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夏時沒有在樑侍白邀請的情況下,自顧自的坐在了樑侍白的對面。
“你好像並不怕我?”樑侍白眼裡帶着明顯的興趣,說着,他端起一旁的酒杯,正準備喝。
杯還沒到脣邊,他身旁的女人已眼疾手快的接了過去,“侍白,我來餵你。”說着,那女人抿了一口到嘴裡,也不管夏時在不在場,直接對上樑侍白的脣,餵了過去。
看着這一幕,夏時真心替雲識淺不值。
小淺曾爲了樑侍白,被家人罰跪在雪地裡幾個小時,又爲了樑侍白,差點流產,更爲了樑侍白,她差點被那些小混混給強……小淺真的犧牲的太多。
“我說這位小姐,你嘴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親了,還敢對上樑侍白的脣,不怕他得了艾滋後,找你算賬?”夏時微挑眉,雙手抱臂的靠在椅背上說道。
女人被說的,立馬離開了樑侍白的脣,氣的一臉發紫的對夏時罵道,“你瞎說什麼?你纔是紅燈區的。”
“嘖嘖嘖,我可沒說你是紅燈區的啊。”夏時一臉帶笑的說道,說完,她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示意女人看自己肩。
女人順着夏時的視線看向了自己的肩,本來以前在看到文胸的帶子露出後,她都是一臉自傲,可是今天,卻忽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心中一陣委屈,她馬上伸手,故作拉了拉衣領,又往樑侍白的懷裡靠了靠,“侍白,你快點把她趕出去呀!她都這樣欺負人家了。”
那聲音嬌滴滴的,再配上她那一臉委屈中又不失媚惑的氣息,簡直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
這樣的女人,小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樑侍白臉色一沉,擡眸看了眼夏時,眼中也是明顯的不悅。
樑侍白還沒開口說話,夏時又一次開口道,“我說,你有本事,就別膩歪在男人懷裡,你看看樑侍白臉,都被你壓黑了。”
“你……你……”女人氣的,這次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了,聲音也變的有些尖銳。
“滾。”樑侍白冷漠的聲音傳來。
“看看,侍白都讓你滾了。”女人一臉幸災樂禍,還對着夏時甩了個得意的眼神,雙手也攀上了樑侍白的脖子,脣也想對上樑侍白的脣。
夏時漫步盡心的笑了,人依然坐在椅子上,她沒有再說話,而是等樑侍白接下來的舉動。
果然,在女人的脣還沒吻上樑侍白的脣,樑侍白已沉着臉,狠狠的將女人給從身上推開來,又對着外面叫了聲,“阿一,把她給我扔出去。”
女人由於被推的慣性,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在聽到樑侍白冷漠的聲音後,她又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着樑侍白,“侍白……你是讓我滾?”
下一秒在她還想說些什麼後,她整個人都被叫做阿一的人從門外進來給拖了出去。
臨出門的時候,她還一臉淚痕的對着夏時狠狠的臭罵了一頓,又用各種惡毒的語句詛咒着夏時。
夏時都充耳不聞,臉上還是帶着淡淡的笑意。
包廂的門再次被關上,恢復了安靜,樑侍白才端起酒杯,正要喝一口,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猛地將酒杯給扔到了一邊,拿起一旁的煙,點燃了一根,吸了口,纔對夏時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夏時緩緩開口,又一字一句道,“重要的是,我能給你帶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