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夏時覺得整個人更不好了,席錦衍是不是被他兄弟顧文給玩壞了,然後現在拿她做實驗?
緩過神來,夏時想擡手去推席錦衍,手卻被席錦衍繼續給輕鬆鉗制着。
席錦衍一手握着夏時纖細的手,控制在自己和她的胸前,感受着她胸上的柔軟,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仔仔細細吻着她的脣。
直到許久之後,在夏時快要喘不過來氣,翻着白眼要窒息昏過去,席錦衍又給她度着氣。
夏時心中真真是恨死席錦衍了,這烏龜王.八.蛋,就算喜歡顧文,也不用拿她做實驗啊。
張嘴,夏時在席錦衍還沒來得及用舌探進她的嘴裡,狠狠的在他下脣上咬了一口。
“嗯……”席錦衍一個吃痛,離開了夏時的脣,身子依然壓着夏時。
“席錦衍,你大晚上的發什麼瘋,神經病啊!”夏時怒視着席錦衍,罵道。
“還不是你太可口了。”席錦衍笑了笑,一手又扣住了夏時的後腦勺,“我們再來一次?感覺還不錯。”說着,他又低下了頭。
夏時的一隻手猛地從席錦衍的手裡抽了出來,抵在了席錦衍要吻下的脣上。
“席錦衍,你給我滾開,別以爲我是哈嘍ktty。”說着,頭也偏到了一邊。
哼,還想拿她當實驗,也不看看她是誰。
房間的氣氛徒然變的更詭異起來,夏時心裡還在生着氣。
席錦衍張開性感的薄脣,夏時的食指因爲慣性滑進了他的嘴裡,席錦衍微低頭,咬住了夏時的手指。
“啊……”夏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完了。
她的一世英名全完了。
夏時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臨睡時,還覺得自己的手指酥酥麻麻的。
第二天早上,夏時醒來的時候,席錦衍已經早起了牀。
想起昨晚的事,她臉頰滾燙了起來。
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她從牀上快速的爬起,去了衛生間,也沒上廁所,她就掀開睡衣,在鏡子前照了照,發現身上沒任何可疑的痕跡後,她安心的坐在了馬桶上,之後便是洗漱,換衣服,然後出了房間門。
剛出門,又遇到了斜對面房間扭着臀部走出來的曾秀敏。
夏時看也沒看她一眼,目不斜視的從她面前路過,繼續向樓梯方向走去。
“大嫂,早啊。”曾秀敏主動打了聲招呼,嘴角卻是不屑的勾了勾。
夏時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歪了歪頭,問道,“你累不累?”
“大嫂在說什麼?”曾秀敏裝作單純的問道。
她怎麼會不累,她真是恨不得分分鐘鍾讓夏賤人去死,可是爲了不再打無把握的仗,她得忍着。
“我說什麼,你心裡明白。”夏時冷笑着勾了勾脣,收回視線,一步一步向走廊盡頭走去。
身後,曾秀敏十指的指甲都掐進了手心裡,牙齒更是狠狠的咬着,眼眸裡都是能噴出火的滔天恨意。
就在曾秀敏還沉浸在仇恨的思緒裡,席錦年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了來,“站在這裡做什麼?月月和慕北起牀了?”語氣裡盡是不悅。
“還沒呢。”曾秀敏回神,抿脣,低了低頭。
“那還不快去。”席錦年冷厲道。
“錦年,他們有專用保姆。”曾秀敏小聲的回道。
“曾秀敏,你是不是想死?”席錦年的聲音更冷了。
曾秀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沒,沒有。”說完,人也迅速的向自己兒女房間的方向跑了去。
她多希望有天錦年也能像殘疾席大少對待夏賤人那樣對待自己,哪怕三分之一的溫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