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奧妙何其多,在我們生活的世界,處在一個獨立的位面,但卻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在宇宙間還有很多個如同地球位面般存在的地方。
飛越大陸,一個極其龐大的大陸,有多大?在大陸非沿海地帶,大多數人窮盡一生,也沒有看到海的機會,飛越大陸擁有七大超級帝國,在這幾個超級帝國之下是附庸其下的王國,而王國之下乃是公國,公國之下也有着各個大大小小封地諸侯,帝國之主尊爲‘大帝’‘皇帝’,王國之主尊爲‘國王’,而公國之主只能稱爲‘國主’,不可稱王,否則必遭伐之,除非有足夠的實力可以取代比自己更強大的存在,否則就只能依照着這飛越大陸無盡歲月來的規則生存下去,違逆,只有死路一條。而封地諸侯,亦以封地爲爵位賜以‘侯’稱。在各自領地,國界之內,亦可以自己封爵拜侯給自己的有功之臣。
韓浩軒此時遇到的隊伍,乃是瀚月公國國主之子的護衛隊伍。“停”領頭的護衛頭領一擺手,其他人也都停了下來,“你是何人?二公子座駕至此爲何不必讓?”一聲大喝將還在震驚中的韓浩軒給驚醒了過來。“我真TM穿越了?這不是拍戲?我擦,這是鬧哪樣啊?”韓浩軒一陣無語,這不是在逗逼嗎?上天在逗自己這個苦逼啊!
“···”護衛頭領警惕的看着自己,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發了一陣顛的韓浩軒終於理智了過來,既然穿越都穿越了,就既來之則安之吧!難道讓自己現在去死?韓浩軒可不是那種想死的人,而且已經開始在歪歪自己是不是主角光環傍身,可以豔福無數呢?擡頭一看,又是一驚,只見十幾個手把着刀柄的護衛正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心下大驚,不是剛穿越來,就不知道得罪了一個什麼公子的,把命給弄沒了吧?那自己真是穿越史上最喜劇幽默逗逼的豬腳了!“額,我···我···我是···是一個讀書人,出門在外,被人搶劫了,一直想報警···額,是報官,可是因爲迷路了,所以遊蕩至此,終於還是遇到了各位官大哥啊!嗚嗚嗚···”說着說着,韓浩軒還真是配上了動情的淚水!悄悄的抹着淚水,瞄了瞄這些人,發現竟然無動於衷,仍冷眼警惕的看着自己,索性一坐地上,大哭道:“各位官大哥啊!我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了,求求你們先給口飯吃吧!”
“把他拿下。”突然車裡傳出一個極具磁性的男聲。“是”四五名護衛立刻拔刀出列,快速來到韓浩軒身前,不待韓浩軒反映過來,數把金刀以貼在他的脖子上,“有話好說,誤會啊!我是良民來的!”
“良民?這詞確實適合我瀚月公國的臣民,我瀚月公國,人人奉公守法,一心捍衛我瀚月,抵制凱木列的入侵,而你這個細作,也不打探我瀚月民風就敢來送死?”車廂內磁性男聲再次響起,只是這次明顯有點自豪,所以聲音也略顯高調。
“冤枉啊!”韓浩軒正待辯解時,聲音再次響起:“住口,我瀚月境內百多年未曾出現過匪患,也不曾出現過打家劫舍的事情,你卻說被打劫了,那我且問你,你是在何處被打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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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我靠,先不說我不知道在哪,因爲根本不知道地名,就算知道,敢說嗎?聽他的口氣,以自己國民的純良忠心爲豪,在他瀚月國內不可能被打劫,要是說得出,肯定定死自己在說謊,到時不死都難!
“說不出嗎?還敢說謊?給我殺了!”
“等等!等等!容我說一句,說完再殺不遲!”韓浩軒着急大叫道。
“慢!”車內下令道:“姑且聽你一言,也算我瀚月大德吧!”“······”韓浩軒一腦子混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不出來?”車內不耐道:“那····”
“別,我說,我是從一個叫地球的地方穿越來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來到這裡,但是我就是來到了這裡!·······你信嗎?”韓浩軒大急,也顧不得什麼了,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車門猛地掀開,一個年約二十四五的俊美青年,一臉驚訝的問道。
“從地球······”韓浩軒看了這個俊美青年一眼,繼續道:“是穿越來的!你相信?”
俊美青年走下車來,一擺手,護衛隊紛紛將架在韓浩軒脖子上的刀放下。俊美青年上下打量着韓浩軒,前前後後,裡裡外外的看了好幾分鐘,韓浩軒也緊張的看着圍着自己打轉的俊美青年。
“我姑且相信你,來人。”俊美青年停下打量,下令道:“把他綁上車,帶回國都!”“是”兩名護衛上前將韓浩軒五花大綁,直接就丟上了車尾!
“不想死,路上最好別說話!”俊美青年最後說道,說完也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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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月國都名曰:明月城!位於瀚月公國中心地帶。
明月城皇宮大校場。
校場內兩名箭手正在比拼箭術!藍巾箭手連射三箭,箭箭靶心!
“哈哈!國主陛下,我國箭手獻醜了,此次,我國箭手再勝恐怕就是在打國主的臉了,我國實在是感到不好意思啊!”一個身材臃腫,肥胖,身上錦稠玉緞的胖子說道。
“海棠大使說笑了,凱木列公國人才濟濟,實是貴國之福啊!”銘心國主臉色略微難看的說道。此時兩國關係緊張,大戰隨時一觸即發,而瀚月公國國力明顯不如凱木列,一旦大戰一起短時間內凱木列雖無法連根拔起瀚月,但也可讓瀚月國力大損,而銘心國主亦不忍百姓生靈塗炭,所以對於此次凱木列赤·裸·裸的上門示威挑釁,也只能一忍再忍!
第一戰,比劍瀚月公國便以不敵凱木列公國,第二戰百人團槍戰比拼,瀚月公國也是最後惜敗而歸。這第三戰的箭術比試,一直以來,箭術都是瀚月公國引以爲豪的‘國術’。瀚月公國自立國以來一直以弓箭兵團聞名於世,多次護國大戰中,弓箭手都起到了定勝負的作用!所以一旦箭術比拼輸掉,可以說什麼面子都丟了,丟面子事小,天下人都會認爲瀚月國術以不是其護國的根本,就只能等着慢慢被蠶食掉了!
“國主陛下,這話,另我實在受用啊!”海棠眯着眼微笑道,這是拐着彎說這馬屁,令我實在受用啊!一個國主對我拍馬屁啊!。‘啪!’數名大臣拍案而起,有甚者甚至氣的眼都紅了!而周邊的護衛也紛紛拔刀相向!
“都退下,你們也都坐下!”銘心國主對護衛以及大臣們下令道。
“哈哈,看來國主陛下對自己臣下的放縱程度真是如外界傳言,親如一家啊!這麼沒大沒小也不教訓教訓!”海棠依舊穩穩坐着,微笑道,親如一傢什麼?吃國主的飯,睡國主的牀?傳言能說好聽的?銘心國主正要出言。邊上卻走來一人,所過之處護衛紛紛行禮!
“海棠大使,說笑了,我公國對臣民一向一視同仁,所以贏得得親如一家之譽,至於教訓,倒也不必海棠大使費心,之後父君必會教訓!打狗要看主人,海棠大使是不是也大量不計較了?”二公子銘月輝走到海棠邊上說道,言下之意是,教訓我家的狗也看我父君這個主人的意思,另一個意思是,我父君承你馬屁,看的不是你,而是你們國主,你的主人,你不過是條狗而已!後面也只是說‘大量’而不是‘大人大量’,也正是不把他當人的意思!
海棠猛地睜開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僅僅片刻就恢復了過來說道:“原來是二公子啊!都說二公子口才了得,果然非虛啊!”
“虛傳罷了!海棠大人吃過的鹽可是比我吃過的米多啊!懂的自然也比我的多了!”這句似在奉承,其實是在暗指你懂我的意思,我是明着罵你,怎麼着?難道你還要發飆?那就顯得你真不是人了,大人才大量啊!狗是不會大量的!
海棠此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正想着怎麼出言爭辯。
“瀚月四營箭手裴天勇,上場比試!”突然一聲口號響起!
校場上一個紅巾箭手已經來到了靶子前!海棠此時也只能嚥下這口氣,待得瀚月公國敗下陣來再行羞辱一番,當即悶哼一聲不在理會銘月輝,專心看場上的比試去了。
紅巾箭手裴天勇不緊不慢的走到射靶的黃線外停下,看了看對手的靶心,只見他搖搖頭說道:“太菜了,這都好意思來跟我比試?”這話說的,對手頓時不服了,你Y的這是赤·裸·裸的鄙視呢?
“還請賜教了!”藍巾箭手白了他一眼說道。
“賜教不賜教的說不上,不過就你這水平,我十來歲的時候就已經不屑了!”裴天勇大嘴巴的說道。自己三歲就開始玩箭,十歲已經被譽爲瀚月年輕一代中的神箭手了,這不是挑釁對手,因爲對手根本沒資格,“爲了讓你心服口服,我就射一箭,而且矇眼射,如何?”
“哼!大言不慚,我依你又如何,不依你你又如何,你是必輸了,難道你瀚月還輸不起了?”藍巾箭手不屑的說道。
“嘿,就你這貨,還讓我輸?我今天不讓你口服心服,我還TM不姓裴了!給我備馬矇眼!”“是”幾名軍官立即做好了準備!而臺下也是不解的看着校場之上的情況,但卻無人出言!
裴天勇跨坐上馬遠遠的離開了黃線範圍,來到了校場邊緣。此時場上場下都在緊張的看着裴天勇,只見裴天勇用黑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單手搭在身後的大弓上,另一隻手開始策馬跑動,駿馬疾馳着向靶子方向奔去,距離靶子之外的黃線也在無限的接近着,就在駿馬即將到達黃線位置時,裴天勇猛的一拉繮繩,駿馬受驚,前蹄猛然擡起,也就在這時,裴天勇迅速抽出大弓,利用右腳搭着大弓,右手快速從箭壺中拔出羽箭,搭弓上弦,瞬間滿月狀態,只聽‘嗖’的一聲,駿馬前蹄尚未落地,羽箭已經射在靶子上,‘啪’的一聲,原本藍巾箭手的三支羽箭紛紛落地,而裴天勇的羽箭也穿透靶心,帶着靶心中的紅心飛向校場邊緣的城牆上,深深陷入了城牆之內!
場上場下除了一片安靜,沒有任何聲響。而凱木列公國的人馬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真乃是神乎其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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