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識淺再也受不了這種精神和身體上,雙重的折磨,瞳孔猛然緊縮了下,身子不再掙扎,她也不再哭,雙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了。
若不是因爲樑侍白拿樑宇航威脅了雲識淺,恐怕她早就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見雲識淺不再掙扎,樑侍白扔掉了手上的袋子,俯身,彎腰,一隻手捏住了雲識淺的下顎,另一隻手狠拍打着她的臉頰,咬牙切齒道,“雲識淺,你現在這樣還是在給我裝死?雲識淺,你給我清醒過來,你以爲你這樣裝死就夠了?不夠,不夠,都不夠,雲識淺,我數到三,你再不清醒,我讓樑宇航下去給我和韻韻的孩子陪葬,讓你全家陪葬,一……”
樑侍白數到了三,雲識淺還是沒有任何意識,樑侍白又狠掐住了她的脖子,說了許多威脅她的話,雲識淺完全就像變成了個植物人。
不會哭不會笑,不會動,只是空洞的睜着雙眼。
她渾身不是發寒,反而是滾燙的不像話。
浴室裡,此刻靜的可怕,只剩下樑侍白喘氣的聲音,還有蛇在地上、在浴缸碎冰上、在雲識淺身上爬動的聲音。
眼見一條蛇就要鑽進雲識淺**那處裡面,樑侍白伸手,將蛇狠拽了出來,蛇被惹怒,張口,咬住了雲識淺的腿內側。
雲識淺依然沒有任何知覺。
樑侍白眼中劃過一抹狠厲,捏住了蛇頭,蛇掙扎着,鬆開了雲識淺的腿上肉。
樑侍白隨手將花蛇往牆上狠狠一甩,蛇痛苦的嘶叫了聲,沿着牆壁掉到地上,一動不動的躺在了那裡。
其他蛇一時跟發了瘋似的,到處爬遊,速度更快。
有好幾條,甚至以極快的速度,向雲識淺剛剛被樑侍白捏張開的嘴裡爬去,還有向雲識淺的那處爬去,還有向樑侍白大腿上纏繞,咬住了樑侍白的腿。
樑侍白渾然不覺,一隻手拽着其中一條已爬進了雲識淺嘴裡的蛇,還有一隻手驅趕着雲識淺下面的蛇。
在他做這些時,只當自己是不想太快弄死雲識淺,畢竟這樣死,太便宜了她。
然,若是有第三人在場,一定會看到他眼底帶着撕心裂肺的驚恐,那眼神就像在害怕下一秒就會失去他最愛的人。
樑侍白就算再護着雲識淺,不讓蛇往雲識淺的身體裡鑽,還是有一條很小的蛇,在他眼皮底下,鑽進了雲識淺的下面。
哪怕是樑侍白伸手,抓住了它的尾巴,都沒任何用,那蛇尾太細,太滑,哧溜一下,掙脫開樑侍白的手,鑽了進去。
“媽.的。”樑侍白驚慌失色的咒罵了聲,立刻從碎冰上打橫抱起了雲識淺的身子,向浴室外衝去。
剛抱着雲識淺的身子跑到客廳,才仿若想起他自己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她身體裡進了蛇,不就是他一開始的想法嗎?
他還真是心軟了,這種惡毒的女人,他沒讓帶着毒牙的蛇進她身子裡,算是最大的恩賜了。
這樣想着,樑侍白恢復了剛進門時的憤怒和滿腔恨意。
抱着雲識淺的身子,走到其中一間房門前,擡腳,踢開了門,腿上的蛇因爲他大力踢門的原因,掉了下來,遊爬進了房間。
樑侍白抱着雲識淺來到了牀邊,鬆開手,雲識淺的身子摔到了牀上。
雲識淺依然沒任何反應。
“這是你應得的,別以爲這樣就夠了。”樑侍白咬牙道,轉身,出了房間,向大門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