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曾秀敏整個人被警察用繩子綁着,強行往外拖去。
“月月……月月,我的女兒啊……我是你媽咪啊!”曾秀敏悲痛的視線還是放在席月央身上。
席慕北小小的身子跟在後面跑,“媽咪……媽咪……嗚嗚……媽咪……”
席月央的小身子縮在夏時的懷裡,發着抖,叫着自己臆想中的媽咪,“媽咪,嗚,媽咪……”
夏時將頭輕輕的靠在了席錦衍的身上,微微閉了閉眼,直到這會兒,她想起來曾秀敏頭顱裡那些水蛭,曾是曾秀敏想讓她和席錦衍喝下去的,沒想到如今自食其果。
這又能怪誰?
倒是苦了兩個孩子了。
曾家這短短一上午發生的事,自此只要來參加過曾秀敏生日宴的人,沒有一個人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有些人甚至連續做了好久的噩夢,有些人還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而席錦年和杭付千倆人,回到家後,就大病了一場,後來請了心理醫生來調節纔好起來。
席慕北的臉上從此後再也沒了笑容,更不愛說話,看向夏時的眼神都是仇恨的,如果不是這狠毒女人趕走自己媽咪,這些事都不會發生。
席月央還是在席宅哭鬧着找她記憶裡的媽咪。
當天晚上,關於曾家的新聞就在網上被報道了出來,連電視上也報道了出來,一時之間,整個內地幾乎都知道了這事,雖然裡面主角臉上被打上了馬賽克。
隔日一早,一則新聞又在涼城上流圈子炸開,嫌疑人曾秀敏當日深夜不堪忍受痛苦,在獄中病人牢房自殺,死的時候樣子特別可怖,有法醫親自驗傷,發現曾秀敏的肺部也早就被水線蟲給穿孔了。
席宅,還未用早餐之前。
二樓走廊上,席月央赤着腳站在樓梯口上,大聲的哭鬧着,“嗚嗚……我要媽咪……奶奶,我要媽咪……”
一樓客廳沙發上,古曉茹寒着臉,對傭人吩咐道,“把小小姐給抱回房裡。”
“是的,太太。”有傭人應了聲,立即向二樓樓梯上走去。
這時,又有傭人喚了聲,“太太,門外有警察,說要帶二少爺去警局一趟。”
“他們敢。”古曉茹嘩啦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了身。
她話音剛落下,就有兩位穿着警服人員走了進來,“席太太,我們需要請席錦年先生配合我們調查一個案件。”
“兩位警官,請問我二兒子犯了什麼錯?”古曉茹人已經向兩個警察走了去,想把兩人給趕出去。
“有人匿名舉報,前夜曾秀敏女士和席錦年先生在一起。”一個警察拿出了拘捕令遞到了古曉茹的身前。
古曉茹身子輕微顫抖了下,繼而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們胡說什麼,我兒子早就跟曾秀敏離婚了。”
“席錦年先生在哪裡?”另一個警察不耐的冷着臉問道。
“你們給我出去。”古曉茹厲聲道。
“別妨礙我們辦案,要不會請席太太你一起去。”冷着臉的警察說完,看向了一個傭人,傭人本來不敢說的,無奈那警察的眼神太恐怖,她顫抖着手指了指二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