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點,這兒再放兩盆花,不然就不對稱了。”蘭紫鴛囑咐保姆在放上兩盆花景在白色欄杆上,今天是兒子與伶靜雪的婚禮,邀請了各界有名的人士前來參加。
只見蘭紫鴛如同她的名字一樣,穿着紫色的禮服裙,雖然年過五十,但是依然丰韻猶存。
白雄啓和伶苫友穿着黑色的西裝革履,顯得精神異常,正在聊天,他們從沒有料到在一塊會聊得那麼投機,竟發現是一類人,有着相同的嗜好相同的習慣相同的見解。
申斯萄穿着黑色的西裝筆挺,額前留下幾縷流海,白色的襯衫和他略白的肌膚形成正比,帥氣而儒雅,他的胸前配帶着一枚紅色的花,上面忽然寫着伴郎。
申斯萄的心情此起彼伏,幾年前,他曾經和白子韶互換了身份,他是新郎,白子韶是伴郎,如今有是另外一種身份,一種心境了。
而站他前面的,今天的男主角白子韶,穿着白色燕尾服,名牌皮鞋擦的騰亮,頭髮高高的朝頭頂梳去,顯得英氣逼人,精神煥發,高高的個子修長而挺拔,脖間扎着黑色蝴蝶結,胸前配帶着紅色新郎的花,此刻,他和申斯萄已經站在了別墅門口,準備開車去接伶靜雪。
“都準備齊了吧?阿萄。”白子韶問向自己的弟弟。
“OK,一切都就緒,就等着去接你的新娘了。”申斯萄朝他做了個OK的手勢,笑了笑。
“阿萄,你是不是心裡有點變扭,以前我也做過你的伴郎,對不起,我……”白子韶知道他以前做過新郎,現在又對於同一個女人,要他做起伴郎,他對弟弟感到很抱歉。
“說什麼呢?那都是過去式,我和她的那場假婚禮是爲你們倆的結合做鋪墊的知道吧?你對我說聲謝謝就可以了,今天你是新郎,可別苦着一張臉啊,不然那些人還以爲我做弟弟的欺負了哥哥呢。”申斯萄打趣的說道,緩解白子韶心裡的內疚。
白子韶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抿着脣,“謝謝你,好弟弟。”他感激而感動的道出一聲感謝。
“好了,上車吧,我估計你家新娘今天要打扮上五個小時了,你也知道,她是愛美了出名的。”申斯萄揶揄了一句,就和白子韶笑着上了車。
伶靜雪的婚禮,小雪也來參加了,穿着白色的禮服短裙,頭髮披落香肩,皮膚白皙而嬌嫩,她是學彩妝的,此刻正在帶伶靜雪化妝。
鏡子前映襯出的那副美麗臉龐,白皙吹彈可破的肌膚,一點都不像是三十歲的女人,年輕而充滿活力,頭髮被高高的盤起,眼睛被白光筆點綴後看起來更加明亮動人,深邃烏黑的眼眸正此刻透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頭紗長長的垂落在地上,美麗銀光閃閃的裹胸婚紗下是她玲瓏而凸凹有致的身材,修長而柔軟,腳上的銀色八寸高跟鞋在落地窗前閃爍着光芒,使她看起來像條銀色的人魚公主。
手碗上帶着白子韶當年送他的鑽石手鍊,白色與銀色的搭配,使她整體看起來栩栩動人。
“哇,靜雪,今天絕對是燕冠羣芳啊,本來你就是主角,看你那麼漂亮,男人都要嫉妒了,別說是女人了,實在是太美了!”小雪站在離她一米的地方讚歎的說出,臉上一副驚歎表情。
“你也很漂亮啊,你站我旁邊都會搶我眼球呢。”伶靜雪也讚揚小雪的漂亮。
“好啦,別恭維我了,你可是主角,那麼漂
亮的主角風頭能被搶纔怪呢。”小雪說完和伶靜雪相視而笑。
這時,車已經陸陸續續的到達了伶家的小區,伴郎爲新郎開了車門,白子韶拿着一束花走了下來,和申斯萄還有一大羣朋友朝小區裡走去。
“噢!!!開門,接新娘啦。”荇聖和趙沫兩個男人對着門敲了幾下大喊出。
“給紅包再開,不然別想接新娘。”小雪和伶靜雪的幾個海歸美女朋友在門裡面不示弱的回記道。
“別後悔啊,等我們撞破了門,可有你們美女求饒的時候,知道什麼叫男兒本色嘛?”趙沫揶揄調戲起來。引來一羣男人的大笑,白子韶對着他的頭就是一記爆栗子。
門裡面楞了幾秒,隨即發出偷笑的聲音,“好啊,我們倒要看看什麼叫男兒本色,有本事放馬過來啊,本菇涼也不是吃素的。”一個深穿淡藍色小禮服裙的美女不怕死的說出,她是伶靜雪的閨蜜,叫白露,才留學六年回來正好趕上她的婚禮,今天打扮的十分嬌俏,長的非常甜美,蜜肌白裡偷紅,一看就是小家碧玉型的。
“就是,我看你們是來搶新娘,而不是來接新娘的吧?要接新娘就要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大紅包拿來,先過目,滿意了開門,不滿意你們繼續侯着吧。”說話的是一個身穿桃紅色緊身禮服折縐裙的美眉,她是伶靜雪大學時候的同學,也是校花,叫袁珠珠,只見她頭髮披落香肩,頭髮末稍處染着玫紅色,白皙的皮膚水嫩嬌柔,顯得時尚而嫵媚,豐滿修長的身材是男人眼中的尤物,她是從國外留學回來沒多久的,在南京開了家三層樓的大型理髮廳的,也強勢而直接的說出。
“呦,荇聖,看來裡面的幾位美女還真厲害啊,看來她們不信什麼男兒本色,那好,先出紅包,省得他們說我們小氣。
趙沫喊道,“美女們先開門,反正防盜門是關着的,我們也不好進去。”
剛說完,裡面的門就被打開了,幾個美女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
“哇,果然是地地道道的美女啊,怪不得那麼厲害!”荇聖眼神曖昧的邊投過去邊說着,就差流口水了。
“是啊,早聽說新娘子身邊的朋友各各都出類拔萃,是秀外慧中的美人兒,大家看看是不是啊,趙沫朝身後的申斯萄還有薛齊以及其他幾個帥哥問着。
“哈……”一羣男人笑了起來,倆們白子韶都很無奈,他的這些朋友調戲美女一套一套的,白子韶現在只想趕緊見到新娘子,於是終於開了口,“給美女們紅包吧。”
“對嘛,還是新郎好,大方夠義氣。”袁珠珠說着。
趙沫從包裡拿出一隻厚厚的大紅包,裡面大概是一萬元錢,袁珠珠把手從防盜門的空隙裡伸了出來,趙沫看到她白皙嬌嫩的手色心大起,“美女,給你那麼大的紅包,手給我摸一把吧。”
“來唄,有本事你就摸。”袁珠珠漫不經心的說着,給予他一抹甜甜的笑。
趙沫把紅包伸到縫隙裡面,那隻白嫩的手接過了紅包,被趙沫狠狠的摸了一把,卻不想下一秒他的手背被袁珠珠的美甲按了一把。
“哎呦,你這妞什麼來頭啊,會掐人啊,小心我馬上撞進去把你正法。”趙沫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嚇唬袁珠珠。
“本姑娘袁珠珠可不是吃素的,拿點實際的纔是正道,這個不行,太少啦,姐妹們怎麼分啊?”袁珠珠摸了摸那厚厚的
一疊紅包不滿的紅脣嘟囔着說出。
“胃口真不小,圓珠珠?是蠻圓的。”趙沫盯住她笑了起來,身後的六七個男人都跟着笑了,都指向趙沫“色胚子。”
“你……“袁珠珠臉上呈現兩抹嫣紅,氣的紅脣嘟着,顯得可愛美麗。
“少說話,多做事啊,帥鍋們。”白露站起來說出。
“哇,這個也不錯,貨真價實啊!”荇聖趕緊跟上前插了一句。
“小心我把你打回原形啊!”白露氣鼓鼓的說出。
“什麼原形?”荇聖撓了撓耳朵故意貼在門上問出。
“狼!”白露剛氣鼓鼓的說完,一羣人又忍不住大笑起來,“美女,開門嘛,不然我們可真的把你們幾個正法了啊。”另外幾個男人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白子韶失笑一聲,手指指向荇聖的包包,示意他給她們每人一個紅包。
荇聖怪叫了一聲,“不會吧?新郎那麼胎氣!”
“那你就聽新郎的話,給嘛。唧唧歪歪的。”白露微嗲的抱怨了一句。
“姑娘高姓大名啊。”荇聖曖昧的問了句,大有不告訴名字,不給紅包的趨勢。
白露看着那一大把紅包,識相而高傲的報出了名,“白露。”
“哎呀,還真夠露的,有料啊。”荇聖盯着她露出的乳溝讚美道。
“少廢話,拿紅包才能接新娘,你不可,人家新郎可是很急的啊!”美女拿出白子韶做擋箭牌。
荇聖把紅包翻開,“看好了好看了,這是卡,一張卡里就有兩萬塊,我現在就是聖誕老人,給你們發放紅包,如果不開門,那我們就得撞啦?”荇聖說完看到這些拜金女的眼睛裡大放光彩,把紅包都塞了進去。
“密碼嘛,都一樣,呆會告訴你們兩位辣妞,你們再負責告訴其他美女啊。”荇聖朝白露曖昧的投遞一個眼神,被她刻意忽略,哼了一聲就開了門。
“不過進門前,我們得問新郎一個問題。袁珠珠說出。
“你問吧,美女。“白子韶帶着笑意的眼說出。
“你會永遠愛我們家靜雪吧?要是再欺負她,我們可不饒你啊!“袁珠珠又強勢的說出。
白子韶點了點頭,“一定會的!”
“喂,我說你個胸珠珠,你以爲人家新娘子像你那麼潑辣啊?長的辣,性格辣,男人就了就害怕!”趙沫忽然揶揄了袁珠珠一句。
“哈……”所有人笑作一團,對趙沫很是無語。
“你……看你進來我怎麼收拾你!”袁珠珠氣的把門哐的一下打開了,一羣人湊熱鬧的吼吼叫開了,袁珠珠一把拉過趙沫的領帶就朝臥室裡拉去。
“慢點啊,美女,慢點啊,你這樣我吃不消啊。”趙沫邊叫苦連天,邊眼神像其他幾個男人求助,而荇聖也被白露逼到牆角不敢說話,像個小學生剛纔的色狼氣質蕩然無存。
趙沫大叫,“女王饒命!我們知錯了!”
袁珠珠鬆開了他的領帶,冷笑一聲,“知道錯就好,等結束了再找你算帳!”她說完給他一記白眼朝伶靜雪那兒走去。
而荇聖對着白露的耳朵呢喃一句後,只見白露杏眼疃睜,“什麼?在牀上算帳?”話一出,她才知道喊大了自己出了糗,一羣人笑死了。
她對着荇聖的皮鞋就踩了下去,之後也朝新娘的臥室走去。
(本章完)