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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八章魚莊女將
在小雪節氣裡,冬雨催冷,讓今日氣溫驟降。
下樓的時候,母親急切地問起四舅的事。唔,不添不減,把小五反饋的情況據實轉述一遍。
母親啐罵一聲“死性不改”,臉色與外面的天色一樣陰沉。
與小玉說好了,讓她在家呆着,咱今日要去往筆架島,至於四舅的問題那是屬於長輩們事兒,不便參與嘛。搭上快艇,捎上葉老、冰棍女等人。
冬日的大海,彷彿每一重海浪都被染上鉛色,毫不疲倦地拍擊岸邊岩石。在這樣的天氣裡,岸邊依舊可見幾個“鐵桿”釣客,海面仍低翔着海鳥們的身影。
由於快艇船體不大,所以顯得顛簸。若是有經驗的舵手,自然可降低這種顛簸程度,丁文顯然不在此列,駕着快艇疾速在浪尖飛馳,卻把“乘客們”顛苦了,他們幾人踩到實地後仍有搖晃的錯覺。
這駕船水平與泡泡相差太大,差點沒把老骨頭給拆了。葉老儼然說出冰棍女、童女士等人心聲,譚虹跟着附和,怎麼不叫小玉也來體驗一下這種生活?林靜說某人肯定是故意的。
桑家魚莊現在人強馬壯,再加冰棍女又充實了十多位管理人員,幾乎清一色的女將。難怪阿p他們有事沒事總往魚莊跑,他們估計也挑花了眼,於是閒暇之餘頗有爭議地排名論位,列出桑家魚莊“十二支花”。按他們的編排,冰棍女自然高居榜首,小琳、小玉、瓊瓊、林靜,以及咱家的藍子和丫頭都在其列,還煞有其事地對應十二月花神。
若比冰棍女是朵臘月梅花還算貼切,咱說她更象冰峰頂上的冰花雪蓮,冷得可怕,只有攀登雪山高峰者纔可採擷;把藍子比做蓮荷,他們一語弊之,藍子是老闆娘,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至於小玉被稱爲山茶花,據說這是譚虹她們參與極力推薦的。
瓊瓊被評做菊花,何解?小玉也風聞魚莊十二支花的事,代爲詮釋。瓊瓊如過着隱居般的生活,便這樣簡單給“號”上了。丫頭被稱桃花,顯然最惹這些“狼”們非份之想,因此母親在昨晚的生日宴席還在交代丫頭,男朋友一定要先帶回家給長輩們考察把關。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兩情相悅本無厚非,在現代市場經濟社會裡,未免都摻雜着太多考量。一路埋頭腹誹到了新孵化基地大門口外,就被包工囔着了。
既然筆架島今後也做爲桑家塢特色旅遊的一個景點,自然要對外開放。但孵化基地又是外人不可涉足的地方,需要用圍牆隔離出一片小天地,現在已等不得新加坡那位設計師,先把四周圍牆砌出來再說。冰棍女對於這種做法有爭議,自從一聽今後圍牆邊還要栽種三角梅,終令她不再吭聲。
包品之知曉某人偏好於挖溝建渠,把計劃好的草圖就在傳達室裡攤出來。隨飄雲認真看了之後沉吟說,這與設計師的理念有衝突,是不是等設計那邊圖紙定稿後再考慮溝渠?
“那就讓設計單位隨着溝渠而改變方案。”丁文說得毫無辯駁餘地。童女士和林靜見慣不怪,新近來的拓展部主管謝杏芳和財務部總監馬曉靈可不是省油的燈,見丁文這麼武斷,質問的口氣不是那麼友好,她們倆可只當他是公司的技術總監。
兩個丫頭片子,就不與你們一般見識。丁文捲起了這張圖紙,你們爭論你們的,我做我的,完全一付“我的地盤我做主”做派。深知某人秉性,隨飄雲吞聲不再發表一聲異議,如今改造筆架島的大權掌握在丁文手裡,魚莊所佔地方的使用方案還要經他點頭,也許外人均認爲隨飄雲讓海島吃了大虧,除非象童女士這樣的內情人才知道風雲公司在桑家塢獲得多大的長遠利益。
童女士壓住兩個欲要爭辯的部下,指某人的背影低聲說,不要與一頭牛頂到底嘛,淑女點。其實愈入住桑家塢愈久,童女士愈加感嘆丁文的化腐朽爲神奇手段,撇開以前種種不說,就前山植草種蘆薈而言,秋末入冬不是個好時期,他偏偏不聽勸,結果蘆薈和馬草都長勢喜人,讓羅伯特幾人似丈二金剛摸不着腦。
身後傳來一陣悅耳的笑聲,某人莫名地回頭一望,然後與葉振捷、包品之步入半球型建築物。
研究室那邊已經更換好外牆玻璃,葉老指着數十個養殖池介紹,接下來需要把這些養殖池劃分出五大功能區域,使得水溫、水流和水質更加細化,當然也便於管理,預防親魚病害蔓延。
葉老感嘆,這裡的設施、設備可算國內首曲一指,在有生之年能見到如此現代化的孵化基地,無憾矣。
若論規模,這兒已形成工廠流水線,到處顯得寬敞、通暢和舒適。相比之下,新村那邊的更象簡陋的手工小作坊。但這些徒具其表而已,若少了洪荒石浸過的水,只能算是有形無象。丁文交代包品之,引水入新孵化基地可優先施工,不必等新加坡設計師的圖紙,不要讓莫有棟一直催着。
莫有棟催得緊是有緣故的,蘆葦蕩再不採取措施的話,將從筆架島周邊永遠消失。蘆葦蕩的生長面積在逐年減少,這是不爭的事實,去年與今年遭受破壞尤甚,今年的秋季已看不到漫天飛舞的飄絮了。
丁文在室內稍短暫逗留,便轉往南端的沙灘。依包品之原先建議,爲防止今年海潮倒灌的事再次發生,孵化基地外圍有必要築個十米高的水泥擋牆。此時重提自然遭到隨飄雲反對,見她在這事上態度強硬,丁文只好多費些口舌。這堵長牆將來不會妨礙筆架島自然景觀的,假如在牆外種成片椰林,會爲沙灘增色不少。
“不可能”馬曉靈和謝杏芳異口同聲地說。她們的理由是,椰樹爲熱帶喜光作物,在高溫、多雨、陽光充足和海風吹拂的條件下生長髮育良好。桑家塢屬於ya熱帶季風氣候,怎麼可能?
冰棍女似乎樂於發揚這種企業文化,前些天曾聽聞會議室與菜市場一樣熱鬧,差不多都快成辨論大會,馬曉靈和謝杏芳是其中能說會道的佼佼者,快趕上桑家塢的第一“鐵嘴”小正娘。與兩丫頭牌子磨嘴皮,不如找一擔面撞死,不管了這些蝦兵蟹將,丁文靜靜地站着,直望着隨飄雲。
“平安是前提,其他都只是錦上添花。”
“好吧,筆架島的大環境由你自己考慮,不過在魚莊範圍得讓我們擁有自主權。”
丁文和包品之二人朝沙灘東邊走,撇下隨飄雲五人。反了天這是,馬曉靈和謝杏芳正憤憤不平,林靜勸她們倆省省力氣,在桑家塢沒人能拉回這頭牛,若與他打賭的人等於自找苦吃,當然除了老天爺之外。既然丁文默許,隨飄雲就沒啥好說,領着四名干將迴轉魚莊地盤。
山無水不成靈秀,筆架島擁有得天獨厚的淡水資源,原來隨氏集團卻沒有好好利用起來,現在既然入主筆架島就需要好好佈置一番。若把這些水比作生命之泉不爲過,相信只要一年半載,就能讓筆架島與新村隔海交相輝映,從新村遠望筆架島,也許那時才真正算得上夢的家園。
從筆架島的南端順着山脊來到北端,費時約兩個小時。在高處往下看,比照着圖紙,經包品之詳細一說,便有了深刻印象。這些溝渠如人體血管一樣交錯分佈,把生命之泉輸送向筆架島的各個角落,滋養出一片生意盎然。
這事的確耽擱不得,讓包品之放手去辦,不要有任何顧忌,丁文便那份圖紙上籤注爲證,只要求一點,溝渠攔水階的石頭另外專供。
“包工,這兩年來可夠你忙了,簡直馬不停蹄。”
“閒不住啊,我寧願現在忙得不可開交,等人老走不動的時候回頭看看,美麗的桑家塢由自己全程參與建設,那感覺甭提有多妙。何況我現在也是桑家塢的一員?”
包品之比魚莊那班女將們強多了,一個頂仨,有了包品之這位老將出馬,丁文又當起甩手掌櫃,說到底僅剩下簡單地付款一事。
除開溝渠的事可以擅自敲定,其他規劃只等新加坡那位設計師,人家畢竟來自花園之城嘛。讓包品之忙自個去,丁文來到媽祖廟,主要惦記着嘟嘟,這小傢伙幾個月未歸,不會真地被人抓走了吧?
“一勺泉”石槽四周的野草格外茂盛,彷彿這一小撮地方從未遭受秋風摧零,與附近的落葉林以及草黃形成鮮明對比。由於避風處,在稠密草木間可以幾根的白色長毛。
“嘟嘟。”丁文拈起一根白色長毛,篤信這幾根白色長毛是由嘟嘟身上掉落的。一向不安份的嘟嘟,它怎麼會長時間窩在筆架島上?難道這個石壁縫隙內有什麼蹊蹺?其實今日赴島除了敲定溝渠這件事外,更想順便探探筆架島下的地質斷層,但隨飄雲的一個急救電話讓丁文暫時打消這個打算。
謝杏芳在池塘邊落水。
丁文沒有多想,“閃”了過去。
第二四八章魚莊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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