樣子。見到那個人那個樣子,方欣嵐嘆了口氣,然後說道:“這位管家……”

那個管事聽到方欣嵐這樣叫自己,立即應道:“老奴姓邢。”

方欣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邢管事,你可知道我這次叫你過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老奴在路上,隱約的聽到秋菊姑娘提到了一些。”

方欣嵐點了點頭,似乎對他的回答十分滿意,然後她又嘆了口氣說道:“邢管事,你覺得應該怎麼做纔好呢?”

“剛纔秋菊姑娘已經主子的決定和老奴說了,老奴覺得,主子的決定是對的。”

“邢管事,你怎麼看這樣說。”秋菊一見到邢管事附庸方欣嵐的主意,立即驚叫出聲。

方欣嵐不滿的看了一眼秋菊,然後呵斥道:“你怎麼沒大沒小,這個屋子裡,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

被方欣嵐這一喝斥,秋菊卻也是不敢說什麼了,只是面上還是明目張膽的寫着我不服。見到她那個額樣子,邢管事嘆了口氣,然後說道:“老奴覺得,既然是有三個人命在這裡,自然是應該叫官府的來徹查。否則的話,那些人死也是死的不明不白了。只是,如果說有官府的過來,是否會驚擾到兩位主子。畢竟,主子們過來是爲了修養。那些人都是粗人,進來了以後只怕是會喧鬧不休的。”

方欣嵐聽了邢管事的話,立即就知道了,邢管事表面上是說按照自己的意思來,覺得自己的主意好。但是心裡頭還是不贊同的,所以說纔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邢管事,你說的有道理,所以說我準備讓邢管事去和官府聯繫的時候,稍微點下我們的身份,只是讓他不要隨口說出去就好。而且,這邊我院子我決定讓下人封鎖,兩邊莊子隔開,這邊在另外開門出入,這樣的話,就不會打擾到那邊的居所了。”

邢管事聽到方欣嵐說完這番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有想到主子想的如此周全,既然如此,就按照主子說的去做好了。”說完,邢管事站起來行了個禮然後說道:“既然已經有了方案,老奴還是希望上去看看,然後在去官府……”

方欣嵐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他去看。他上去看了一圈以後,很快的就從樓上下來了,然後草草的說了幾句,就快速的走了。見到他那個樣子,方欣嵐嘆了可慪氣,然後說道:“秋菊,你是不是對我的意見很大?”

秋菊猛地聽到方欣嵐這樣說,立即訕訕的笑着說道:“主子說的哪裡話,主子比奴婢聰慧多了,說的話自然是有道理的。”

“你啊,你可知道,我爲何那樣說?”

秋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方欣嵐的想法。見到她那個樣子,方欣嵐嘆了口氣,然後看向一邊的素玥。素玥想了想,然後說道:“奴婢似乎隱約的知道一些,但是卻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的。”

聽到她那樣說,方欣嵐點了點頭:“無需覺得拘束,直接說就是了。”

素玥想了想,然後說道:“奴婢是覺得,若如果說把上面的骸骨交給官府,一來也算是可以幫骸骨找到加害自己的人。二來,我們畢竟要在這裡小住上一段時間,說不定我們現在的身份在這裡的官府眼中已經成了十分可疑的任務。這次,也可以就着這個機會,點一下那邊官府的人,這樣的話,那裡的人也能隱約知道這裡到底是誰在。”

方欣嵐聽了素玥的話,點了點頭:“素玥倒是顯得越來越聰慧了。”

素玥聽到方欣嵐誇讚自己,面上頓時笑的像是能綻放出來一朵花似地。見到她那個樣子,方欣嵐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本來是想要賞梅花的,但是沒有想的哦啊卻碰到這樣的事情,着實讓我難過,好了,就先行回去吧,我也累了。”

見到方欣嵐這樣說,幾個人立即站了起來,然後陪着她一同走着。方欣嵐見到她們那個樣子,嘆了口氣。只是方欣嵐在路上顯得十分悶悶不樂的樣子。見到她那樣,素玥有些疑惑的問道:“主子這個是怎麼了,怎麼像是,沒有多少高興的意思。”

“又怎麼能夠高興呢,一個活生生的小生命,就在那閣樓上喪失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如此喪心病狂,就連那樣的小娃娃也能下的了手。”方欣嵐說着,眼中帶上了一點點的淚花,見到她那個樣子,素玥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躲起來。

見到她那個樣子,秋菊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主子是想家了吧?”

方欣嵐聽了她的話,看了她一眼,她怎麼想家,如何想家。她連自己從哪裡來,都是不知道的。名字都是別人給取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方欣嵐想着,嘆了口氣,想起以前的難兒,又看到了現在的自己。

“主子可是想小公主了。”

秋菊見到方欣嵐這個和樣子,猶豫了一會,然後開口說道。

方欣嵐自然是知道秋菊主動提起小公主有多大的勇氣,畢竟,有些事情秋菊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不說別的,她現在提起不怕自己遷怒,也是男的的了。

方欣嵐想着,笑了笑,然後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那麼小的小孩子就這樣的去了,倒是顯得怪可惜的。若還活着,說不定將來能夠當一個大將軍呢。”

見到她笑的牽強,秋菊也沒有在說什麼了。畢竟,方欣嵐自己如何,她自己是最知道的。秋菊想到這裡,就喟嘆了一聲,卻也沒有說什麼了。

見到她那個樣子,素玥自然也是不會去自討沒趣。雖然說她旁的不知道,但是那個察言觀色還是會的。

方欣嵐就是這樣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也算的上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了吧。

在屋子裡休息了沒多久,就聽到秋菊從外面走了進來,面上有幾分的不悅。她皺着眉頭說道:“主子,當地的知府老爺求見。”

方欣嵐聽到所是知府求見,面上並沒有多少的波動,反而幾分的怪罪:“知府爲什麼來?”

“剛纔邢管事去報案,那個知府老爺聽說主子在這裡,就一定要過來看看,說是對主子仰慕很久了。”

方欣嵐聽到那話,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但是知府也算是這樣的父母官了,如果發在那裡不管不問的話也是不好的。所以說,她想了想,還是守着眉頭說道:“好,我知曉了,你讓他在外面候着,我換身衣服就來。”

聽了方欣嵐的話,秋菊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出去。方欣嵐皺着眉頭,然後看向自己身邊的素玥,問道:“素玥,你覺得,那個知府來是爲了什麼?”

素玥聽到方欣嵐這樣問,想了想,然後說道:“奴婢猜想,那個知府是不是懷疑主子在這裡的真實性,所以說想要親自上門來看看。”

方欣嵐聽了這話,冷哼一聲,然後說道:“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人,怎麼有資格過來看我。”方欣嵐說着,面上不悅越發的明顯了。但是想到那裡的兩具屍體,想了想,要是對着素玥說道:“你去給我找兩件看着比較正式的衣服。”素玥點頭應了,然後就去找衣物了。

方欣嵐這次可以說是穿的十分正式,一身雲錦緞子的衣裳,頭上戴着的也都是金鳳,整個人看着倒是顯得一下子貴氣起來。這個樣子,和方欣嵐平日裡的清新淡雅卻又是不同。方欣嵐穿着那衣裳走了出去以後,是在琉璃屏風後面見的那個知府。

那個知府似乎有些侷促,見到方欣嵐走了出來以後,立即跪倒在地上:“微臣,見過娘娘。”

方欣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起來吧,什麼事情,怎麼勞動知府大人特地過來一趟?”

似乎聽出來了方欣嵐語氣中的諷刺之意,那個知府用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說道:“下官只是聽說娘娘來到下官這樣小小的地方了,所以說,特地想過來見見。”

方欣嵐似乎覺得她說的話十分好笑一樣,語氣一轉:“哦,來見見?皇上來的時候,怎麼沒有見到你眼巴巴的上門,說想要見見?”

聽到方欣嵐聽到皇上,那個知府似乎流汗更多了。見到她那個樣子,方欣嵐似乎也沒有了興趣去逗他,皺着眉頭說道:“怎麼,難道是我莊子裡的事情有什麼不對的?”

見到方欣嵐直接把話鋒轉到了這裡的案件上面以後,那個知府立即就知道了方欣嵐是個不可小窺的人物。只見他擦了擦額頭,然後說道:“這裡的莊子,本來是劉師傅的宅子。”

“劉師傅是何人?”方欣嵐有些奇怪的問道,她從那個知府的口中,隱約聽的出來,那個劉師傅似乎是個有來頭的人物。見到方欣嵐問起,那個知府又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說道:“劉師傅是當今聖上曾經當太子的時候老師,現在也算的上是國師了。”

方欣嵐點了點頭,卻想起來自己隔着屏風,於是有出聲:“哦,既然曾經是聖上的老師,那這個劉師傅自然是個人物了。”

見到方欣嵐這樣說,那個知府立即點頭:“可不是,所以說,聽到娘娘說,在這個宅子裡,居然出現了屍體,所以說,下官第一件事情就是通報了劉師傅。”

方欣嵐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個劉師傅現在是什麼官,官居幾品啊?”

“這……劉師傅自從皇上登基以後,就直接辭去了太子太傅的位置,直接是告老歸鄉了。這個宅子,也是在那個時候置下來的。”那個知府老爺流汗更多了。

看到那個老爺不停的在那裡擦汗的樣子,方欣嵐都感覺自己有些熱了。

“按照你這樣說,那個劉師傅按理說應該還住在這裡,怎麼現在被我們買下來了?”

聽到方欣嵐這樣問,那個知府立即說道:“原本應該是在這裡住的,但是因爲劉師傅的兒子在京城做官,所以說,特地接了劉師傅過去,所以說,這個宅子也就空了下來。”

那個知府老爺在這裡說了這麼一些,但是卻似乎還沒有把關鍵的問題說出來。所以說,方欣嵐皺着眉頭說道:“知府老爺說了這麼多,那到底是想要說什麼呢?”方欣嵐說到這裡,話鋒一轉,語氣中帶着一絲怒氣:“難道說,是想要告訴我,這個劉師傅有多麼勢大,讓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把這件事情忘個乾淨!”

還沒等那個知府說什麼,方欣嵐就大聲呵斥:“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難道說,朝廷內外都是這樣的人了不成,凡事看人背景去解決?那如此的話,還要你這個知府作甚!”

方欣嵐說着,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着實是把那個知府嚇了一跳。見到方欣嵐頗有幾分油鹽不進的樣子。那個知府也是有些懊惱了,覺得自己一開始確實不應該所處這樣的話,於是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用力的磕頭說道:“下官知道娘娘是個好的,但是凡事卻也不能那樣定論。若是娘娘在宮裡頭,隨意打死個丫頭,自然外面也是不敢有半句話說道。這個劉師傅這裡,也是這樣的。說不定,只是家事,下官實在是不敢隨意插手。”

方欣嵐聽到那個知府那樣說,也知道是那個知府是最後的表態了。一個無官無職的太師,就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這些人心裡頭是怎麼想的。方欣嵐恨不得叫人給知府拖下去,然後斬了。但是卻也不能那樣做,畢竟這個人還是地方的父母官,在地方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於是,她想了想,然後說道:“這樣把,我也不爲難你,你去叫人把這三具屍體的來歷查個明白,然後把這幾個人好生安葬這件事情就算就此了結,你說如何?”

知府自然是知道方欣嵐是退步了,所以說立即磕頭謝恩。方欣嵐隔着屏風,看着那個身形模糊的身影在那裡磕頭謝恩,心裡頭就像是吃了什麼不好消化的東西堵在那裡一樣,心裡頭難受極了。

但是她又能怎麼樣,她不過是後宮裡的一個妃子。若不是這樣的事情出在她的莊子裡頭,估計那個知府想要怎麼辦,就去怎麼辦了,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好了,你下去吧。”方欣嵐有氣無力的說道,在見到那個人走了以後,素玥纔開始說道:“真是沒有想到,現在的官員居然都是這樣的小人。”

方欣嵐嘆了口氣,然後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那又能如何呢,算了,給他們找到自己的姓名,也算是好事一樁吧。”她說完,整個人就像是一下子力氣被抽走了一樣,整個人顯得軟弱無力。見到她那個樣子,素玥也顧不得抱怨了,立即叫人扶着方欣嵐回到了內室。

回到了房間以後,方欣嵐懶洋洋的躺在那裡,然後看着秋菊端來了一碗湯水。方欣嵐立即皺着眉頭,滿眼嫌惡的看着那個湯水。見到她那個申請,秋菊笑了笑,然後說道:“主子可萬萬不要嫌棄這樣的湯水,這個湯水是專門補氣用的,吃了對身子可是大大的好。主子現在身子就是因爲太過虛弱了,所以說纔會有今天這樣的狀況。”

方欣嵐自然是不愛吃藥的,她皺着眉頭說道:“這樣的東西我一概是不稀罕的,自然也是不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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