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絨川國都之外三面環山,山下不乏一些村落,在某個村落裡,一個普通的草屋之內,一個臉色蒼白,卻仍無法掩蓋其清秀面目的女子正臥坐在牀上,身邊一個臉帶刀疤的青年男子正細心的舀着稀粥餵食女子,青年男子很是細心,每一口粥都要去反覆吹幾次,再親自用嘴脣淺嘗一下嘗試溫度是否合適,纔會喂到女子嘴裡。
兩人都沒有說話,男子一勺勺的慢慢的細心的喂着,女子則幸福的享受着這份淡淡的關懷。
有時候幸福就是那麼簡單,一碗熱騰騰的清粥,一個心愛男人的細心關懷,其實大多數的人,一生所求不多,所求的不過是一個愛你,你也愛他的人,一起平平淡淡安安穩穩的白頭偕老。
但是女子知道,男子的路註定不平凡,從她嫁給他的那一刻起,男子爲她揹負的太多太多,女子很心疼,曾經想過了斷自己免得自己拖累了他。
男子是一個癡情種,爲女子揹負了很多,但是他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只因爲女子當初的一句話‘我非他不嫁’,只爲這一句話,男子什麼苦都沒有在乎過,女子想要了斷自己,他就告訴女子,自己會隨她而去。
一碗清淡的白粥,在男子細心的餵食下,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窗外的韓浩軒也足足等了半個小時。
男子將碗筷放到牀邊的桌子上,輕聲柔情的對女子說道:“我有朋友來了,你等我一會兒,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好嗎?”
女子只是點了點頭,她沒有過問男子的事的習慣,男子想說自然會告訴她,不想說,就是不想自己擔心,她知道男子做一切都是爲了她,所以她也尊重男子。
男子走出草屋,韓浩軒和夏侯傑則在門外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坐着。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住這裡?”男子自然就是唐明凱,早在韓浩軒剛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只是韓浩軒並沒有打擾他,他也就沒理會,他知道韓浩軒不是來報復的,所以纔會好奇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妻子命不久矣!”韓浩軒說道。
唐明凱突然眼神一變,彷彿瞬間變成野獸一般,死死的盯着韓浩軒。
韓浩軒也不緊張,接着說道:“假如你想救你的妻子,就放棄治療,你妻子現在已經是虛不受補,再以猛藥灌入,最多熬不過一個月。”
“你知道我妻子得的是什麼病?”唐明凱聽到韓浩軒的話,眼神再次爲之一變,變得有神起來。
“不知道。”韓浩軒說道:“但是我卻認識一個人能治好她!”
“嗯?你連什麼病都不知道,憑什麼斷言?”唐明凱問道:“還有你說誰能治好我妻子?”
“我雖不知道是什麼病,卻也通曉些醫理,你妻子氣血兩虛,虛不受補,猛藥調理,只會引來嘔吐,目眩,頭暈,失眠等症狀,對吧?”韓浩軒說道,韓浩軒的確通曉些醫理,自然是在穿雲頂上習得的!可惜沒有細學,至於說能治好他妻子的人,說的自然是黃玉燕。重點是韓浩軒最後那句最多熬不過一個月,卻是危言聳聽,只是想嚇唬他,不過他妻子也確實虛不受補!但不至要命。
“確實有這些症狀,你真認識人能治好我妻子?”唐明凱問道。
“騙你於我有何好處,不過此人不在絨川。”韓浩軒說道。
“在哪?”唐明凱有些失望,但還是問道。
“你繼續如此治療你的妻子,等你找到,你妻子已經是死人了!”韓浩軒說道:“又何必再去找呢?”
“你一定有辦法穩定我妻子?”唐明凱說道:“你需要什麼?”唐明凱雖然老實本分,但不代表就是個笨蛋,自然明白韓浩軒說那麼多,肯定有所圖謀。
“把命交給我,效忠與我。”韓浩軒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唐明凱沉默了。
“你擔心你妻子的安危?”韓浩軒說道:“我可以保證你妻子的安全。”
“你是什麼人?”唐明凱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是做一輩子的地痞,黑猴子的狗,還是做一個人?”韓浩軒說道:“是要你妻子在痛苦中死去,還是讓她健健康康的活着?”
唐明凱沉默了半響,突然從長靴內抽出一把短匕,在手掌上就是劃了一刀,鮮血直涌而出,短匕劃過,人隨之單膝而跪,短匕也插在地上,對着韓浩軒說道:“我唐明凱以血明誓,一生效忠於你,爲你驅策,如違此誓···”說道這猛地將地上的短匕一折爲二,繼續說道:“如此斷匕!”
韓浩軒一把將唐明凱扶起說道:“今日此時起,你便是我韓浩軒的兄弟。”說完轉頭對夏侯傑說道:“也是傑哥的兄弟!”
夏侯傑上前一步,伸出右手說道:“夏侯傑。”
“唐明凱。”唐明凱一把握着夏侯傑的手腕說道。
“凱哥,帶上嫂子跟我們走吧!”韓浩軒在一旁說道。
“可是···”唐明凱似乎不放心。
“我自有安排!”韓浩軒說道。
既然已經發下誓言,唐明凱沒有在多說什麼,回到屋裡片刻,便揹着妻子走了出來,衝韓浩軒點了點頭,韓浩軒和夏侯傑則同時說道:“嫂子!”
女子不大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也不想去明白,只要和唐明凱在一起,她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微微點頭說道:“妾身身體不便,不能給兩位施禮了!”
“嫂子見外了!”韓浩軒笑道,然後對唐明凱說道:“走吧!”
一行四人離開了小村,這一幕也落入了暗處一個觀察着這裡的地痞的眼裡。
回到羅府,羅賢便將唐明凱的妻子吳佩佩安排了下去,打算在調理幾天之後便將吳佩佩送回樊迪王國,交由黃玉燕診治。
唐明凱雖萬般不捨,但也別無他法,因爲吳佩佩能健康起來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只能這幾天之內儘量多陪陪妻子了。
············
黑猴子的奢華豪宅裡,黑猴子一如往常的坐臥在虎皮榻上,享受着幾個絕色美女的服務,聽着塌下一個地痞小弟的彙報。
“你看清楚了?”黑猴子問道。
“看清了,我還特意去了他的草屋轉了一圈,他什麼東西也沒帶走。”地痞小弟說道。
“他們去了哪裡?”黑猴子又問道。
“他們去了大富豪羅賢的府邸。”
黑猴子猛地做了起來,一下把身邊的幾個絕色美女驚得不輕,黑猴子眯着眼睛看着塌下的小弟問道:“你說他們去了哪裡?”
小弟也是被嚇了一跳,驚顫的說道:“大,大富豪羅賢的府邸。”
黑猴子低下頭顱沉思了片刻,沒有人敢去打擾他,即使身邊的幾個絕色美女也不敢妄動分毫,生怕惹怒了這個黑臉煞星。
片刻之後,黑猴子擡起頭對小弟說道:“安排下去,我要宴請張煥大人吃頓飯。”
“是!小的這就去安排。”小弟應道,說完轉身便要出去。
“等等!”黑猴子想了想說道:“順便派人去請羅賢和羅培,就說是張煥大人請的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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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府偏廳,韓浩軒、羅賢、夏侯傑、唐明凱正交談着,羅賢的管家走了進來直接來到羅賢身前停了下來。
“老爺,外面有人送來兩張請柬。”管家說着遞上了兩張東西。
羅賢接過打開一看,說道:“你下去吧!”
“是!”管家退出去以後。
韓浩軒問道:“是不是請我們去吃飯的?”
“對,而且是佐政大臣張煥請客。”羅賢說道:“我們要去嗎?”
“當去啊!”韓浩軒說道:“不止我們兩個,傑哥,凱哥也一起去。”
·············
在絨川國都,一家豪華酒樓,這家豪華酒樓是整個絨川國都最奢華的酒樓,在這裡的消費一個晚上,最普通的也能花掉一個一般家庭一年的口糧,假如要大擺排場,所花的錢,就更是天文數字了···在這家豪華酒樓的貴賓包廂裡,黑猴子正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而一旁一個文人模樣,脣掛垂柳須的中年人正來回踱步。
中年人一邊走着還一邊說道:“怎麼什麼人不好得罪,去得罪羅賢呢?”
“這也不是我啊!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羅賢的侄子,我要是知道,早把那幾個崽子活剮了!”黑猴子一邊說着,卻還在喝着酒,一副不着急的模樣。
“那幾個崽子你抓起來了嗎?”中年人問道。
“早被我銬起來了,還打了一頓,現在在外面候着。”黑猴子說道:“煥哥,也不必緊張,就算他們帶走了姓唐的小子,也不能拿我們怎麼辦吧?我們可是跟隆卡公子的!”
“你懂什麼?現在國都之內局勢緊張,隆卡公子恨不得能得到羅賢那財主的支持,你倒好···總之待會你可別在這擺譜。”中年人即佐政大臣張煥說道。
“我明白的。”黑猴子說道。
“老大,張大人,羅賢他們來了!”這時一個小弟走進來恭聲說道。
“他們來了多少人?”黑猴子問道,談判的職業病。
“就四個,唐明凱那小子也來了。”小弟應道。
“還不快去請進來?還在這裡瞎琢磨什麼?”張煥說道。
“快去,快去!”黑猴子見張煥不悅,趕緊對小弟揮手說道。
“是!”小弟退了下去,很快的便領着韓浩軒一行四人來到這這間豪華包間。
行進門來,張煥和黑猴子便迎了上來,張煥笑臉說道:“羅先生大駕啊!有失遠迎啊!”
“哪裡哪裡,羅某一介布衣,怎敢親勞張大人相迎啊!”羅賢也是客氣笑道。
“哈哈!羅先生謙虛了,來幾位請坐!”張煥招呼着衆人坐下。
韓浩軒和羅賢坐下後,夏侯傑,唐明凱也做了下來,正當唐明凱要坐下時,黑猴子說話了:“這裡是你坐的嗎?懂不懂規矩?”
一行人都看向了黑猴子,韓浩軒則不鹹不淡的說道:“張大人這個莽漢是哪位啊?爲什麼如此格調的酒樓,一頭披着金衣的豬也能入座?”
一聽這話,黑猴子猛地一拍桌案,周圍一衆小弟紛紛掏出砍刀,一副隨時幹架的樣子。張煥見才入座,這**味就如此之濃,也是始料不及,暗罵黑猴子又TM擺什麼譜的時候,也迅速對黑猴子使了個眼色,然後對韓浩軒說道:“這位一定是羅培賢侄吧?”
韓浩軒沒有說話,反倒是羅賢說道:“正是小侄。”
“年輕人,氣盛,哈哈!來來,都是誤會,大家都坐。”張煥打圓場笑道。
黑猴子見到張煥使的眼色,也不敢太過駁了張煥的面子,旋即坐了下來,一衆小弟也紛紛收起刀刃退了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絨川狼幫的幫主,黑猴子。”張煥說道:“想必幾位略有耳聞吧?”
羅賢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韓浩軒,夏侯傑則沒有表示。
場面之尷尬也是張煥始料不及的,正想着如何打圓場時,韓浩軒說話了。
“想必張大人知道我與狼幫結仇之事吧?”韓浩軒淡淡的問道。
“呃!其實張某正是爲此事···”張煥解釋道。
“沒想到要張大人做和事佬,這面子我和我叔父也不得不給,但是這口氣我羅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韓浩軒打斷張煥說道。
張煥暗道,此子真是比他叔叔還強勢啊!他叔叔羅賢都沒說話,他倒是先說了,羅賢似乎也不阻止,這更是讓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出牌了!
張煥說道:“這個當然。”然後轉對黑猴子說道:“還不把人帶上了!”
黑猴子雖然氣憤,但還是擊了擊掌。片刻幾個小弟帶着幾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上走進了包廂,就那麼隨意的丟到了包廂的空地處,幾個受傷的也只是跪在,連大氣也不敢出。
“這幾個正是得罪賢侄的那幾個人,除了被賢侄處理掉的那個,其他的都在這裡了,聽憑賢侄發落。”張煥指着幾個人說道。
韓浩軒衝夏侯傑點了點頭,夏侯傑站起身來,走到幾個跪伏在地的地痞?面前抓着其中一個的脖子,用力一扭···
誰也沒想到韓浩軒居然什麼話也沒說,就讓手下的人,下此毒手,片刻功夫,夏侯傑便解決幾個地痞,回到餐桌前坐了下來,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韓浩軒年輕輕輕卻卻如此狠辣,連手下的人也如此果決,張煥和黑猴子都是暗自一驚,但是場面話還是得說的。
張煥甩了甩手,下面幾個小弟便把這些屍體擡了出去,接着張煥問道:“賢侄這口氣也出了吧?”
韓浩軒略微點了點頭,旋即又說道:“我的事就算了,但是我兄弟的事還沒解決。”
黑猴子和張煥同時眉頭一皺,黑猴子說道:“我好像跟你兄弟素不相識吧?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他?”
韓浩軒轉頭看向黑猴子,說道:“說你是豬,你還真是豬,我兄弟就一個嗎?”
黑猴子一怒,再次拍案而起,喝道:“你TM是給臉不要臉嗎?還想得寸進尺?”
不等黑猴子話說完,唐明凱猛地一躍而起,從靴子筒處拔出一把匕首,直接跨過餐桌,匕首一閃,劃過黑猴子的脖子···
張煥和一衆地·痞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黑猴子便單手捂着脖子,一隻手指着唐明凱,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便倒了下去。
張煥沒有料到,韓浩軒居然會一言不合,說殺就殺,一衆地痞也沒想到唐明凱敢下手殺了黑猴子,一時間整個包廂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他殺了老大,兄弟們殺了他給老大報仇。”一衆地痞紛紛拔出刀刃衝向仍單膝跪在餐桌上的唐明凱。
“狼幫的。”韓浩軒拿起茶杯緩緩的說道:“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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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再次被問及,劇情節奏能再快點嗎!恆通也很是無語~~~~再次說!盡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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